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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正香,身上披了件玫瑰色的外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柳安安他们一行人也喝到极限了,不省人事的倒在沙发上,唯一还有点神志的王利想提早离席,但见到有两个女孩在这儿也不好走,只能坐在旁边守着他们。察觉到四周的声音安静下来,王利有些奇怪,刚想站起来看看,头顶上就笼罩上来一大片黑色的阴影。他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了上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许是温承眼里的暴戾太过浓郁,以至于让王利忽视了他那张过于美艳的脸,吓得跟弹簧似的,瞬间直起了腰。“请...请问...有什么事?”王利背后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让开。”温承薄唇轻启,凤眼里的冷意像是一把锋利的利刃,王利一接触到,就吓得浑身冒冷汗,他惊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迅速让到了一边。温承从狭窄的过道里进去,然后一把拎起了陆祈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出几米远。“怎么回事?谁在闹事!”酒吧的经理听到有人闹事,也急匆匆赶了过来。这喊声把刚被温承踢飞的男人闹醒了,他甩了甩头,晃晃荡荡的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道:“他妈的是哪个孙子揍的我?!”“滚出来!老子今晚让你走不出这地方!”他在这酒吧看起来还有点势力,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挤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身上穿着紧身背心,露出了鼓胀的肌rou,夸张的纹身纹满了整条胳膊,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刚哥,实在是对不住,要不今晚的酒儿我请了,实在不行,医药费我们也出了,你看这小地方,可容不得你们一通闹啊。”经理急忙赔笑道歉,酒吧这种地儿本来就不干净,这群人又是亡命之徒,万一真闹出了人命,最后被警察查封就坏事了。“cao.你.妈滚开!你当老子缺这点钱儿,麻溜点快说,不然老子等会挨个挨个问了。”李刚一把推开酒吧的经理,凶狠的目光扫向对面的人群,最后在一个离得最近的中年男人身上停了下来,“说!你他妈看见没有,要是说不出来,老子就当是你揍的!”被突然点名的中年男人被李刚一瞪,吓得腿都软了,生怕惹祸上身,麻溜的指了一个方向:“是...是他。”顺着他手指过去的方向,那些人避如蛇蝎的朝两边让开,藏在小角落里的卡座就出现了李刚的视野中。正在检查桌上酒杯的温承没留意到这边的动静,他仔细瞧了瞧陆祈的脸色,也不像是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是松了下来。这边李刚酒醒了大半,认出这人是他刚刚出言调戏的美人,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些,没脸没皮的坏笑道:“原来是你这小娘们儿动的手,瞧你细胳膊细腿的,哥哥也不想动粗,只要你今晚好好陪陪我,今天这账就算了,怎么样?”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温承连头都懒得回,把带来的外套披在陆祈身上,然后弯下腰双手横过他的大腿,如同是抱小孩的姿势,面对面把人给抱在了怀里,做完了这些后,这才神色冷淡的瞥了旁边的方重一眼。方重会意,一直站立不动的身影如同猛虎般,手中一记重拳飞快砸在了李刚的下巴上,刚刚在人群里嚣张放狠话的人,下一秒就跟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李刚的那几个手下缓缓反应过来,面面相觑后,开始神色凝重的朝方重包围过来。方重解开了衬衫袖口的扣子,转动手腕歪了歪脖子,右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等那几个肌rou大汉走近后,他率先展开了攻势。他身材虽然与对面的肌rou大汉相差无几,但一招一式都非常灵活,一点也不显笨重,每个动作都显得利落又漂亮,连旁观的人看到这种拳拳到rou的场面,心里都不可抑制的热血沸腾起来。几番来回下来,那些看起来很能打的肌rou大汉,一个不剩的被方重全部撂倒在地,纷纷捂肚子、抱腿的在地上打滚哀嚎。周围卡座上的酒杯果盘碎了一地,没喝完的酒瓶也被打翻在地上,酒液和玻璃碎渣子混了一地,混着天花板上晃动的五彩灯光,看起来很是狼藉混乱。酒吧经理简直有苦不能言,只能自认倒霉,刚准备叹气,旁边的方重就递了一张银行卡给他,冷漠道:“赔偿和这些人的医药费。”“啊?”那经理还以为听错了,当看到方重把卡放到自己胸前的兜里时,才迟钝的反应过来,那颗悬在空中的心脏也回到了原位,他差点没忍住喜极而泣。这...这原来是个好人啊!顽强的跟小强似的李刚悠悠转醒,鼻青脸肿的从地上坐起来,逞强的威胁道:“他妈的有本事告诉我,你们是跟谁混的,等老子叫到了人,今天的事一定翻倍找你们要回来!”他见方重这么能打,又听令于温承,便以为这两人也是在道上混的,叫嚣着要他们说出来头,到时候好去找场子。温承眼里闪过丝讽刺,他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抱着陆祈一个成年男人却丝毫不显吃力,步子稳健的到了李刚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难道不知道混.黑是犯法的?”此话一出,满场鸦雀无声。李刚:“...”说的好像刚刚打架斗殴的不是你们一样!“你放屁,他看起来就像是道上的人!”李刚指着那头站着的方重,振振有词道:“你说你们不混道,那你说你们是干什么的?”温承懒得再和他废话,抬脚把挡路的李刚踢到一边,冷淡道:“安全顾问。”众人:“...”李刚及他的小弟:“...”现在连保安都开始卧虎藏龙了?!方重从钱夹里掏出张名片,一脸冷酷的递给酒吧经理,“有需要可以联系。”“...好的。”那经理抽搐着嘴角,双手接了过来。“这不是那个野种吗?”目睹一切的任非远小声问着旁边的温子平。温子平嗯了一声,刚准备把录完了像的手机放回兜里,突然凌空一只手给夺了过去。“哟,改行当狗仔了?”温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