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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为吃惊,问道:“这乔府院子不是你的大礼么?你还准备了什么东西?” 陆锦呈一笑,说道:“这乔府院子算不上乔儿的大礼,乔儿与我一看便知。” 陆锦呈侧脸浸着月光,一双眼睛柔情的像是幽潭,快把乔郁溺毙在里面,哪儿还有不应的道理,点了点头,就伸手握住了陆锦呈的手。 陆锦呈将他紧紧握住,领着他一路进了乔笙原本的卧房。 这卧房被陆锦呈重新布置过一番,四处都挂了深红装饰小物,仿若婚房一般,让乔郁一进去就有些红了耳根。 他心道这人果真又不正经了,说什么还有一礼没跟他说,感情说的就是自己是么。 他这样一想,又不免想到白日那场慌乱,手心guntang,隐隐渗出汗来。 正想着,陆锦呈却突然转过身来,将乔郁抵在一张供桌前,从不知什么地方抽出一张红纸,上面端端正正的写了几行字,递到乔郁手中。 “乔儿看一看就应了我如何?” 乔郁直觉这好像不太像是在耍流氓,就伸手将红纸接了过来,一脸疑惑的打卡一看。 一瞬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进了心脏,砰砰砰砰的快速跳动起来。 乔郁抖着手,将红纸看了又看,好几遍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陆锦呈问道:“你胡写这些,问过太后和皇上了吗?” 陆锦呈捏住了乔郁颤抖的手,细细从指间吻到手腕,抬起眸子又封住了乔郁的唇。 “我求皇上赐婚的折子已经被皇兄御笔亲批送到了府上,乔儿不信,明日可随我一看,今日我只问乔儿可愿意应我?” 乔郁手指一松,红着眼眶回握住了陆锦呈的手,恶狠狠的回吻上去。 “应,为什么不应,我这么喜欢你。” 那红纸飘飘然落在了原地,露出上面铁画银钩的字迹。 “婚书。” “谷则异室,死则同xue。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乔笙,陆锦呈。” 章节目录心上人 第二日天光大亮,日头挂在正空了乔郁也没起来床。 乔岭还要去书院,早早就醒了,去乔郁住的那屋子外面晃了两遍,哥哥也没起来,正想去敲门,被陈匆看见了,连忙将人拦了下来。 乔岭到底还小,虽然知道哥哥和那彦公子在一起了,却并不是很清楚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只想着他们会像他爹娘一样生活在一起。 可他不知道陈匆和三七知道啊,他们寅时才给房里送过热水,估摸着那个时候人怕是才刚睡下,这会儿别说乔公子,就连他家王爷肯定也没起呢。 乔岭倒也没有要他多解释,只听他说昨晚乔郁睡的很晚,这会儿肯定没起就点头应了,只要哥哥不是哪儿不舒服生了病,要多睡一会儿他心里反而是十分乐意的。 这院子里没请丫鬟,只从王府里叫了个粗使婆子和几个看家护院的小厮,收拾收拾院子,也没有请厨子,赵康还在王府,陈匆帮忙打个下手尚且能行,让他自己做饭他就真的不行了,乔郁没起床,眼看早饭就要没着落了,反倒是乔岭自己一挽袖子,淘好米下锅煮了一锅粥。 陈匆连忙上街去买了葱油饼和花卷,这才让乔岭吃了早饭。 他们昨夜住的南街乔府,离松虞书院有些远,因此陈匆也没让乔岭走着去,而是让车夫送了他一趟。 马车送着乔岭出了乔府的时候,陆锦呈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丝薄锦被搭在腰间,将他和身前的人柔柔罩住,他侧身躺着,前面的人就背对着他枕在胸前,乌发与他的纠缠在一起,露出玉白的肩和白皙透着粉色的耳朵。耳朵再往下,就能看到脖颈上一片片连在一起的红痕,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陆锦呈眸色加深,他一只手还搭在乔郁腰间,此时稍稍用力,就将人紧紧的带入自己怀里,他偏头在乔郁耳朵上一吻,感觉乔郁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又安抚的将人拍了拍,没敢将人惊醒,轻轻抽出了手臂坐起了身子。 床下两人的衣服扔了一地不分你我,不过陈匆机灵,昨夜送水来的时候就已经把两人的衣服送了过来,陆锦呈披上衣服,下了床。 三七早就在外面候着,听到里面传出动静,就凑上去小声问道:“爷,你起了么?” 陆锦呈在里面应了一声,三七才轻手轻脚的开了门,看到屋里的景象也没敢侧目多看,让婆子进来将衣服一并抱出去洗了,昨夜抬进来沐浴的木桶也叫人一并抬出去收拾干净,干活儿的时候没看到乔郁,心道乔公子肯定还在睡,遂让人走路都轻声些,别把人给吵醒了。 等到大家将屋里都收拾干净了,三七才又问陆锦呈道:“爷,这会儿吃早饭么?” 陈匆让车夫送了乔岭,回来的时候顺便去王府将赵康接了过来,免得陆锦呈醒了连吃的都没有。 陆锦呈却摆摆手,让三七下去:“着人备上东西,这会儿不要送过来,叫的时候再送。” 三七立即明白他家王爷的意思,闻声应下,退下去了。 陆锦呈叫人来收拾了房子,却没起来,而是又和衣躺在乔郁身边,将乔郁揽在怀里,闭眼假寐。 眼看快要午时,乔郁总算是补够了觉醒了。 他背对着陆锦呈,知道自己这会儿正被人抱在怀里,陆锦呈的呼吸就落在他颈边,他耳根微红,醒了也没敢动,昨天累到睡着的时候,他记得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而现在身上也好被褥上也好,都十分清爽,想来陆锦呈已经帮他清理过了,而他居然对此毫无印象。 乔郁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就跟昨天热情似火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这会儿连头也不敢往后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往后面侧了侧身子,刚一动,就猛地拧起了眉,嘶的抽了口冷气。 要是昨天下午他还只是有点难受,今天这会儿醒来,就是相当难受了。 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到处都又酸又涨,充斥着过度使用的酸麻感,尤其是腰部往下,就跟一夜没睡跑了个马拉松似的。 昨天有多爽,今天就有多难受。 他这会儿回想昨天晚上,简直热情的他都不好意思往陆锦呈那儿看,明知自己第一次应该克制些,结果两人过于契合,谁也没有忍住,要不是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