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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宫殿修的如此富丽堂皇。也难怪翼国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越国了。不过越国这么有钱却一直屈居于翼国之下,可见越国朝廷贪官不少啊!“秦王殿下,我们接下来该我那走?”陈尚华问道。慕予坤刚要开口,直见前面走来一个和慕予坤侍卫莫远很像的少年。只见那少年走到众人面前道:“莫怀见过三位殿下和贵妃娘娘。在下奉太后娘娘的命,请诸位移步乾清宫,太后和大臣们都等着呢。”陈尚华不屑道:“怎么就你一个来接我们啊!不应该还有其他官员来吗?”慕予坤听了陈尚华这声抱怨后也是皱了皱眉。心道:虽然不满太后的态度,但也不能直接表现出来吧。还好此人是莫远的弟弟,莫远又是我的亲信,否则这话传到太后亲臣的耳朵里,指不定要和太后闹呢!而阿宁却道:莫大人辛苦了,还请莫大人带路。”莫怀道:“您不必客气。”阿宁又问莫怀道:“乾清宫是……”“是陛下的寝宫,先帝仙逝不久,殿下礼因拜见,待殿下拜见过先帝后,就择吉日下葬皇陵。太后娘娘和诸大臣都候着呢。”至宫门口,只见太后与大臣们都只站在宫外。站在首位的太后看到意气风发的阿宁,不由得皱了皱眉。莫怀道:“娘娘,这位便是大皇子。”“大皇子?”太后道,“难道还有二皇子?”“是这样子的”慕予坤上前一步道,“是双生子。”听完慕予坤的解释,太后冷哼道:“看来陈贵妃好福气啊!”“这都是先帝的福气”陈霜道。“说到先帝,哀家想说一句。皇帝驾崩,二位小殿下礼因为先帝守灵,不过看在路上耽搁了时间,就守今天这一晚,明日便动身去皇陵。”“明日?不会太快了,若是让宁儿,华儿守一晚上,第二天再动身去皇陵,这岂不是要累坏他们?”慕予坤驳道。“哀家此意已决,而且这也是朝中大臣一致认为的。”太后盯着阿宁看了会儿,又道:“对了,先帝驾崩前曾说立长子为太子,却未说传位于长子。介于大皇子初入宫,万事还需太傅教导,所以先不急拥立新帝,各位没有意见吧?”以太后为首的官员率先跪下来喊到:“谨遵太后懿旨。”太后看向那些没有信服她的大臣,又望向了慕予坤和陈霜,道:“秦王和贵妃觉得呢?”“太后所言甚是,谨遵太后懿旨。”秦王和陈霜异口同声答道。见秦王和贵妃也同意了,那些依附与秦王和保持中立态度的大臣也纷纷跪下,表示同意。“诸位大臣请起。”太后道:“这教导皇子的太傅,哀家自作主张想请就请余老代劳。”“太后,臣妾觉得余老不合适。”陈霜道。“为什么不合适?余老曾是先帝太傅博学多识,经验丰富,有何不可?”“太后娘娘,余老年事已高,又辞官回家,不过问朝堂之事。虽经验丰富,未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依臣妾之间,秦王最为合适。”这下太后还未开口,站在太后身旁的皇后道:“陈霜你放肆,后宫女子不得妄议朝政!”陈霜笑道“皇后娘娘,您说的后宫女子是不是也包括‘太后’?”“我……”太后不悦地看了皇后一眼,道:“哀家与贵妃现在是以长辈身份在替皇子未来考虑,可没越老祖宗的规矩啊!不过话说回来,贵妃所言不无道理,不过秦王还要管理西北军务,又要充当太傅的话,这抽不开身啊!”慕予坤道:“母后莫担心,本王自愿将兵权归还,一心一意教导太子。”慕予坤此话一出,大臣们立马炸开了锅。就连太后也为之一振。郭为郭丞相跪下道:“您要是交出兵权,这西北军务谁处理呢?还望殿下三思啊!”侯国公看了一眼郭为,道:“郭大人,秦王交出兵权了,那这兵权自然是交于太子。至于太子殿下如何决定,那就是太子的事了。”侯国公随即看向阿宁,又道:“您是未来的太子,这兵权在您手里,您是自己管理还是交于武将接管?”阿宁看着太后道:“我记得诸将领和士兵都是只看虎符不看人。而秦王手上的虎符是完整的。既然秦王殿下要交出虎符的话,何不将这虎符一分为二。”“一分为二。”侯国公重复道。阿宁又将目光转向侯国公道:“一半我自己留着,另一半给莫远莫大人。”“什么?”大臣们都不约而同的惊呼道。其中是有喜有忧。喜得是那些依附太后的臣子,莫远是太后侄孙,一半的兵权在他手上就等于在太后手上;忧的是秦王手底下的大臣,虽说莫远追随王爷多年,但莫远还是太后的人。阿宁的这番话也让太后不得不对这个乡下长大的皇子提起重视。太后问道:“为何这样做?”“这些年不是秦王和莫大人管理西北军务以及平定战乱吗,秦王殿下不想管了,那就只有莫大人有这个能力。而且还有一半兵权在我手上呢,就算莫大人有不忠之心,我们也不会没有胜算。”阿宁不紧不慢的说道。陈霜和陈尚华都不可思议看着阿宁。陈霜心道:阿宁这是想干什么!太后道“哀家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就按照太子说的办吧。至于兵权交接,等先帝入皇陵,太子册封之日在进行。连守了这么多天的灵哀家也乏了,就先回去了。”太后说完就带着后宫妃嫔们走了,走到陈霜跟前的时候,太后道:“回来了就是后宫中人,要守宫规。你以前住过的宫殿哀家命人打扫干净了,随哀家走吧,至于那两个孩子,自有德公公照料。不过一晚,要不了他们的命的,而且那个阿宁很有意思啊。”☆、一同守灵太后走后,大臣们向阿宁行过礼后也都离开了。此时德公公拿着守灵该穿的衣服毕恭毕敬的递给了陈尚华和阿宁。陈尚华望了望里头的尸体,又看了一眼素衣,对阿宁道:“阿宁,我们不会真要穿这个在里头待一晚吧?”“照这种情形看只能这样了。”说完就拿起丧服批在身上走到殿里。陈尚华见阿宁进去了,也拿起丧服硬着头皮进去了。而这时,德公公将大殿的们给关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大殿里就只剩一具尸体和两个大活人了。阿宁道:“这是你父亲,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见他最后一面。”“他现在也是你父亲,你别忘了你答应过什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是认真的吗?”“什么意思?”阿宁歪头问道。“就是兵权的事啊,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