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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台边付款。这时,便利店的门打开了,店员下意识朝门口看了一眼。刑罪见他半天不接自己的钱,抬眼看了那收银员一眼,就见他脸色不对,就像是看到鬼一样,刑罪蹙眉转头顺着他视线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蒙着黑布头套的男人,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把类似于枪|械的东西,朝他们走来,枪口对着刑罪他们的位置。“看什么看,给你三分钟,把钱都装到袋子里,动作麻利点。”一个布包丢了过来,刑罪抬手手接下,冷眼的睨着对面的男子。男人将枪口抵在刑罪胸口,然后指了指他身后的收银员。“你他们妈滚一边去,袋子给他,给老子快点!”刑罪面不改色,垂眸瞥了眼抵在胸口处的枪|头,然后将布包递给身后,早已吓的面色惨白的收银员。那收银员是个年轻男子,估计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他哆哆嗦嗦的接过布包,打开收银柜,将里面的现金一把一把的揣进袋子,许多硬币掉落在地上,砸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收银员吓的忙蹲下去捡。。。抢劫犯看了,拾起一旁货架上的瓶装饮料就砸向收银员。“妈的,硬币不要,你他妈倒是装快一点。”刑罪淡然的站在一旁,微微垂眸打量男人手里的枪。枪是人工改装的,和刑警平时用的手|枪相差太多,威力说不准。不过这个抢劫犯的心理素质很差,一进门吼了半天,拿枪的手还在抖。男人见刑罪脸上丝毫没有恐惧之色,眼神说不出的犀利,刑罪个子本就很高,站在那里,无形中有股浓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男子强行镇定下来的情绪开始动摇。“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看什么看,叫你给老子滚一边去,没听见?”男子抬脚,想要踹刑罪。趁男人注意力不在手上,刑罪一手按住枪口,迅速翻转手腕。枪从男人手中脱落,紧接着刑罪一掌劈在男人脸上,抬腿踹向起腹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这一脚踹翻,因为惯性倒在一排放满饮料的货架上,货架上的瓶瓶罐罐掉下来,男子下意识捂着头。“快报警!”说完,刑罪迅速上前将倒地的男子制服。由于场面混乱,没注意到从兜里掉出来的东西...附近夜巡的民警接到报案后第一时刻赶来,刑罪和其中一个民警道明身份以及方才事情大致经过后,揣着已经付完款买的几盒安全|套,才从便利店走出来。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方才出门走的急,手机也没带,也不知道清明睡了没。等刑罪走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钥匙不在兜里,想必是刚才在便利店和抢劫犯搏斗时弄丢了,再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到,身上只有一些零钱以及几盒…都不能用来开锁。捶了几下门,屋里都没反应。这才想起,出门时随手关了卧室的门,家里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好的没话说的。即使清明听见了,他手被拷起来了,也没办法出來给自己开门。自作孽,不可活!章节目录欲动(三)刑罪老老实实坐电梯下楼回到了便利店,果然不出所料,没找到钥匙。他又踩着俩家居棉拖回到了家门外。咚咚咚~敲了半个小时也没回应,奈何出门又没带手机。“该死!”他扶着头倚在门外,只能希望清明还没睡着,然后发现自己出去那么久……担心自己,接着想办法打开手铐,出来找自己。结果证明,这一切只不过是刑罪的臆想。一直到后半夜,清明终于被一阵尿意憋醒,迷迷糊糊起身准备去厕所,手腕处传来阻力。他半睁半闭着眼,不知所以然,冰冷的金属声终于唤醒他的意识。房间的灯还是亮着,清明看了眼身边,空荡荡的……“cao!师兄呢?”房间以及房间内的洗手间里也丝毫没有动静,平静的不可思议,根本察觉不到第二个人存在的气息。清明有点慌了,起身想要寻找,结果又被铁铐禁锢在原地。以为刑罪去了自己房间,清明唤了一声:“师兄”连着几声,都无人回应。那扇台灯看上去不重,清明用手抬了一下后,没忍住飙了句脏话“cao!”台灯的底座竟然和柜子是连在一起的,清明在心底将设计出这款奇葩家具的设计师的祖宗十八代包括他家养的阿猫阿狗通通问候了遍。然后去翻抽屉,结果在抽屉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开锁的东西,只能硬着头皮,将灯连着床头柜搬了起来…这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清明好不容易将柜子连拖带踹的挪到了房门口,早已满头大汗,那扇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涯的房门终于打开了。清明实在是没力气了,站在卧室门口喊了一声。“师兄”此时,刑罪已经在门外蹲了将近四个小时了,可能是体质原因,反应能力丝毫未减,在听到清明那声呐喊后,倏地从地上站起,敲门。一阵阵的敲门声中难掩的烦躁……“师兄,是你吗?”“不是我是谁?快开门!”听到刑罪的声音,清明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抱起床头柜就往客厅走……几十秒后,门终于被打开了。门外,刑罪冷着张脸。看到清明那一刻,眸色明显一滞。清明赤着脚,额头出了一层汗,脚边明晃晃的摆着的正是自己卧室的床头柜…最显眼的要属他被手铐拷住的那只手的手腕,红肿了一圈…有些地方还擦破了皮。可想而知,他是怎么走到玄关这儿给自己开的门。刑罪沉着眸子,冷冷问:“你不是会开锁吗?”“我这不是没找到能用来撬锁的工具嘛…再说了,有句话说得好,再特么高级的厨子没把炒菜铲子那也就是个普通人,难不成他还能用手炒?”牛头不对马嘴的谬论被他说的理所当然,刑罪睨着他,随口一问:“他还可以用筷子”“……”清明发现,刑罪眼底的寒意又降下几度。正要开口,刑罪推门便走了进来,随手还关上了门,从衣帽架上挂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