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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我去,连小绵羊禾云都能作威作福。“过去就过去了,都自家兄弟,还有,以后不要帮我洗衣服、打饭,也不要碰我东西,腻味。”杨墨语重心长的说道。“是的,墨哥说的是,咱以后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张床,同爱一个妈!”(真是够了…)“快睡吧,明儿早还跑cao。”杨墨盖上被褥,说不出的快感。此时,杨墨没有主意,他的枕头上铺着一张淡蓝色的新枕巾,那么柔软,那么踏实。说回杨墨就读的这所高中,不愧是XF市的No.1---以“四严”著称,校规严明、管理严格、氛围严肃、教师严厉的省重点军事化高中,地处XF市历史悠久的古城之中,汲取了古往今来、人杰地灵的神气,每年都有大批量的莘莘学子考上重点大学,是无数本地人梦寐以求的高中,与其说是高分生的制造商,不如说是是应试教育的模范基地。该高中首创早上6点起床、围着古城墙跑一圈的先河,无论严寒酷暑,除非天上下冰雹、下刀子,每天都得跑步!当然了,如果你的家长有钱,给徐坦然塞个500、800,可获赠一学期免跑并赖床30分钟的VIP资格。每当<难忘今宵>的歌声响起,表明已是清晨5点50分(话说难忘今宵不是晚安曲吗),学生们套上衣服、提起裤子,牙也不刷、脸也不洗,一身床味儿,如逃荒一般狂奔向cao场,徐坦然会choucha式的到岗,像阅兵一样,看谁偷懒没来,没跑cao的直接请家长,管你是哪家的孩子!宇峰会在双腿上各绑一个2.5KG沙袋,即便如此,他仍跑在高三年级最前列,男性挺拔的身高以及雄伟的跑姿,在人群中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杨墨再怎么追都赶不上,就像他们未来人生的距离。日复一日,宇峰高大的身影,成了杨墨心中的导航标,他爱看。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们这个高中真真是变态到极点,阿寒也是“深受其害”,每天早上起来跑cao,跑的人心累,不过锻炼出人不屈的心智。☆、裸睡风波“我听说,晚上裸睡很舒服耶。”琛哥又在向同桌传道。“是吗?我都穿的整整齐齐才能睡着耶。”童欣回应。“傻妮子,裸睡是最接近人类天性,好舒服的,而且很快就能睡暖床”“哇哦,那我也回去试试。”童欣感觉挺有道理。一般来说,较男性化的女生旁边,一定会有一位温润如玉、知书达理的美女搭衬,童欣就是如此,她是琛哥的好闺蜜、好姐妹,琛哥把她当亲meimei,她俩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170丰满壮实、一个163纤瘦S曲线;一个是河东狮吼的大婶儿,一个是主流大美女;而童欣又很另类,是杨墨认为很漂亮、却又很努力、很低调的三好女生,只拼实力绝不靠长相,成绩自然是名列前茅。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透白如瓷的雪肌,让高二年级多少男生垂涎不已。“诶,琛哥又在带坏童欣了。”杨墨顶了顶风俊,“她们在说什么?”风俊专注的抠着鼻子上的粉刺,“你没听到吗?”“是琛哥肚子又痛了吗,她和其他女生不一样,你懂的,一个月来三次。”风俊终于将粉刺的白头挤出,认真的看了两眼,颇有成就感。杨墨一阵反胃。“喂?偶鸡道了!再港!”(什么鬼声音?我一定是在做梦。)好似有人在说广东话,(肯定是我的错觉,这一个个长的比谁都北方,怎么会有人说广东话,可又是那么真切。)“风俊!快起来!难忘春宵都响了,噢不,是今宵,到跑cao的点了!”禾云大声叮咛,“实在是太困,不去了!”“小心魔鬼徐削死你!”“他也不是天天到岗,我也没那么好命,一天不去就被逮到?你们去啦,他如果追问,就说我说今天做值日,在寝室打扫卫生!”“你有说话的时间都起来了!”禾云好言相劝。风俊用被子捂住全身,扭头大睡。果真,今天魔鬼徐没来cao场查岗!禾云暗自佩服风云的好人品。站在后面的杨墨还是忍不住问禾云,“你听见咱寝室有人说广东话吗?”禾云疑惑的望着他,“你是有幻听吧!”“风俊!风俊!”像是梦里传来的幻音,又有点像班主任的声音,再说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寝室,不理。“风~~!俊~~!!!”魔鬼徐矗立在风俊的下铺边,似乎整层楼都能听到的吼声!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与魔鬼徐四目直对。“徐..徐..徐坦..”未等风俊说完,魔鬼徐,一把掀起风俊的被子,只见风俊,玉体横陈、□□,10月份的湖北,还是有点凉,但风俊只感觉周身guntang、面部发烧…魔鬼徐惊诧的望着他,“老,老,老师,这是最接近人类天性的睡法…别…别奇怪…”“那你咋不随地大小便呢?这才够天性。”魔鬼徐揪住风俊的招风耳。风俊以往都穿着背心和内裤睡,就因为听见童欣说她要尝试裸睡,才隔空配合,结果点子低,被魔鬼徐逮个正着!还曝露了童子身,这个梗成了风俊人生难以磨灭的笑料,流芳百世。其实,裸睡的岂止是风俊,身体素质一向较好的杨墨,也开始裸睡,起初小弟弟还不习惯,没有包P的光滑生Zhi器,蹭到被子容易脏,也容易在床单上画世界地图。过了几天,杨墨渐渐发现,裸睡确实很舒服,也时常做春梦,梦里的对象当然是宇…(不可以,不可以,在想什么呢?两男人龌龊恶心不?)今天杨墨的头格外重,鼻子狂流清水,似乎是有点感冒,周六了,墨爸要加班备课,墨妈去外地核账,他不打算回家,就在学校过吧。夜晚的秋风更加冷峻,吹得杨墨七荤八素,有点神志不清,面颊发热。“杨墨!”是宇峰雄性的声音。“你怎么了,脸有点苍白?”“没事没事,可能最近夜里起来上厕所着凉,上去吃点白加黑就好了。”“我看你挺虚,我扶你吧。”(这是因病得福的节奏吗?)于是杨墨抬起沉重的双腿,在宇峰的搀扶下勉强走到六楼,他的臂膀是那么孔武有力,仿佛每一个台阶都是被宇峰拽上去的。“你这么难受,怎么不回家呢?”“你不是也没回去?”墨问。“我经常不回去啊,周天一早要集训,下周打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