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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区别吗?傅野轻笑:“我该上台了,失陪。”周齐盯着傅野的背影,盯到傅野上台了,才笑了声:“cao,不记得我了。”他摸了摸头顶的粉毛,自言自语,“妙啊。”首映式结束了。媒体被安排着离场,台上的演员也走了个七七八八。只傅野立着,神态很淡,看不出情绪。导演过来,讶异地低声问:“傅野,你不是说好不上台接受采访了吗,怎么又上来了?”傅野很慢地拧开一瓶可乐,盯着深褐色的汽水,声音很轻,几乎只他自己听得到:“在后排坐不下去了。”第59章歌手(4)周齐单手在电脑的百度搜索引擎里打了一个问句:男朋友不记得我了怎么办?点击搜索。搜索显示相关结果514,000,000个,头一个百度知道的问题跟周齐的问题一模一样,周齐点开,看见其中的点赞排行第一的回复是:“不爱你了,装的。”放屁。小明驴他干嘛。半分钟后,这个问题里清一色的“男朋友脑子有病”、“装的分了吧”的回复里多了条不一样的:“再把他追回来。”周齐确定傅野就是傅明贽,因为他估计世界上应该没有除了傅明贽的一个人,还会强迫症一样地把衣裤穿得绝对不允许有一丝多余的皱褶,会正襟危坐冷着脸,对旁边的人说话,尤其是他,视若无睹装作听不见。没有巧合。记不得他了,就再追回来。情难自抑,哪怕明知总有一天要说再见,也忍耐不住去引火烧身。电脑刚关,手机响了。是周齐的助理之一小赵女士:“周老师,你在家准备好了吗,明天要去参加‘桃源生活’的录制了,你收拾好了我们就接你去机场。”转椅后转,周齐看了眼他单薄的运动书包:“‘桃源生活’是吗,收拾好了,来吧。”“桃源生活”是档电视综艺,收视率在今年暑期档综艺里首屈一指。从名字上就能猜得差不多——“桃源生活”是档在乡下录制的综艺,主要内容是田园日常,插秧做饭,捉鱼赶鸡。有两个固定嘉宾,还有每期流动来做客的三四个嘉宾。一期录制三天两夜的时间。听说“桃源生活”节目组的初衷是提倡慢生活,吸引中老年养老人群,只是播出后出乎意料地在年轻人群体里收获了大规模好评。关注度一高,“桃源生活”的飞行嘉宾阵容从七月份的固定嘉宾老友到八月份换成了高流量的小花小鲜rou,像这期,fn的钟平阳和周齐要去。上这种很火的综艺是是很不错的资源——fn上属的传娱公司不说国内一等一,也是老牌经纪公司,手下资源不少,因为fn是传娱公司近期的主推男团,所以fn很受照顾。但fn的周齐资源好,完全是因为周齐是传娱公司老总的侄子。这事是前两天周齐从经纪人刘义红女士嘴里套出来的话。因为原主作为一个没有过练习生历史的26岁“大龄青年”能进了fn还备受照拂的这事实在蹊跷:跟fn其他成员不一样,其他三个都当过好几年的练习生,能唱会跳,唯独原主什么都不会,就一张看得过去的脸,硬生生在fn里顶着一大票黑粉站住了脚。这么蹊跷的事,让周齐生怕哪天一个素未谋面的六旬老头约他开房,再让他把裤子脱了。还好。比他想的好。传娱老总是他堂叔。走后门的关系户。天行传媒。“笃笃笃——”敲门声。办公室内只伏案坐着一个青年,三十上下的样子,头发不染不烫,衣装干净利索,白皮长眼,不帅,但精干。青年没抬头:“请进。”门推开了。青年习惯性地往门口看了眼,一愣:“傅野?”宽肩长腿的高个儿男人朝他走过来。男人不是单纯的相貌英俊,在天行传媒,甚至娱乐圈,很少有人能将最简单的衣裤穿得这样吸引人,仿佛礼节刻进了骨子里。他淡淡问:“ben,八月三号是‘桃源生活’的录制吗?”傅野这尊佛极少主动找上他来。ben想了想,他跟傅野老搭档了,傅野说话他差不多都能猜出来意思:“你想去‘桃源生活’?”可猜是一回事,现实又是一回事,ben讶然问,“你不是从来不接综艺吗?‘桃源生活’吸引到你了?”更让ben大吃一惊的是,傅野承认了:“我需要参加八月三号的录制。”ben皱起眉,迟疑了一会儿,说:“今天八月一号了,后天?”“嗯。”傅野和天行传媒签的合同,传媒公司和个人工作室双向发展。天行传媒有“桃源生活”的“便利通道”因为天行就是这档综艺的主要投资方,节目的两个固定c都是天行传媒的艺人,只是八月三号的录制阵容已经确定好了。但傅野想去,易如反掌。因为他是傅野。“可以,我帮你安排。”ben利落道,“但你可以告诉我,你突然参加综艺的原因吗?如果你确定参加,这是你的‘综艺首秀’,我希望你谨慎考虑……‘桃源生活’,未必合适。”ben继续道:“这也和你一直秉持的不采访不综艺不娱乐的人设相悖,你不需要‘桃源生活’给你带来流量,你是能给这档节目带来……”“可以了,”傅野礼节性地微一笑,“谢谢。”ben和傅野合作了六年,从傅野18岁那年他就签了傅野,到今年傅野24岁。傅野很年轻——可ben从来没看透过这个比他小将近十岁的“年轻人”。有关于傅野,他唯独知道两点。一点,傅野是天生的天才。另一点,傅野的背景不可外说。在其位司其职,ben也笑了笑:“好,你等我消息吧,最晚明天,我会把接下来录制综艺几天的行程安排全部发给你。”转门出去,傅野进了卫生间。清水从水龙头自动感应“哗哗”地淌出来,连手腕也浸湿了。水很凉,好像可以让头脑也冷下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像个变态一样,病态地渴求见到那个与他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去见到周齐。他不喜欢周齐。“周老师,您的行李呢?”圆脸小姑娘站在车前,眼皮猛地一跳,拿出最好的心态向眼前的人挤出了一个笑,尽全力让语气保持镇定。眼前这人,头发染黑了,蓬松的卷卷卷没了,口罩没有,墨镜没有,妆也没化,只戴了两只小小的黑色六角星耳钉,穿着红黑aj,背着一个运动书包,像个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