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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疑陈非会把应川弄起来,亲眼看着自己被他凌辱。而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应川的手。他迫切地想要看到应川的手究竟怎样了。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房间里剩下来这个人的下半部分,对方翘着腿,垂着的手不时地往地上抖烟灰。田臻轻轻挪了**体,然后等了片刻,对方没有反应。他稍微放心了一点,手和脚都被绑着没法动,只好整个人缩起来试着往边上又蹭过去一些。忽然那只抖烟灰的手不动了。“田少爷,醒啦?”田臻僵住了。“醒了就醒了,你也别挣巴了,一会儿有你动的时候。”对方说着打了个哈欠,语气不屑地嘀咕道:“也不知道男的有什么好玩的,还要老子拍照,妈的。”田臻心凉了半截,愣了一下随即更激烈地挪动起身体,反正对方也发现了,没必要屏气凝神的动了。对方骂了一句,夹着烟蹲下来:“不是叫你别挣巴了吗?你放心,我们就是图财,你老实点待着,等你爹来付了钱我们就会放你走。”田臻被堵着的嘴里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声音,扑腾得更厉害了。“哎,我cao。”对方显然被他弄烦了,扔了烟把他嘴里的布扯了:“怎么着,好好跟你说你不听,非想挨几下是吧?”“……应川……”“什么东西?”“我要看看应川的手。”田臻哑着嗓子说。对方听懂了,瞟了一眼他的身后,笑着拍拍他脸说:“你知道自己什么处境不?摆什么少爷架子,在这儿跟我下命令呢?”说着不顾田臻还要说话,便把布又塞回了他的嘴里,坐回椅子上重新点了根烟。田臻愤怒地想接着扑腾,向后蹬的脚腕上却似乎碰到了什么。田臻停顿片刻,向那个方向又动了动脚腕,这次他可以确定了,是应川!虽然不清楚他和应川具体是什么样的姿势,但应川一定就在他身后。欣喜的感觉只维持了几秒,田臻立刻担心起他的手来,脖子可以动的角度相当有限,用余光根本不可能瞄到应川的手。就在田臻焦急万分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金属乐。“cao,抽上头了?”阿俊朝外面骂了一句,陈非抽上头了就喜欢放这些狗屁倒灶的东西,破锅破锣的金属声像水漫金山一样盖过来:“喂,要cao就赶紧进来cao,别在那儿发疯了!”那头的声音还是没变小,估计是嗨大发听不懂人话了。他们存人这地儿虽然是事先踩过的郊区废屋,交通闭塞,人烟稀少,可也不代表一定就不会有人,这么大动静万一引起别人注意就不妙了。“我让你声音小点!”阿俊又吼了一声,陈非还是没有要关掉的意思。耳朵里充斥着这种噪音,手上的烟烧完了,他烦躁不已地起翻烦烟盒,已经空了。“妈的。”阿俊把烟盒捏扁扔了站起来,田臻瞪大了眼睛和他对视,应川倒始终一动不动的,应该是还没醒。他走过去蹲在田臻旁边警告道:“我去让那疯子把声音关了,田少爷最好老实点别想旁的,免得再受皮rou之苦。听到没?”田臻勉强点了个头。等到人一出去,田臻立刻缩起腿,整个人调转了方向。终于能看看应川了。应川的嘴角破了,脸上有擦伤,手和他一样被绑在身后,看不见伤得怎么样。田臻急着要挪到他后头去,应川却冲他笑了笑示意他别动。田臻心中大骂笨蛋,这个时候了还想安慰自己,他就是笑成一朵花了,自己也不可能少担心一分。应川大概看懂了他的想法,曲着腿挪过来贴在田臻的背上并不断的用胯部顶他。田臻要被他气晕了,这种场合他难道还想要来上一发?很快他就明白自己想错了。应川故意贴上他是为了让他能感觉到裤子里东西的形状。他用那个部位蹭了田臻的手指一下,两下,三下……是那把刀!他专门让韩秦帮他弄来的袁师傅做的刻刀!应川竟然随身带着!要不是被绑住了田臻此刻真的会激动得手舞足蹈起来。他用交叠在一起的手弹了弹应川的裤兜,示意自己知道刀的存在了。应川便停下了蹭他的动作,调整好角度,尽量把裤兜入口处凑到田臻的手边。田臻努力摸索着想要伸进手去,可是绳子绑得太紧,要完成这个动作很不容易,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外面的两个人在鸡同鸭讲地吵着,他知道他们随时有可能会进来,不由更紧张了。应川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低下头用鼻子蹭了蹭田臻的后颈安抚他的情绪。田臻深深吸了一口气,全神贯注地侧过手腕,这一次他试着只放两根手指进去。手指是顺利进去了,可是力道不对,碰到了刀但没能夹住。争吵的声音变小了,是要回房间来了吗?田臻沉下呼吸,再一次将手指伸了应川的裤兜,摸到刀柄,两指夹住它,然后……成了!!第五十六章夜雾渐渐散去,被隐藏了大半晚的月亮这才气若游丝地泻下一点银白色的光。田臻和应川牵着手,浑身狼狈地在这条没有路灯的,向着黑暗里延伸而去的土路上跑着。吹在脸上的风很凉,可是却也是他们重新自由了的证据。劫后重生的感觉让田臻既既想大哭一场,又想大喊一场。最后他只是狠狠勾过应川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印下几声响亮的吻。他们各自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应川的腰腹和背脊被踢了很多脚,跑不太快,还有他最让田臻担心的手,虽然当时飞溅出来的液体大多数都直接被应川的外套接下,烧出了几个大洞,可有少许还是落在了应川的手背上,在那儿留下了有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他们该庆幸这三个人绑架干得不够专业,竟然敢分开去吸药,打电话,只留一个人看守人质,给他们找到了可乘之机。在以最快速度合力砸晕那两个小混混之后,再收拾一个吸大发了的陈非自然是轻而易举。应川手背上的伤让田臻情绪失控,扑上去在像抹布一样缩倒在地的陈非身上暴风骤雨地狂踹了一番。但他仍觉不解气,红了眼四处找东西想剁掉陈非一只手,还是应川硬把他拉开的。应川将绳子浸透了水,然后把这三个人手脚并在一起绑好,扔在不同的房间,才牵着田臻离开了那个屋子。手机在陈非拿到需要的号码时就被摔坏了,这个地方又偏僻,最近的亮着灯的房子都离他们有不短的距离,还是要尽快找到电话报警才好。“如果你手伤得不能再握刀了怎么办……真的起码该剁那杂碎一只手的。”尽管情绪已经不再那么紧绷,田臻想到这种可能性还是又后怕又愤怒。应川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