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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她十四、十五岁左右,在古代这个时候来初潮不是不可能),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所以过来问问自己。只是……安泽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起来羞羞涩涩的小姑娘,关上门之后第一个动作是解衣服!“停停停!”安泽一失声道,下意识的用被子裹紧自己往后退了退:“姑,姑娘请自重!”“我……”“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安泽一迅速打断她的话,语气急切(安泽一:这不是废话吗,我的清白都被人盯上了!):“你不必这样。”“我心悦大师。”“说谎。”安泽一看着她,火光下,那双澄澈的眼睛被染上淡淡的橙金色,带着看透一切的清明与睿智:“我看得出来,你不是那种轻浮的姑娘,何以做出如此轻浮之举?”他不觉得自己这个长相能够让一个姑娘一见钟情死心塌地献出清白,要是那样,他也就不叫安泽一,改名叫安·霸天·傲天·汤姆苏·王霸之气·泽一得了。看着小姑娘放在衣带上的手顿了顿,安泽一知道自己这番话有戏,继续道:“你这么做,是有事希望让我来帮你,对不对?”作为一个男人,他实在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姑娘家总觉得把自己的清白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可以对于她的请求无所不应,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个很天真的想法。在摇曳的火光下,安泽一的声音也如同这火光一样,轻柔,温暖,带着让人信服与倾吐心事的魔力:“这件事,你很需要别人的帮助,对不对?所以,即使是牺牲了女孩子家最宝贵的清白,也要将这件事做到,对吗?”看到这个小姑娘睁大眼睛的模样,安泽一知道,自己说对了。他看着她,微微一笑。“姑娘,来,衣服收拾好。”医学所学的里面也包括心理学和催眠,安泽一现在,就是用眼神、语言以及周围的环境气氛来进行催眠,引导这个小姑娘说出来:“如果你需要我帮助,直说便可以。路遇求救之人尚且要尽自己的所能给予帮助,何况是姑娘你呢?”“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他倒了一杯热水,起身,递给她,微笑着。小姑娘还是涉世未深,接过水杯,坐在他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火堆。然后,安泽一知道了这个小姑娘名字叫做司徒静,从小到大都是在神水宫长大的。她并不是孤儿,她有一个父亲,只是他们父女俩每隔五年才能够见一次面。她想离开神水宫和自己父亲生活在一起,但是她的父亲不能带她走。她问过,父亲只是避而不答,似乎有苦衷。她想知道她的母亲在哪里,但是她的父亲也不曾回答过。最后,她认为她的母亲就是被她的师父神水宫主害死的。最后,她说了出来,她想复仇。安泽一:“……”“宫主对你怎么样?”安泽一轻柔的问着。“很好。”小姑娘皱了皱眉,眼底的神色很复杂:“她对我很好,很看重,这难道不是说明她对我心有愧疚吗?”“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安泽一反问道:“她看你的眼神里面可曾有过愧疚?就算是有,难道就代表是她害死了你的母亲吗?”“为什么不?”安泽一举了一个例子:“我有一个猜想,也许你的母亲和宫主关系很好,情同姐妹,但是你的母亲却生你难产,宫主自责于未能救下你的母亲,又迁怒于你的父亲,爱屋及乌的把你带到了神水宫抚养长大,难道这样也能说是宫主是你的杀母仇人吗?”“额……”司徒静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愣住了。“而且,若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宫主是你的杀母仇人,她难道不知道你们俩之间有血海深仇吗?那她为什么要抚养你?教导你?”安泽一又换了一个角度继续说着:“司徒姑娘,换做是你,你会杀了一个女子夺走她的孩子,却悉心辅导,却还让这个孩子与她的生父每隔五年见一次面吗?”“她不怕你的父亲在你面前说些什么真相吗?”“可,可我怀疑,我母亲是神水宫的人,她和我父亲相爱有了我。”司徒静擦擦眼角,开口:“但是这是违背了神水宫的门规的,所以宫主杀了我的母亲,把我留下了。”“你说的也是一种可能。”安泽一没有直接反驳,而是顺了顺小姑娘,然后,再继续开口:“我对神水宫的门规了解不多,若是怀孕的弟子会被处死,那么,那个与弟子相爱的男人呢?按照门规应不应该同样处死?”司徒静张了张嘴,她答不上来了。因为她知道,按照规定,勾引门内弟子的男人,其实也是要处死的。那这样的话,为什么她父亲还能够活着?为什么她还能每隔五年和父亲见一次面?其实,安泽一特别想说的一种可能,就是司徒静的母亲可能是神水宫的人,和水母阴姬关系还不错属于好姐妹小闺蜜的那种,然后她被司徒静的父亲给勾引怀了孕,结果怀孕期间发现男方出轨,所以在生下孩子司徒静之后难产去世,把孩子托付给了小姐妹水母阴姬。爱人死去之后,那个渣男才幡然悔悟意识到司徒静母亲的重要性,但是此时失去闺蜜的水母阴姬对他恨之入骨,不允许他带走司徒静,但是又考虑到父女天性,所以就有了五年一相聚的约定。但是,考虑到小姑娘对于见面次数少的父亲的感情,这种渣男论,他就咽下了没有提。看到小姑娘心神俱乱的模样,安泽一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去亲自问问水母阴姬。如果真的是杀母仇人,问清楚了为什么。如果不是杀母仇人,就问清楚具体真相。“以你现在的实力与武功,你是杀不了宫主的,这一点,我相信司徒姑娘你自己也很清楚。”安泽一冷静的给她分析着:“就算是我帮你配了药,难道宫主她不懂医术吗?不管你怎么动手,结果都是失败被处死。那么,你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问个明白呢?”“如果她真的是你的杀母仇人,那你就算是打不过,你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去离开这里,和你父亲生活在一起。如果不是,这不是也就避免了误伤一个疼爱关心你的人,不是吗?”总之,安泽一一直说到嘴巴都干了,才终于说服了这个司徒姑娘。送走了她之后,安泽一倒床就睡。累死宝宝了!第二天上午,安泽一继续说法,下午的时候,宫南燕出现了,告诉他下午宫主有事,听不了了。然后貌似不经意的,询问了一下安泽一昨天晚上。安泽一也是懒得绕圈圈的性子,很是干脆直接的说了:“是司徒姑娘找了宫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