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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位是萧学情萧先生,他曾经是宋朝的礼部尚书,熟谙各种规矩礼仪,从今天起就由他教导你的礼仪规矩。”虞决修连忙朝萧学情行了一个大礼:“学生虞决修见过萧先生。”这位萧先生四十多岁,神色严厉,看起来一板一眼的,跟着他学习规矩要认真,不然他一定会像教导主任那样训斥。萧学情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公孙丑也没有多留,对虞决修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后就离开了。他一走,萧学情就开始教导虞决修。当然没有急着教虞决修礼仪规矩,而是先和他说了一番规矩礼仪的重要性。在古代,文人学子最讲究礼仪规矩。如果你学不好规矩礼仪,会被世人各种嫌弃嘲笑的,严重的话不能参加科举入仕。萧学情说完规矩礼仪的重要性后,就开始教虞决修学习规矩礼仪。他首先教的是行走之礼,也就是走路的礼仪。虞决修没想到走个路还有礼仪,第一次听说。“你走一段路给我看看。”“是,先生。”虞决修站起身,不由地挺直腰背,目视前方地往前走。萧学情见虞决修走路时的姿态挺拔,步伐一致,双肩平稳,没有一走一晃,眼里闪过一抹满意地笑意。“停下来。”虞决修依言停了下来,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萧学情。不知道他刚刚走路走得对不对?“我示范一遍。”萧学情示意虞决修站在一旁,看他怎么走路。虞决修只见萧学情走起路时,身姿挺拔俊逸,端严持重,没有一点声音。不止这样,先生走路的时候,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优雅高贵的气质。萧学情走了一段路后停了下来,让虞决修按照他刚刚走路时的仪态再走一遍。虞决修按照萧学情刚才走路时的姿态再走了一遍,自己明显感觉到不一样。他的走的时候,萧学情在一旁纠正他不对的地方。等虞决修走路时的仪态合格后,萧学情又教他走路时遇到别人的礼节。古代常行“趋礼”,即地位低的人在地位高的人面前走过时,一定要低头弯腰,以小步快走的方式对尊者表示礼敬,这就是“趋礼”。传统行走礼仪中,还有“行不中道,立不中门”的原则,即走路不可走在路中间,应该靠边行走;站立不可站在门中间。学完行走之礼后,虞决修又开始学见面之礼。几个小时后,虞决修从雅正室走出来,只觉得全身腰酸背痛。“小师弟,礼仪规矩学得怎么样?”虞决修见到公孙丑行了一个标准地晚辈见长辈的礼仪:“师兄。”公孙丑见虞决修刚刚行的礼,不仅标准,而且非常优雅好看。“不错,学了几个小时的礼仪,动作就变得不一样了。”虞决修在心里苦笑,萧先生非常严格,他稍微做的不标准就会被训斥。就说他刚刚鞠躬行礼,鞠躬的时候,不管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都必须挺直,而且幅度必须控制在九十度。鞠躬的时候,身体不能有一丝的摇晃,脊背不能有任何的弯曲。“师兄,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感觉学规矩礼仪比读书还难。“没什么事情,就是问问你第一天正式入学的感受。”公孙丑一脸关心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虞决修语气认真地说道:“受益匪浅。”其他的不说,就说规矩礼仪这方面,他真是受益匪浅,涨了不少见识。“累不累?”虞决修微微摇了下头:“不累。”他现在学的东西并不多,所以并不觉得累。听到虞决修这么说,公孙丑就放心了:“小师弟,这才开始,后面要继续加油哦。”“师兄放心,我会继续努力学习的。”公孙丑知道虞决修还要去竹书室练习书法,就没有再和他说什么。虞决修来到竹书室,并没有看到王献之。他在湖边坐了下来,提起笔开始练习书法。很快,他的心神全部在书法上,对于周遭的一切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王献之来了也没有发现。等他写完一篇,他才发现王献之的存在,立马站起身朝王献之行了个礼。王献之拿起虞决修刚刚写的书法,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师弟,你的书法又进步了。”虞决修刚开始练习书法的时候,字有些飘,没有什么力度。现在他的字笔力刚劲,运笔娴熟,最重要的是他的字有了灵动的神韵。“多亏了师兄悉心教导。”书法又进步了,虞决修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楷书,你现在练得很不错。”王献之神色亲和地说道,“接下来,你该练习行书了。”一听说行书,虞决修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心里激动地想,如果他练习行书,不知道师兄会不会给他一副的字帖。“是,师兄。”王献之拿出一本字帖递给虞决修:“我知道你喜欢,这本是的字帖,是我父亲当年亲自为我写的字帖。”的字帖!!!!!虞决修猛地瞪大双眼,一脸无比震惊地表情。咚咚咚……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虞决修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王献之看到虞决修一副被惊呆地模样,眼里是满满地笑意:小师弟,还真是喜欢。过了一会儿,虞决修回过神来,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颤抖地接过的字帖。明明的字帖非常轻,但是虞决修却觉得非常重,因为这是无价之宝啊。王献之见虞决修像是得到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接过的字帖,不由地发出一声轻笑:“这么喜欢的字帖?”虞决修用力地点头,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恩,非常喜欢。”他没有学习书法前,都知道王羲之的有多珍贵。早就失传了,现在流传下来的是别人模仿的作品。就算是临摹的作品,也被当做国宝,更何况珍品。毫不夸张地说,他要是把他手中这本王羲之亲自写的的字帖拿出去交给国家,一定能在全世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轰动。“师兄,你也知道失传了。”王献之自然知道,不过他并没有当做一回事,毕竟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师兄,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说。”“师兄,我这次练习行书,练得好的话,可不可以向您求一副啊?”虽然他很想要王羲之亲笔写的,但是他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