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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味道。主打歌的名字叫做“idol”风格也走得是积极向上的青年感觉,毕竟还是二十多岁的孩子,洋溢着青春活泼的活力。幸好几个人对待工作的态度都是极其认真的,每天高压高强度的训练,渐渐地也有了些明星的感觉。第二天几个人都到得早,练习室里挂了一台老师的电视机,巫宸进去的时候陆睿正盘着腿坐在这里看新闻。“看什么呢这么入迷?”“据悉,昨晚我市公安局收到一封秘密来信,里面揭露了现任S市市长的宗经纬的种种恶行,其中最骇人听闻的是宗市长原是我市最大底下毒品交易的经销商,我市警方接到报案后连夜派兵进入市长家进行搜查,果然查到了大量还未出售的毒品,其中包括最新研制出的恶行能致人死亡的Qag-7,警方以连夜将市长带回警局接受调查,而已于罗家联姻的市长千金也在抓捕中失踪……”“新蕾姐失踪了?”陆睿惊讶道。“出这种事,罗家不会受到牵连吗?”“当然会了”巫宸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发抖,“还是给你哥打个电话吧,窝藏证人也是犯法的”“罗易哥才不会做那种事呢”“但愿吧”可是宗欣蕾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宗家出事的消息一经报道,很多想要踩罗家的人也纷纷冒出头来冷嘲热讽,幸好罗易的二哥罗城是公关高手,说话纹丝不漏,让人一点话柄都抓不到,再加上罗家在这之前早将自己摘得干净,不免让那些想要看笑话的人落了空。“想不到市长也会贩毒啊……”安然不解。“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东西,得到的多了,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更多”陆睿摸摸安然的脑袋,“你还是小孩子,不懂这些更好”安然不自然地避过他的手,回头却碰巧对上上官昱投过来的眼神。陆睿的话真的没错,得不到的时候没有期望,得到了反而想要更多……回去后巫宸却一直寝食难安,贩毒,杀人,随便拿出来哪一样都不是小罪,万一和罗家牵扯上了,罗易是宗经纬的准女婿,总是逃脱不了干系的。正出神着,电话就响了,“巫宸”“罗易!你没事吧!”“呵,我没事,你在关心我?”“……”“明天我要去警察局录口供”“……”“你不祝福我平安回来吗?”“这事你又没参与,只是录个口供而已,有什么好祝福的”“呵呵,也是”“那个,宗小姐……”“失踪了”“哦,那就好……”“呵呵,巫宸,你真可爱”“罗先生你在开玩笑”“不说我在sao扰你?”“再见!”罗易在警察局“如实”说了很多话,警察局长握着手把人送了出来,这哪里是来录口供的,简直是来给他们送证据的。市长的案子很快受审,在位五年间所做的事情被一件一件挖了出来,其中甚至还包括几起杀人案件。警察厅因为保密条例,透露给媒体的并不多,大致知道的是市长因为当时一个小堂口的小头目想要抢自己的生意,所以用了一些非常的手段杀了人家的妻子,杀人的事情一出来,整个S市都沸腾了。全国的人民都唏嘘不已,对这位市长群起而攻之,强烈要求判处死刑。而作为联姻的罗家却一句话都不说。罗家的沉默似乎映照了宗家犯罪的事实,很快,宗经纬的案子就落了锤。罗易录口供那天巫宸在警察局的门口徘徊了半天,最终还是离开了。只要罗家没事,罗易肯定也是没事的。那个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第三十三章Rainbow的主打“Idol”讲述的正是几个祈望成为偶像之人的年轻人的故事。整首歌带着积极向上的张力,巫宸唱来竟觉得是好像是自己两生的追求一般。“宸宸,你怎么了?”陆睿隔着录音麦看他,发觉他精神不大对。“没什么”自打宗家的事出来之后,宗家小姐宗欣蕾一直没有找到,巫宸心里总想着那人不知道如何了,竟然将折磨了自己多年的对于罗家的怨恨忘了大半。想来那人没事,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那个意外的电话,那人轻柔的语调,好像就那么不妨地闯进了自己的心里,重新燃起他深埋多年的那些感情。他应该是恨罗易的,应该恨的。浑然间又头疼欲裂,陆睿见他表情痛苦一把甩开手中的稿子将人扶住,“宸宸,宸宸!”朦胧中又沉入梦境,梦里似乎又回到了某个安详的下午,阳光从大片的落地窗外柔和的照射进来。一个青年静静地坐在钢琴前,音符从手指中流泻了出来,停顿了半天,拿起笔来又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突然有人进来,青年放下笔转身出去,脸上带着来不及撤去的幸福笑容。进来的是个漂亮优雅的女人,穿着粉色的长裙,手里拎着大大的竹篮,微笑的递给了男孩。“易不在吗?”“他不在,有事出去了”女人绕道他身后,看到了钢琴上的半副未完成的曲子,“这是什么?”“没什么,随便写一写的”“嘻嘻,人人都说你是个三流明星,我回去可要和他们说说,你这本事可是不小的”“不过是喜欢才写的”“喜欢才写的?是写给喜欢的人吗?我看这歌词,可是暗含爱慕之意呢”青年搔搔头,“过几天是他的生日,我想送给他一首歌”“是吗,他还真幸福。对了,这有我亲手面包,你尝尝吧”“谢谢”青年似乎吃不惯面包,拿起来咬了几口复又放在了旁边。“易还没回来,宗小姐坐在客厅等他吧”“你们兄弟两个感情还真好”青年还笑笑,给女人奉上茶,“我从来到罗家都是易在照顾我的,他很好的,很温柔”“温柔?估计也只有你觉得他温柔了”“不是的……”女人走后,青年又坐在钢琴前,他的表情还是那样淡淡的微笑……突然画面一转,满脸戾气的男人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暴戾地将青年揪起来拉到了客厅,挣扎中钢琴上的稿纸散落了一地,在柔和的暮光中折射出凛冽的寒光。“毁了我的不就是你吗?!”“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灯台、靠垫扔了一地,那人愤然上楼之后,徒被留下的青年突然猛烈地疼痛起来。他的手伸向男人刚刚离开的方向,挣扎着想要唤回他的注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