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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不自觉带着笑容,控制着角色走出小房子,几个犀利的cao作就将对方一队四人全都收割。还留了个残血给季慎远补枪,带人带得非常合格。屏幕上出现吃鸡字样后,季慎远道:“刚才你经纪人好像在叫你,你去看看吧。”郁野不情愿道:“他能有什么事?不管他,我们再打一把?”季慎远看看表:“不了,十二点了,该吃饭了。”郁野遗憾道:“好吧,我们晚上再打。”季慎远:“晚上我要画画了,你也别玩太久,快去吃饭。”郁野还想再说什么,季慎远已经告别了,他只能遗憾的下线了。拿下耳机,他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李看,脸色很臭:“叫我.干嘛?”李看靠在沙发上探究的看着郁野,迟疑道:“小野,你……是不是谈恋爱了?”郁野一愣,道:“没有,你在想什么呢?那是我朋友。”李看还是觉得不对劲:“你知道你刚才是什么表情吗?”郁野:“什么表情?”李看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收回来面无表情道:“就这个表情。”郁野:“放屁,老子会做这么傻.逼的表情?开什么玩笑?”李看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怜爱?郁野脸上的怒意越来越挂不住,最后他恼羞成怒道:“你管我什么表情,你就说你找我什么事吧。”李看道:“剧组那边来电话了,明天你就进组吧,再不进组你耍大牌的消息又要上热搜,你还嫌你的黑料不够多吗?”上次在公司和杨宇轩起了争执打了人家的事还没过去就闹出了他怼粉丝的事,现在公关部还在为他奔忙洗白,要不是最近不知道哪里冒出一股水军拼命帮忙洗白,这两件事还没那么容易过去呢。要是这个时候又冒出郁野耍大牌的新闻,那可真是洗不白了,小少爷人品堪忧的标签也就彻底摘不下来了。这个时候还不收着点,等到全网抵制的时候,郁野的星途也就到头了。不过说起来也怪,最近那股水军围绕着粉丝脑残、黑子该骂、偶像也是人等等给郁野竖了个耿直boy的人设,洗白动作熟练而流氓,很像是明森娱乐的手笔。不管是不是明森的手笔,总之倒是给郁野又带了一波路人好感,而那些脱粉的低龄粉丝也着实让整个经济团队松口气。要知道以前这些粉丝可是给郁野造成了很多麻烦,捧郁野的时候是真捧,但捧郁野的同时也不忘黑一下对家,圈里的很多明星,只要是爱惜羽毛的,都不敢跟郁野走太近。走近了就得被那群脑残粉说蹭他们家小野的热度,就连一些老艺术家都不免遭殃,长此以往下来,除了一些真想抱大腿的明星,郁野在圈中可算得上是恶臭了。现在可好,脑残粉们大多愤而转黑,其实对郁野来说还是一件好事,现在留下的大多是理智粉,此时正是郁野转型的最好时机。只要他这次参演表现出色,就可以不再拘泥于唱歌,演戏也可以插上一脚,正式成为实力派艺人。李看想的很好,不管那股水军是何目的,先趁着乘着此时的大好时机洗白郁野的黑料,再给他cao个敬业实力艺人人设,日后不管郁野的脾气再有多差也不影响他的作品好。奈何不管他算盘打的有多精,郁野第一步就给他撂挑子,居然在家打游戏不去剧组!简直太任性了,李看生生被他气的没脾气,只能跟劝孩子多吃两口饭似得劝。“你的黑料我们先不管,就说你大哥,你是不是真不想要回你的车了?上次你偷偷出去没带保镖的事我可是帮你瞒着你哥的,你要是不去就别怪我告状了啊。”郁野走过来靠在沙发上,拿起桌上切好的水果塞到嘴里才撇了李看一眼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告状精。”李看被气了个仰倒,要是不提大少,你能听话?不等他说话,郁野就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就去。”说完想了想又道:“你让齐欣给我买套电脑设备搬到剧组去,我就住在剧组了,懒得来回跑。”李看此刻高兴的很,别说郁野只是想买套电脑带上,就是想把家搬过去他也会高高兴兴照办的。郁野意兴阑珊的吃着田阿姨切的水果,一边想着下午去哪里打发时间,季慎远那个小老头儿,整天就想着画画,也不嫌无聊。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回家一趟,有点想吃老妈做的菜了,想着想着他就砸了咂嘴,一口吃完手上的苹果,把竹签子隔老远瞄着垃圾桶扔了出去,进桶,完美。季慎远不知道郁野这边的情况,他这两天被郁野拉着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作息都紊乱了,此时眼圈有些黑的边煮面边问季末。“你确定追求人都这样吗?”季末信誓旦旦:“是的,你必须和他一起做他感兴趣的事,让他慢慢的熟悉你这个人,进而对你产生好感。”季慎远点头,随后又忍不住道:“可是打游戏太累,比画画累多了。”季末:“哥,你就忍忍吧,不陪他打游戏难道你想陪他飙车吗?”季慎远:“我可以陪他写歌。”季末:“他现在新专辑已经出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出新歌。啊,对了,他不是要写的片尾曲吗?你可以陪他一起写啊,你的文采那么好,一定能帮到他的。”季末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两人一起写歌,多浪漫啊,写着写着突然对视,然后扑倒什么的……“啊啊啊啊!”季慎远额头青筋一冒:“季末!闭嘴!”他这几天陪着郁野打游戏本就作息紊乱,季末又抽风在他脑子里尖叫,季慎远头疼的不行。季末意识到了她的分贝可能让季慎远不舒服了,立马闭嘴,却按不下兴奋的情绪。“哥,你明天就去剧组找他吧,抓紧一切机会尽快拿下他。”季慎远端起煮好的鸡蛋面,走到餐桌前开始吃,不理会季末了。吃完一大碗鸡蛋面,季慎远才感觉活了过来,他道:明天不行。”季末:“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