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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她瞒着些。晚些自会和白公子一起回来。可是方才白公子过来寻郡主,奴婢才知道郡主并没和白公子一起。”“开心现在何处?”不凡眉头微蹙。“奴婢见白公子人一回来,就知道郡主没有寻到白公子,白公子脸色很不好,怕是他们二人又吵了架,就没敢跟白公子说郡主没回来,只说睡下了,白公子才松了气,回自己院子去了。”“他们今天吵了架?”“今天郡主非要去看决刑,在刑场上遇到白公子,二人本来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闹起来了,白公子丢下郡主冲着走了,郡主怒火冲天,还把提督给打了,回府不久,有人回禀管家说白公子在闹赌场,郡主就出去了。”“之后就没再回靖王府?”“不曾回,奴婢左等右等,不见郡主回来,才问的千千,千千便要奴婢带人先回常乐府。千千和郡主惯来是称不离砣,千千都没跟着郡主,奴婢也就以为郡主当真是和白公子一起。”小红双眼红肿,吓得直哆嗦。陆管事匆匆从院外进来,“公子,管家飞鸽传信。”不凡接过小竹筒,取出里面纸笺,略松了口气,“她回了王府。”小红听了,长松了口气,整个人都险些瘫了下去。李mama犯了愁,急得脸色煞白,“明早宋太傅过来查勤,该如此是好?”“我去接她,你们先回去,此事不要张扬。”不凡回头吩咐小厮,“备车。”洪凌急往外走,不凡叫住他,“你路上辛苦这几许多日,去休息吧,不必随我一道,如果我和郡主没在宋太傅过来之前回来,你便说郡主与我一起。”洪凌应了,飘身离去。※※※※※※※※※※※无忧沐完浴,正想往床上爬,千千突然一把将她拧了起来,“糟糕了。”“什么事一惊一诈的?”无忧被千千吓得一跳。“小红说常乐郡主每月初七必须有夫郎们相陪增加阳气,辰时一定要服沙华之血。在山中三年,不知是如何解决的这个问题。但没进山前,每隔三个月的初七一定要回‘常乐府’,王妃怕郡主误了初七,令宋太傅每月初六辰时,查勤常乐郡主是否在府中,十几年来,常乐只有九岁那年发脾气摔了沙华之血,没有服用,其他时候再没错过。”无忧心里突的一跳,怎么会这么巧,她在二十一世纪时,每隔三个月,初七的早晨七点,冥王必会迫她喝下一小瓶不知什么血液。她曾问过冥王,是什么血,又有什么作用,冥王说是沙华之血,因为她是已死之人,如果不服用沙华之血,肌肤便会溃烂。回来以后,把这事早忘得干干净净,这时突然听千千提起,心头一紧,扳着指头一算,现在正是第三个月的初六,不禁抱着胳膊搓了搓手臂。“小红有没有说,她不服沙华之血,会如何?”“如果不服沙华之血,就会发疹,九岁那年便是发脾气摔了沙华之血,结果脸烂得不成样子。大半天不见你回来,险些把这事给忘了。如果赶不上明天宋太傅查勤,或者不喝那沙华之血,脸上又不烂的话,你这假货可就穿帮了。”无忧真想将她摁到被子里捂死,啐了她一口,“你怎么不早说?”“我知道的时候,你还没回来呢,办好了你吩咐的事回来,你已经在洗澡了。”无忧一个头三个大,只得匆匆收拾,吩咐人备车,摸黑往‘常乐府’赶。管家看着无忧的车走远,凑到亲信耳边道:“去回王妃的话,郡主回‘常乐府’了。”※※※※※※※※※※※无忧抱着软枕,发了半天的呆,又扳着指头算了一阵,越算越迷糊,将身边睡得东倒西歪的千千拽了过来。千千已累了一天,这才睡着,被无忧弄醒,哭丧着脸,“你不会困吗?”无忧直接无视她的哀怨,“你在另一个世界,多少岁?”“二千来岁吧。”千千打了个哈欠。无忧一怔,“二千来岁?”不成了老妖精了。“嗯,相当于你们的十四。”千千又阖了眼。“这么说,不同的世界,人其实一样大,但年龄不同,是吗?”无忧顿时来了精神。“凡世轮回怎么能与我们那里相提并论。”千千被她缠得没了办法,只得又睁开眼,打个哈欠,拿指头在身下垫子上画了两条同样长的线,其实一条上点了八个点,另一条上点了十来个点。117不经意的情怀“比方说这是凡尘两世,一点就是一年,这两条线是一样长的,在这一世上便是八年,这一世是……十三,十四……”千千抓着头,完全不记得自己点了几个点,努力撑着眼皮想数一数,只见那些点在眼前晃,怎么也数不清,最终身子一歪,又睡了过去。无忧望着千千用手指划出来的痕迹已然明白,就比方说这一世是过了八年,而她在二十一世纪是十八年,其实是过了同样长的时间,所以回来仍是以后未满十五,只是有不同的阅历,并非自己多活了八年。呼出口气,仰身躺下,沙华之血,到底是什么血,那味道应该是人血,然又会是谁的血?冥王?摇了摇头,如果是他的血,又何需用小瓶装着,直接让她在手指上咬一口,吮两吮就算完事,而且兴宁也需要沙华之血……沙华……曼珠沙华……难道……不可能,不可能,曼珠沙华的沙华又怎么能在二十一世纪给血她?或许沙华之血,只是象她们所说的A、B、AB、O型血中的一种特殊血型。马车一顿,停了下来,无忧揭帘看去,对面停了一辆马车,那车朴实无华,一点也不陌生,暗自奇怪,不凡的车,怎么会在这里。未等她多想,已从对面奔来一个小厮,正是不凡的跟前小厮清儿。清儿到了车前,给无忧行过礼,才恭敬道:“我家公子来接郡主。”“不凡回来了?”无忧有些意外,倾身将车帘一抛,向对面车厢望去,虽然对他总有些心结,但对他腰上的伤,一直担心着。“今晚将将回来,小红说郡主没回府,公子放心不下,所以就出来接接。”清儿说的轻松,无忧又哪里不明白,他连日奔波,已极是辛苦,身上还带有伤,如果不是宋太傅早晨查勤,怕她误了时辰,他何需巴巴的跑这一趟。他的处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