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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都没有生过,舞刀弄枪刷得那是虎虎生风,再加上脖子上戴着随侯珠,这救命良药,她完全就是一次都没有用过。这不,便宜了唐无乐。李好没有吃过药,家里人也没有谁生病(别看安泽一一副文弱样,注重保养的他真的不怎么生病),她自然也不太懂如何喂人吃药。所以,完全不知道正确的步骤是把药丸化开了再喂病人服药的李好直接将唐无乐脸上破破烂烂的面具揭下来一丢,然后捏开他嘴巴将龙眼大小的药丸往他嘴里一塞,就这么打算让他囫囵个的咽下去。唐无乐觉得,自己没有死在叶英手上,没有死在霸刀杂碎手中,没有命丧野狗嘴里,却是快被小姑娘的一颗药丸噎死了。看着唐无乐快翻白眼的模样,李好吓到了,她茫然懵逼的看着他的模样,拽着他衣襟使劲摇摇摇,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唐无乐“啪嗒”摔在地上,后脑勺还磕在了石头上。李好:“……”我觉得我好像闯祸了。李好想了想,果断把唐无乐身上具有家族特征的东西,衣服啊武器呀面具啦通通扒下来扔一边,连脚上的鞋子都脱了,然后拎着一身里衣的唐无乐跑路去医馆。Emmmmm这样就算是我真的不小心闯祸把他neng死,就算是我把死了的他直接埋了入土为安,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一身里衣的人是谁,更不知道是我害死的他。李好拎着人,心里面默默地打着小算盘。什么?找他的人只看到一地衣服?这和我有关系吗?说不定是哪个路过的人贩子想把他卖到山沟沟里跟人当相公呢。李好修炼的武学,可以说是集百家之长的,在娘胎就修炼了先天真气和的她生来就比常人内力厚修炼快,所以在翻看了大唐武学和从大明拎回来的武学,烟就把最适合李好体质,也是相比较而言最齐全的天山派武学、、(全刻在废弃的灵鹫宫密室),在小姑娘六岁的时候给了她。当然,她还学习祆教武学,反正,自从发现小姑娘学习不同心法武学对她身体毫无影响之后,烟也就不管她了。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而李好的轻功则是学自烟,再结合螺旋九影,她的轻功可以说是世间难寻的。轻盈、灵巧,却也快到宛如御风而行。就这样,甩着大轻功的李好,就算是拎着一个成年体重的男人,还是要比一行病的病伤的伤的叶凡一行人早早到了镇子上,然后,李好把人丢在了医馆。金水镇经过的江湖人不少,老大夫虽然惊讶于这个昏迷男子身上重伤又只穿着里衣,但是还是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直接就去该检查的检查,该包扎的包扎,该灌药的灌药。原来药丸是要化开了喂,不是直接吞咽的呀。李好心虚一下,果断决定把这页翻过去。不过……小姑娘眼眸里眼波微动,嘴角微微扬起。明明是很美丽的微笑,却让人心里面“咯噔”一下,什么不安情绪都疯狂涌现,又让人决定小姑娘在算计着什么。不过可惜的是,被小姑娘算计的唐无乐,此时此刻还处于昏迷掉线的状态。李好很快就买好了一身男士衣服,在路上走的时候又买了一个面具,她拎着东西站在医馆外面,而屋里的唐无乐正在被老大夫包扎上药。作为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她是不好进去的——————扒了外衣已经是小姑娘的底线了。她定定的看着天空,从她小时候确定了自己的野心与目标之后,她就一直是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但是显然,幼年时不知藏拙的她,早早的在皇爷爷和其他朝臣面前暴露了她的天性,在他们的眼中,她是一个比太平公主更可怕也更有威胁性的女儿,因为她和绝大多数,不,应该说这个世上所有的女孩子的喜好都不一样,她们喜欢的花花草草、漂亮衣服、金银珠宝,她都不喜欢。而她喜欢的政治、权力,她们都不喜欢。不,应该说她们都不一样。她们爱权力,爱的是执掌天下的快感,爱的为所欲为,爱的是权势带来的富贵。她爱权力,因为她爱着天下,爱着这个她父辈先祖奋斗一生的山河,爱的是付出与责任,爱的是那种创造权势、掌握权势。在本质上,她和她们是不同的。她厌恶那些人以看太平公主的眼神去审视着自己,她坚信她们是不同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在他们眼里,她只会是成为太平公主第二;在他们眼里,武皇对于权势的强势与野心在她这个曾曾孙女的体内流淌着。李好很清楚,除了爹爹和娘亲,嗯,勉强再加一个哥哥,除了他们愿意让她去接手触碰政务,其他人是没有一个乐意的。她也更清楚,除非是在自己及笄之前爹爹成功的杀死皇爷爷登基为皇帝,否则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有出头之日,最好的可能,也就是在爹爹的苦苦哀求下,自己和亲,而且和亲的不是附属小国而是其他大国。虽然这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李好不愿意。所以,现在什么政治资本都没有的她,能够走的路只有一条:创造权势。而现在,机会来了。当她再一次进屋,看到那个被自己捡了的陌生人已经被包扎成为了木乃伊的样子,除了记得自己叫“吴乐”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师,李好别提心里面多高兴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李好靠着门框看着他,美艳动人的小脸露出比日月更夺目的笑容,那是野心渲染下的,极致而危险的美:“我救你一命,你要不要当我的水手来偿还?”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因为李好而头磕在石头上失了记忆的唐无乐:“……好。”烟和李好说好的集合地方是金水镇里面,所以当他看到自己家小姑娘45度仰望天空,眼神不是明媚而忧伤,而是隐隐含着野心的狂热时,他心里面“咯噔”一下,每一次小姑娘搞事时的心悸,又一次出现了。“不悔,你又想干什么?”“什么叫‘又’?还有,什么叫我想干什么?”小姑娘回过神看向他,扁扁嘴,捂着心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表情:“我这么乖的孩子,我能干什么?娘亲这么说我心里面好受伤啊!”看着自己家闺女浮夸的表现,烟想起同样在自己面前撒娇的时候会表现得这么浮夸的孩子她爹,嘴角微微一抽,再一次确定李好和安泽一之间的血缘关系。“上一次,你一声不吱的跑到闵琼的实验室,我和你爹还以为你丢了,找了你一天。”“……我留下字条了。”“上上一次……”“娘亲你别说了,你把骂我的词留给我爹吧,别来二重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