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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人温泉,俩位稍候可以去体验下一下。”程研肖倒是想尝试,但伤口都没拆线。霍琅倒是可以泡,如果程研肖现在身体健康,俩人指不定还可以在温柔里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不过现在……他伸手摸了摸程研肖微凉的指尖,眼底暗流涌动。霍琅带着程研肖先去见了渡边野,虽然同样是心脏病人,但这位老者的状态显然比程研肖强太多了。霍琅打了招呼后便先一步将程研肖送到了给俩人准备的院子里。“你不是又打算让我睡觉吧?”程研肖现在一看到霍琅利落的收拾起被褥就有点方,感觉这段时间把上辈子缺的觉都给补全了。霍琅把人拥在怀里,一起躺到床上。而后主动拿出手机,点开消消乐放到程研肖眼前。程研肖:“……”霍琅以后一定是个优秀的父亲。糊弄小孩子那一手他已经运用的如火纯菁。“你什么时候下的?”程研肖口嫌体正直的躺回霍琅怀里。俩人并排侧躺着,霍琅的前胸紧贴着程研肖的后背,感受着怀里人的体温。程研肖刷刷划拉着,一转眼就把步子走空了……关卡还没过。“点金砖。”霍琅帮他点击跳出来花58金砖多走五步。程研肖:“……”你是不是偷玩我游戏了?还不等程研肖’上刑逼问’,就听门外传来女孩子甜美的声音,“霍、霍琅君,你在吗?”她微微抽噎了下,又说,“我、我进来了?”第五十六章伤痕累累的身体“渡边凉子小姐。”霍琅声音低沉,带着隐怒。“我想我并没有做过什么让你误会的事。”程研肖默默停上了游戏。他们没锁门,现在已经被开了一条缝。程研肖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凉子小姐黑亮如锻般的长发,以及长发下女性充满曲线感的rou体,他的视线慢慢移到充满活力的齐膝百褶裙,裙下是一双白皙光裸的长腿……程研肖看着她光裸的腿默默觉得有点凉。霍琅已经站起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走到门边,将那开了条缝的门当着渡边凉子的面关门、上锁。霍琅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杜绝了一切开启后宫支线的可能。程研肖觉得这要是Q版的萌图,他心头的小人刚小脚一蹬想要发火,Q版霍琅就急咧咧的扛着超大号的灭火器冲进来把刚升腾到头顶的小火苗给扑熄了,最后还给了他一个么么哒表示忠心。“……你,”程研肖组织了一下词汇,在‘不解分情’和‘干的漂亮’之间犹豫了半秒后,果断跳过这个话题,皱着眉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玩我游戏了。”霍琅忍不住捏了下他挺秀的鼻子。“挺皮啊。”程研肖吃吃笑,“讲真,你真没做什么让凉子小姐误会的事?”“没有。”霍琅语气肯定。“那詹简言是怎么回事啊?”他斜了霍琅一眼,就着这个话题发散道,“那总是你招惹的吧?”霍琅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重新躺回床上抱着他,“想听?”“就看您想不想说呗。”程研肖重新玩起消消乐,指尖唰唰的不过脑的那种。“詹简言是当年的交换生。”霍琅的指腹在程研肖下颚骨的线条上轻轻划动,“他就读的第一天就惹上了人,我正好和那人站对立,于是他来找我寻找庇护。”“英雄救美哦。”程研肖玩着游戏的手唰唰不停,“然后呢?你就同意庇护他了?”“没同意。”霍琅应该有很长时间没有将记忆倒退到学生时代了,他似乎想了下,道:“但他很聪明,他在外面散布我和他是情侣的谣言,对方被这个消息误导,暂时停下了对他的攻击。”“恩?”程研肖唰唰划动的手停了下来,他错愕的插了一句,“所以你们是情侣的事是假的?他不是你前男友?”霍琅在他唇角轻轻印了一个吻。类似于安抚意味的吻让程研肖不满的回咬了他的唇。咬完后还嫌不过瘾,水润的舌一勾,在他唇上留下一条湿濡的水痕。霍琅舌尖微露尖儿,舔过程研肖勾划过的下唇。这个动作就像一个信号,周围的气氛都变得暧昧起来。他的眼也如猎食者般微眯起来。霍琅的容貌一直是有攻击性的。那是五官过于立体,太过出彩造成的。但他的瞳孔的颜色却是平和如海般的蔚蓝,如果细看可以注意到瞳内圈带着如翡翠般的绿色,这是一双多情且迷人的眼,配合着他眉尾处划纹的断口,让他有着点近乎于妖的神秘与英俊,让人从心底升起想要征服这头野兽的冲动。程研肖从来都知道自己算是个视觉动物,却没想到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舔唇的动作给刺激得身体发烫。有热度从俩人相贴的地方升腾,空气里越来越浓的欲望将周围的空气扭曲,整个房间充斥着疯狂作乱的荷尔蒙。刚才的话题早被俩人扔在了脑后。程研肖精虫上脑,单手握着霍琅的双肩,掌下的肌rou紧致有型充满力量感。他心头砰砰乱跳,指尖不由控制的开始用力,妄图把人侧身压倒在床,但念头才划过,整个人却腾空而起,在一片头昏目弦中被霍琅压在了身下。霍琅小心护着他的头,呼吸间都是炙热的气息,一个又一个带着成人某种意味的吻印在他的脖颈间,带着茧子的手顺着衣服缝隙溜进这具年轻却伤痕累累的皮肤上。他手刚进去,就摸到了那巨大伤口边缘。那里的皮肤微硬,带着缝线后的皮肤特有的不平整,他的思维像是回到了那天的狂乱,指尖似被蜇了般迅速收回。程研肖情动的看他,眼角带着淡淡的红润,胸腔间的喘息微急。“抱歉。”光线从头顶洒下,为霍琅高大的身影描出一道朦胧的光。他的脸色在光线中隐晦难辩,程研肖只能感受他粗重的鼻息一下又一下打在他已经燃起火般耳垂上。霍琅的声音起伏得剧烈,“我去洗个澡。”说罢撑起身子便急急向厕所走去。“你?!”周围狂乱的空气的像被一把锤子狠狠敲碎,程研肖不明所以的的看向他勿勿远离的背影,而后慢慢地、深深地皱了皱眉。他躺平到被褥上,沉思半晌后,开始顺着霍琅刚才的方向伸进衣服里,慢慢上移间触摸到了让人触目惊心的缝扯线。他躺了片刻后,起身走到落地镜前,开始脱衣服。一件件衣服从他身上剥落,如同被人强形剥开的花骨包,裸露出内里脆弱的花蕊。镜子里出现一具赤裸的、几乎横空劈开他胸口的惊人伤痕。黑色未拆的缝合线如狰狞而丑陋的爬虫,他们在程研肖白皙消瘦的身体上器张的宣示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