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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郝一鸣将一个极轻极轻的吻落在鱼浅浅的唇角,就像羽毛划过般轻拂在他的心。鱼浅浅的呼吸混着难闻的酒气,睡梦中的她又是哭又是笑的闹个不停,郝一鸣也跟着折腾了一夜,又是拿水又是帮她收拾吐过的污秽物。到了早上他也没合眼,看着终于睡踏实的人,才放心的出去买早餐。可是等他回来,鱼浅浅的房间门敞开着,人和背包全不见了。他一阵慌乱,跑出去四处找着,在返回H市的旅游巴士旁找到了鱼浅浅。她正倚着一棵大树,弯着个身子,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另外一只手不停的捂着胸口,吐出黄绿色的胆汁。郝一鸣从附近的小摊上买了一瓶矿泉水走过去,递给她,心疼的说:“你都没什么可吐的了,还是吃点东西再上车吧。”“我现在一直恶心着,什么都吃不下。”鱼浅浅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喉咙口涌上来的泛着酒气的腐败味道。郝一鸣也知道,连胆汁都呕出来是何等难受,便没再多说什么,陪着鱼浅浅一起上车,和她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坐下后说:“你一声不吭的就跑掉,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对不起。”鱼浅浅的脸色惨白,没有血色的嘴唇费力的一张一合,“都是我的错,郝一鸣你骂我吧!”要是换做以前,郝一鸣肯定是不遗余力的去损贬鱼浅浅一通。这又是利用他来气林楚问,又是借酒消愁的,以至于现在还是醉酒的状态。郝一鸣几次张口想像平常一样和她斗嘴,可是看鱼浅浅低眉顺眼的模样,终是变成了一言不发。说出来的话语满是心疼和无奈,他连一点责怪都抱怨不出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静静的陪着她,和她一起度过这段难熬的时光。鱼浅浅也是从这次以后,再也喝不了白酒,只要一闻到白酒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就泛上那股酸败的酒气。林楚问总算是带给了她最深刻的殇,这也是她要的结果。或许给了自己最痛最沉重的记忆,她就不会再轻易的把他想起。曾经的种种,虽然不能成为过眼云烟,但是也可以让她唯恐避之不及。在南山发生的事情,鱼浅浅回学校后简单的和朱粤讲了下,她只记得朱粤当时眼睛瞪得可以与她媲美了。朱粤深思熟虑之后问她:“你就真的不考虑郝一鸣?”“朱朱,我不能再错下去。”鱼浅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不能利用郝一鸣来治愈林楚问带来的伤痛。”“要是郝一鸣不介意呢?”“可是我介意。”鱼浅浅低着头,清亮的双眸中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别说和他是好朋友,就是换做一个不熟的人我也不能这么做。”“郝一鸣他……应该很愿意给你依靠。”朱粤握住了鱼浅浅无处放着的双手后郑重的对她说。“我们要对感情负责任的,不是吗?”鱼浅浅的眼神很迷茫,她也希望有个人可以带她走出林楚问这个泥沼,可这个人不应该是郝一鸣,也不应该是其他人,只能是她自己。她不愿意再犯错误,所以她封闭了自己的心,不去想伤她的那个人,也不去再揭这个伤疤,等着这个伤口可以慢慢作者有话要说:喝白酒吐得只有胆汁,这是真事还有,终于抖出来了,憋了好一阵子,自从看了的漫画后,我好像对兄妹恋不怎么排斥了……呃……本文?继续看她她的口味到底重不重吧!VIP最新章节50如何解读转眼就是暑假,鱼浅浅没有回家,她提前进入了实习生活,每天在附院和宿舍,还有食堂三点一线间来来回回。她用不停的学习和实习来麻痹自己,除了偶尔袭来的空虚感以外,她从未有过的充实。没了爱情,她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不是吗?或许,在生活中,并不是只有爱情。朱粤对她的一反常态甚是担忧,现在的鱼浅浅和她最初认识的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大相径庭。她只能找郝一鸣,说出她的关心并希望能找到解决办法。“她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一边实习一边着手考研,没有比这再好的情形了吧。”郝一鸣其实也很担心,每天和鱼浅浅一起实习,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她做出点意外的举动,但语气上还是故意让朱粤觉得他是无所谓的。“得了吧郝一鸣,你敢说你不担心她?”朱粤对郝一鸣装出的无所谓很不屑,这个人还要死撑到什么时候啊,她就不相信,对于和鱼浅浅做到一半的事情,郝一鸣就没有疙瘩,“不喜欢她,你会差点和她怎么样?”“……”郝一鸣顿住,想必鱼浅浅已经告诉了朱粤在南山发生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他们差一点就发生关系这件事,他挺挺胸,仰起头,增强点气势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你去问问看,那种情况下谁还能把持得住?”“你没把持住?那QQ拒绝你的时候怎么不继续?你要是硬要的话QQ她也就是你的了,你明明就是舍不得她被你强迫。”朱粤就恨郝一鸣这幅死鸭子嘴硬的态度,死要面子让他会失去多少机会他都不知道,她恨铁不成钢的说,“还在这儿和我装,别说你不喜欢她啊。”“我是不喜欢她啊。”郝一鸣没所谓的说,其实他在心里早就说过千遍万遍,他现在的确不喜欢鱼浅浅了,因为那些喜欢在爱面前全都不值一提。从南山那一晚开始,他意识到,他对鱼浅浅已经不是喜欢,而是深深的眷恋和难以自拔的爱上了。“骗谁呢?你要是不喜欢,我的名字就倒过来读。”“好啊,粤朱……也很好听嘛。”郝一鸣故意说了好几遍。“你……你再欺负我,就叫孙昂收拾你。”朱粤面对痞痞的郝一鸣,完全没有办法,只能把孙昂搬出来。“得了吧,他打不过我的,你去问问他,小时候哪次打架不是我护着他的。”说起这个,郝一鸣就一脸的得意。高考时他故意考得很差,让高考成绩达不到H市医科大学的分数线,故意只够M市陆军学院的分数线,可是他敌不过郝家长辈们的意愿。要不是父亲偷改他的志愿,他现在也是一名军人了。这样的话他也还会遇见鱼浅浅吧,或许她们是另外一种和睦的认识方式。可是鱼浅浅会喜欢上他吗?估计还是和现在一样,这是怎么都没办法逆转的。想到这,脸上的得意渐渐被落寞代替,他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