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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备好,太后娘娘说,待吾皇沐浴过后便去她老人家那里看看。”燕然接过衣袍的手一顿,费力地披上了衣袍后,哑声道,“朕知道了。”待他沐浴用过饭之后便去了太后所居的暮凤殿,他所谓的舅舅和外公竟都在。李大将军一见燕然进来,便重哼一声,瞪他一眼,李蔓的脸色也不是太好。他那舅舅李晋南,倒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对上李晋南的眼神,燕然没由来一阵心虚,避了过去。看向李蔓和李大将军,问了声,“太后娘娘,李大将军,舅舅。”亲疏立分,他能叫李晋南舅舅不因别的,只不过他是末朴师兄的…那个人便是了,他相信末朴师兄看中的人,定是极好的。“燕皇,你怎么称呼的,本将军说过你多少次了。”李大将军一听他这称呼,就不喜的皱了眉头,他向来讨厌和尚。若不是燕然有用,真是看都不屑看上一眼。燕然也不恼怒,他不过算是个傀儡,他那祖父自是不用在他面前低头,更甚至说,只要他那祖父有意,他可以随时把他从皇位上拉下来。倒是李晋南,听了燕然一声舅舅,甚是愉悦,就想着帮他一把,站在一旁悠悠接了句,“父亲还真是喜欢对些不入流的小事斤斤计较。”李大将军一听李晋南的话,顿时气红了脸,却也不再说什么。虽说他权倾朝野,可如今他将军府的大半财力兵力都握在李晋南手里,连他也要敬让他这个儿子三分。再说了,近日来因为当年那姓末一家的事,李晋南已对他虎视眈眈,他现下也不敢多抚他的意,这李晋南他最清楚不过了,绝不是善茬,比他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李蔓只一瞬便知,现下将军府怕是李晋南做大了,连忙符合李晋南,一副虚假的笑脸,说道,“大将军莫气,不过是件小事,燕皇愿这么称呼便就这么称呼,再说,刚刚燕皇也是叫了晋南一声舅舅的。”说到这,李蔓掩面一笑,打趣道,“你们俩何时玩到了一起,感情如此好,可真叫我这个做母后的嫉妒。”李大将军不屑地看了李蔓一眼,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之前不还是“父亲大人”,如今就成了大将军,这就想着去攀李晋南那狼崽子了。燕然对他们之间的暗波涌动一点也不关心,他现下身子仍是不适,站的久了,两条腿有些细微地打颤。“燕皇坐着吧,今日可有的说。”李晋南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燕然面上一羞,心里却是一暖,这李晋南倒是有些和他末朴师兄想象,一样的细心体贴,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太一样。燕然便自顾自寻了座位坐下,就见李大将军和李蔓都沉着脸色。今日李蔓叫他来是所为何事,他心知肚明,他和华夭在书殿胡弄这么久,定是有风声走漏的。一想到华夭,燕然不禁担心起来,也不知昨日他那眼睛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事。李蔓见燕然突然走了神,转头一看,她那父亲的脸色果真是黑的不能再黑,尴尬道,“燕皇,自昨日起你一直待在书殿,做了什么?”“太后应是清清楚楚。”他虽自小在虚静寺长大,不沾俗世,可不代表他笨,今日小布子进了书殿,不管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吃惊,想是已经知道了。太监都知道了,掌控整个皇宫的李蔓又怎么会不知。“燕皇,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李大将军怒声道。“不知。”在燕然认知里,不过是和自己心上人多待了一会儿,他也没有耽误政务,哪里有错。“不知好歹!”一见燕然那分毫不乱的脸色,李大将军更是怒不可歇,“你身为一国之主,竟白日宣|yin,且还是个男子!”燕然明了,想必是华夭不慎现了身,正巧被人偷看到了,也不知被看了多少。正想着又听那边李大将军嗤笑道,“我道出家人多自律,不过如此罢了。”一听这话,燕然却是皱了眉头,更加不喜这李大将军,更正道,“托你们的福,朕已经算不得出家人了,李大将军又何必提出家人。”李大将军一张口,正欲再说些什么,李晋南却是接道,“今日正事不是这吧,晋南可忙的很,还是快点说完,晋南也好离开。”他是真的忙的很,自从末朴回来,他是一刻都不愿和他分开,恨不得整个人和末朴连在一起。就是今日,也是末朴听说了,硬要他来的,说是要替他帮帮他那小然师弟,莫要让他被欺负了去。李晋南倒是觉得,这燕然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他家夫人真是要白cao心了。李蔓一听,这才连忙插口道,“对对对,说正事。”“燕皇。”李蔓侧身正看着燕然,说,“韶华帝国公主帝玉月,德貌皆数上佳,哀家有意与韶华帝国结为姻亲,你看如何?”“朕无意,若是无事,朕先走了。”韶华帝国他知,天下第一国,原来是想利用他去攀附大国,可他无意娶后。当下也不犹豫,直接起了身,要往外走。“站住。”李大将军一声大吼,“对韶华公主无意,对那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野男子就有意!?”“大将军说的极是。”燕然听完,回身说道。李大将军气极,一时说不出话来,偏李晋南还在一旁哈哈大笑,间或一声“好!真是极好。”李蔓连忙站起来,堆着笑,说道,“此事太过急也无用,不如给燕皇时间让他考虑考虑。”“哼”李大将军一甩袖,冷哼一声。燕然对着李晋南点头示意后,转身出了暮凤殿。待他走后,李晋南方才起身,拍了拍身上衣服,说了句,“那晋南便也先走了。”说完看也不看那两人一眼,大步出了暮凤殿。不过走了一小段,就听殿里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李晋南冷冷一笑。那老家伙若真是气死了,倒是少了个渣滓,皆大欢喜。自那以后过了两日,华夭都没有再出现。燕然觉出有些不对,他原是想许是华夭有急事走了,后来又想是不是华夭出事了。燕然记起那日,似是夜里的那个华夭出来过,好像还同他说了话,说的什么,他是记不清了。他知道夜里的华夭是能自愈的,不管什么伤他都是可以自己好的,那华夭应是不会有事。可他无事,又怎么不来找他,他们还从未分开这么久,燕然顿觉整日里做什么都像缺了一样东西,心不在焉的。如此又过两日,华夭仍是没有回来。燕然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开始乱想,他想起夜里华夭轻浮的样子,会想他是不是就只是想玩|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