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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并且也完全感觉不出他哥哥跟那个彦公子实际上有些过于亲近了。 乔岭已经将鸡蛋打进了碗里,闻言问道:“那这个鸡蛋怎么办?” 乔郁挽起袖子又洗了一遍手,说道:“没事儿,煎个蛋饼吧,刚好配粥吃。” 乔郁切了葱末煎了个蛋饼,装盘盛粥,又打开三七给他的油纸包,不大的一个油纸包,里面装的东西倒是不少。 全都是乔郁还算熟悉的早点品种。 有两个白白胖胖的米馒头,两张饼,还有四个圆柱体的饭团,不知道里面包了什么东西,闻着还有一股rou香。 乔郁将东西挨个取出来放在盘子里端上了桌。 乔岭一看见那个饭团眼睛就亮了起来,说道:“我吃过这个,香满园的米团子,里面包的是熏兔rou,爹爹以前买给我尝过,很好吃的,就是很多人,不太好买。” 乔郁一听这话来了兴趣,这不是变种寿司么?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乔郁夹了一个给乔岭,又自己夹了一个尝了一口,外面的米饭软糯弹牙,咬一口里面的rou香就溢了出来,果然包着一大块熏rou,rou熏的恰到好处,不干不柴,还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松柏的香气。 比上次乔岭说好吃的开口笑要让乔郁惊艳的多。 “不错,好吃。”乔郁点点头说道。 乔岭一边吃一边睁着眼睛看他:“哥哥会做么?” 乔郁想了想:“熏rou我倒是会,不过每个人的熏rou配方都不太相同,我可能做不出完全一样的味道,不过弄个饭团应该是没问题的,你要是想吃,下次哥自己给你在家里做。” 乔岭闻言眼睛都高兴的眯了起来,鼓着腮帮子说道:“哥哥,你真好。” 乔郁揉了一下他的脑袋:“那是,我可是你哥。” 陆锦呈的马车慢悠悠的晃出了乔郁家所在的那条巷子,太阳已经慢慢升起来了,三七看了看,有些急了。 “爷,这太阳都要升起来了,太后娘娘的早宴肯定已经开始了,咱们现在过去肯定已经迟了。” 太后娘娘打定主意要给陆锦呈找个王妃,因此设得这家宴乃是全日宴,从早到晚都要在宫里待着。 不过陆锦呈肯定是不会全天作陪的,太后邀请的毕竟都是未出阁的千金,就算大家再怎么心知肚明这是给十四王爷选妃,也不可能全无半点忌讳,只会远远的让陆锦呈看上几眼,然后挑他喜欢的,再做下一步打算。 因此陆锦呈半点也不着急不紧张,说道:“迟了就迟了,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三七心道:您肯定不着急。他家王爷心里明镜似的,指不定就是故意借此机会晾着太后娘娘呢,可他主子是王爷,太后娘娘宠他,他怎么样,太后也不会说他一句,自己就不一样了,若是惹得太后娘娘恼了,他家王爷不会有什么事儿,他可就糟了。 三七想着又要哭丧起脸来,却听他家王爷天籁般的说道:“走吧,早些去了早些解决,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 三七如蒙大赦,赶紧让车夫赶路了。 皇宫内院端阳宫主殿果然已经开了宴,太后一张软塌放在殿中,倌秋穗禾两位姑姑站在她身边伺候着,一身明黄凤袍颇为端庄,绿松石坠子垂在颊边,若不是眼角掩不住的细纹,脸上几乎看不出多少老态。 在她面前,各府千金坐了一殿,每人面前都有一张小几,上面瓜果糕点一应俱全,不过都十分清淡,一个重口的也没有。 各府千金按照家户门楣由前到后的坐在太后面前,离太后最近的,俨然就是文尚书之女文婉君。 环顾这一众千金佳丽,容貌比她艳丽的果然不多,而少有的容貌高于她的那几个,不管是家世还是才情都远不如她。 太后的视线从前到后的看了几眼,心里还是对这文家小姐最为满意。 “穗禾。” 太后朝穗禾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文婉君,穗禾点了点头,端了太后面前的一碟百合酥放到文婉君面前说道:“文小姐,尝尝这御厨做的百合酥,看看合不合小姐的胃口。” 文婉君浅然一笑,俯身冲太后行了个礼,说道:“写太后娘娘赏赐。” 然后用帕子包了一块糕点,小小的尝了一口,而后一脸欣喜的说道:“这百合酥果然是比臣女家中做的好吃多了,臣女斗胆,想问太后娘娘多求一些,好带回去给家父家母尝尝。” 文婉君进退得宜,说话滴水不漏,不骄不躁,这性子也深得太后喜欢。 太后闻言笑着答应了她的请求,转头小声问倌秋道:“彦儿还没来么?” 倌秋回道:“娘娘稍等,容奴婢前去看看。” 片刻后,她回了太后身边,说道:“回娘娘,十四王爷已经到了,不过刚来就被皇上叫去了,现在正在广玉宫陪皇上喝茶呢。” 太后闻言一愣,手兀自在桌子上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抓到,然后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文婉君离得近,只听倌秋说十四王爷已经到了,没听到后面的内容,面上一喜,手指下意识紧紧的搅住了帕子。 章节目录海棠园 直到早宴罢了,太后娘娘吩咐让穗禾先行带各府千金去海棠园赏花,自己在端阳宫等了一会儿,陆锦呈才姗姗来迟,到端阳宫来给太后请安。 “又去你皇兄那儿了?”太后问道,面上神色淡淡的。 陆锦呈嗯了一声,看向太后说道:“母后今日不是在宫中设宴宴请各家千金,怎么还招我前来。” 太后看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你是装不知还是真不知,哀家设这宴是为了谁?” 陆锦呈一眨眼睛明知故问:“哦?母后这是为了谁?” 太后凤目圆瞪,说道:“少在哀家面前耍宝,之前同你说文家那姑娘和你般配,你说我专横独断,不听你的想法。今日我将这汉阳城中适龄未婚的千金小姐都请到宫里来了,让你自己挑,你总是再挑不出哀家的错来。” 陆锦呈闻言也没发表什么意见,答非所问道:“母后冤枉,儿臣几时说过母后专横独断了,母后凤威犹存,儿臣怕还来不及,岂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不管多大的孩子在娘亲面前似乎都还是那个能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