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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轩反驳道:“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自己,自己找死!”“怎么不关你的事,那法器可是你拿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说法器没问题,哥……”冯玉嫣忽然话锋一转,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哥,你是不是在报复冯家上次对你出事不闻不问?你是不是早就密谋好了要给冯家个教训!”冯玉嫣说的有板有眼,就像是在说自己的心路历程似的。“啪!”质问省戛然而止,冯玉嫣捂着半边脸震惊地瞪着冯玉轩:“你,你打我?!”他们虽然是塑料兄妹情,但两人从小都挂着虚伪的面具,还没如此光明正大撕扯过脸皮。冯玉嫣红肿的眼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扯着冯玉轩的头发跳起来还回去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并没有真正落在冯玉轩的脸上——如果可以的话,祁聿并不想参与进这两人的争斗,但他怕冯玉嫣手下没轻重,伤害到孩子。祁聿抓住冯玉嫣的手腕,但不到一息的工夫便狠狠甩开了。祁聿也在气头上,力道没控制好,冯玉嫣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撞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疼的半弯着腰半天都没直起身子。倒是冯玉轩,完全没料到祁聿会帮自己,一脸的惊喜。祁聿厌恶道:“我只是不想一尸两命。”冯玉轩眼底闪过失落,但孩子是他的,只要孩子在,以后不怕祁聿不管自己。冯玉嫣哪里受过这样的夹心气,大小姐脾气瞬间就上来了。好在她还顾及着祁聿的身份地位,只敢恨恨地瞪着冯玉轩。但当她在冯玉轩眼中看到了欣喜神色的时候,她大脑中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若不是冯玉轩,她现在还是冯家好端端的大小姐。怎么会沦落到寄人篱下的地步。凭什么冯玉轩的错误要让他们承担!而冯玉轩还好端端,甚至一点都没被影响!冯玉嫣炸了!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冯家是被冯玉轩害的灭了门,看冯玉轩还怎么按时举办大典!她不好过,当然要冯玉轩更不好过!她要让冯玉轩以后都被人戳着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冯玉嫣一咬牙,蹭的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冯玉轩,转身飞速跑了出去。冯玉轩一愣,自觉不太好,立刻想要拦住她。但怀了孕的身子十分沉重,冯玉轩根本反应不过来,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焦急地扒拉祁聿:“阿聿,快点拦住她,她要坏事!”坏事?!祁聿巴不得现在场面更乱些,听了他的话也只是凉凉地分出去一个眼神,脚尖都没挪动一下。冯玉轩拦不住冯玉嫣,但也紧跟着出去了,只见冯玉嫣边跑边大声喊:“冯玉轩,你还是个人吗?你是冯家的子孙,冯家养育了你,造就了你,你却因一时之气谋计毁了整个冯家,你对得起那些长辈们吗?你晚上睡觉闭的上眼睛吗?”这是……有故事啊?众人一听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自觉今天这个合籍大典真没来错,爆点一个接一个!他们就喜欢听这种豪门阴私,看到祁少这样的人都过得如此不如意,一个个生活上,修炼上经受的苦难都不算什么了,心态立刻平和不少!每每在程叶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冯家兄妹总能给他惊喜。所以这次程叶压根没站起来,他怕被吓得坐在地上。果不其然,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喝第二杯茶水的时候,冯玉嫣冲了出来。章节目录剑修娶妻19“冯玉轩,你忘恩负义,为了高攀祁家,连自己的生身父母和家族都能下狠手,你这样的人真让人胆寒!”冯玉嫣添油加醋地将自己的猜测全吼了出来,她只顾出一时之气,该说的不该说的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包括冯玉轩还未走出家门时找替身炼器师炼制法器充当自己的,以维持天才炼器师称号的丑事,甚至精准到了哪年哪月哪个炼器师。还爆料冯玉轩为了将法器彻底据为己有,不仅违背和替身炼器师提前商量好的约定,甚至使计让几个不出名的炼器师走进陷阱,永远不能出来。小小年纪,心思深沉,心狠手辣,让人胆颤。如果都是假话,众人肯定都当是笑话,听听就算。可是她说的真真假假,完全否定了之前冯玉轩营造的良好形象,展示了一个表里不一,不择手段甚至为了目的枉顾人命的穷凶极恶之徒的形象。这样的冯玉轩,就连程叶都有些怀疑他当初将法器献给冯家,是真没看出法器的残缺,还是借此报复冯家对他被祁、程两家针对时的不闻不问。更遑论完全不知细节,只听坊间传闻的八卦群众们——他们当然更倾向于将人想的更坏更狠!这样更有传播谣言的价值!果然,劲爆的丑闻总是很有市场的,很快,冯玉轩的“好事”就已经传遍了,等到冯玉轩跌跌撞撞追进来的时候,几乎人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甚至还有几个年纪轻的,也不管自己还在祁家的地盘,公然公开地就开始冲着祁少的合籍道侣指指点点,更甚至大声指责。虽然杀人夺宝在修真界非常寻常,但身为世家子弟,不顾因果,违背诺言,谁还敢跟他交往,一不留神就会被背后捅一刀!冯玉轩虽然进来的晚,但奈何冯玉嫣气沉丹田,声音高亢,他在外面都听了个全。他黑着脸看向被众人围在中间,还在梨花带雨、嘤嘤啜泣自己悲惨身世,外加控诉自己蛇蝎心肠的冯玉嫣,扶着肚子强作镇定,目不斜视地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挪到了冯玉嫣的背后。他并非真的淡定,他怕一旦对上其他人的视线,自己就忍不住情绪外泄,他现在还不能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嘈杂的议论声逐渐减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兄妹身上,嘴角勾着看热闹的戏谑的弧度!演员到齐了,撕逼戏码正式开始。“那个法器不是我炼制的。”此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