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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记者或者其他人的视线。陆祈默默摇了摇头,拉开车门上了车。“你想和我说什么?”陶山笑道:“不急,我订好了餐厅,边吃边说。”看到陆祈瘦了,他意味深长道:“最近过得不好吧?”陆祈眼里一怔,违心道:“挺好的。”“说谎的人会变成长鼻子哦。”陶山勾了勾唇角,笑的一脸明了。陆祈不想跟他争辩,抱着双臂坐在一旁保持着沉默。见他心情不佳,陶山也没多说什么,专心开起了车。车子停在了一家日式料理的门口,陶山领着陆祈进了包厢,刚点完菜,就看着陆祈开门见山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任晴说的那些只是片面之词。”“温承不是那种人,这点不用我说,我想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吧。”“...”陆祈低头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没有出声否认。陶山见他脸上没有抗拒的表情,心里松了口气,也没再拖时间说些废话,直截了当道:“他真名叫温承,是温家独子和外面的女人生的,不过他是后来才回的温家,之前一直和他母亲住在外面,这些你应该听说了,那我今天就给你讲点外人不知道的事情。”“温承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温子平,之前我们在那山庄已经见过了,他是温伯父原配江忆秋所生,原本温子平父母相敬如宾,在上流圈里出了名的恩爱,但在温子平快一岁的时候,突然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找上了温家的门,并且还说那孩子是温家的种,温家的人虽然不信,但还是去医院验了DNA,结果显示那孩子竟然真的是温家独子温昭远的,而找上门的那女人就是温承的母亲。”“这一消息打破了温家平静的日子,再加上江伯母生下温子平后,一直有产后抑郁的症状,她接受不了自己信任的丈夫孕期出轨的事实,温子平一岁生日过了没多久,她就从公司大厦跳了下去,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的死亡对温伯父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他把这份仇恨加注到了温承母子身上,始终都不愿意承认温承的身份,到了十岁那年,温承母亲因为食道癌过世,温家这才把温承接了回去。”听到这里的陆祈心里咯噔了一下,十岁的话,那正好是当年温承和他告别的时间。“温伯父厌恶温承,自然不想把他放在身边,就帮他转去了外地的学校。”“镇安市化山区实验小学,我想他应该告诉过你。”陆祈点了点头。“本来温伯父转学手续这些都给温承办好了,但在这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你认识温承的表姐任晴吧?”“...认识。”这个名字别说忘记,就算化成灰陆祈都认识。“她为了方便上学,小时候一直住在温家的老宅里,突然有天她告诉温伯父说家里有条裙子不见了,那是明天表演要穿的,温伯父叫人找遍了温宅都没看见,后来温家的保姆在温承房间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温承穿的就是任晴表演要穿的那条裙子。”章节目录是你“他...”陆祈欲言又止。“不是,他不是异装癖,也不是变态。”陶山语气肯定道。“...这句话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因为温承不在乎,但你不一样,你是他唯一在意的人。”陆祈胸口突然抽痛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问道:“那后来呢?”感觉自己有点失态,陶山抵住唇轻咳了两声,继续道:“温伯父发现了那张照片,以为温承心理有问题,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更是越发厌恶,直接找人把温承丢到了国外,结果没想到那保姆染了毒.瘾,把温承卖去了地下拳场,温承就一直在里面打黑拳,直到二十岁被卫青山领走,才过了一段好日子,今年年初才回的国。”“至于那张照片...”说到这里,陶山的脸色沉了许多,阴沉道:“温承那张脸对于他来说,从小都一直是个负担,连温伯父都经常骂他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因为他母亲没工作,又爱喝酒,所以经常让他回温家拿生活费,结果有天正好被任晴和她带回来的几个朋友撞见了。”“...”陆祈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陶山的喉咙里也像是堵了团棉花,那段往事不仅对于温承,对他来说也是难以启齿。他沉默了许久,才沉重道:“那些人骗温承说温伯父要找他,把他带到了任晴的房间里,然后几个人强迫他换上了任晴表演那天要穿的演出服,不仅如此,还用水彩笔帮他化了个滑稽的妆,一番令人作呕的凌辱结束后,任晴以纪念为由,甚至还帮温承拍了张照片。”“没过几天,任晴就在家里哭着说演出服丢了,其实那条裙子她嫌温承穿过的太脏,早就扔垃圾桶了,之所以演这么一出戏,只不过是为了让温伯父去搜温承的房间...”“这后面的事我想你应该能猜到了。”陶山叹了口气,复杂道:“连我这个旁观的人都无法释怀,更别提温承了,但是那张作为导火索的照片,却被他保留下来,并且一直藏到了现在。”陆祈心里疼的像是在被无数的针扎,他有些沙哑道:“为...为什么留下来?”只是光听他就知道温承对那张照片有多厌恨,而让温承留下来的原因,陆祈直觉恐怕和自己有关。陶山心里百感交集,突然抬头看了陆祈一眼,那眼神里蕴藏了太多的东西。——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陆祈敏锐的察觉到他刚刚好像对自己泄露了一丝敌意。“...是张合照。”陶山收回视线,淡淡道:“原本我以为留下来的原因,是为了能时刻记得任晴做过的那些事,后来我才知道他竟然病态到用那种照片来满足自己的幻想。”陶山虽然没说明,但陆祈依稀想起当年温承告别的时候,带走了自己的一张单人照片。包间里突然变得静默无声,陆祈眼睛酸涩的厉害,他一直低着头,下意识的不想让陶山看见自己的软弱。“你应该猜到了吧...”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