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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相符。他约有180左右,身型健壮紧实。这样的身型一旦反抗,周正也没有十全的把握可以制住。他的身体不由微微紧崩,以防眼前男人突然暴起。男人不解的眨眨眼,“我是5排802的,刚下班回来,看这么多人围着就来看看出什么事。”他说自然,从姿态和语言上确实像是完全不知真相的路人。但周正莫名有种直觉,“麻烦提供一下你的证件。”男人一脸无辜的看向周正,“我的身份证在车上,现在看热闹都要被要求提供证件了吗?”他说着拿出手机翻着,“但我手机上有身份证,这个可以吗?”周正正准备接过手机,却见余光有人一闪而过,紧跟着左侧同伴突然一声高呼,“就是他!快追。”黑色运动衫的男人推开人群快跑出去。另俩位警员紧追而去。周正本身也准备去追,但眼前的男人……就在他迟疑间,那逃窜的男人却身手利落跳下台阶,如颗小炮弹般冲向地下停车场去。他要开车逃走?!周正脚下终于动摇,紧跟着追了出去。周正前脚刚走,男人紧跟着离开。他翻开手机,指尖唰唰几下移到某位联系人,拨通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男人烦燥道:“被警察发现了。”电话那端传来卿楠愤然的声音:“没用的东西!”??北京时间晚上二十一点整,程研肖准时坐上飞往英国的飞机。和他隔了一个大西洋及欧亚大陆的英国,霍琅却在疯狂抢救着生命垂危的乔冶。乔冶从俩车中间抬出来时,围观的人已经有一半忍不住捂住嘴唇逃离。乔冶的身体几乎从中间被撞断了!破裂的器官、支梭出的骨头与鲜血将他胸口以下至大腿以上的位置渲染得如同地狱。那从破裂伤口处支梭出来的冷白色骨渣与破碎的器官交织,带着暗沉又冷酷的颜色,如同死神的链钩。他的瞳孔已经扩散,失去血色的嘴毫无知觉的微张着,喉间发出破碎的呼吸声。不,不不!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乔冶,乔冶!”霍琅几乎是微颤着脱下外套为他包扎住伤口,并找到身边一切可用的东西为他固定,他的声音痛苦压抑,“想想你的妻子乔冶,想想你的孩子,你不能放弃,你不能放弃!”霍琅为他做着人工呼吸,但无停从口中涌出的血水阻断了救命的通道。无数的血渗透霍琅的外套,它们顺着衣物的纹理向下汇聚,一滴一滴滚落在地。红艳艳的在地下滩成一片,如同一朵依靠乔冶生命而怒放的花。“别放弃,别放弃,求你……”霍琅眼角泛红,双手不停在心脏处按压着,他的心脏……心脏……但乔冶的呼吸却越来越微弱。不要、不要这样……霍琅脚下的血水似化为带着荆棘的藤蔓,顺着他的身体向上攀缠紧绕,嘲笑他的异想天开、痴心妄想。第六十八章自己的老攻自己宠有救护车急驰而来,停在路边。救护人员抬着单架冲下来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楞了半秒。霍琅身后的车辆已经损毁严重,那一整排的车如多米诺骨牌般连撞一片,破裂的汽车碎片、玻璃与地面的血液交织着陈横,显得脏乱又血腥。而他们将救冶的病人显然被撞得内脏破碎,出血量大到随时休克地步。如果没有霍琅那件衣服极时包扎及抢救,他可能已经死亡。霍琅不停做着心肺复苏,一双眼因为绝望而微微发红。见救护人员还楞在原地,他不由怒吼道,“快把人抬去医院!快!”他身上沾满了患者的鲜血,一双泛红的眼望过来时,甚至有一位护士吓得后退了一步。霍琅拒绝掉护士接替他按压的请求,他一刻不停的坚持着……心脏离体目前最长保存记录为十二小时。在无数人见证的情况下,他需要求得家人认可才可以重新拥有这枚心脏。研肖会在早上九点半左右到达英国,只要他控制好时间,再求得安娜首肯,他就可以、就可以得到这枚心脏。霍琅脑中快盘算着,但心却似腾空而去,无处安放。安娜接到通知赶到医院时,乔冶的各项指标已经掉到了让人心惊的地步,无数机器发出一阵响过一阵的滴鸣声。“安娜小姐,安娜小姐。”霍琅从椅子上急急站起,他一身染血,近乎狼狈的拉着安娜的手,卑微道:“求你,救救我爱人?”霍琅的话音刚落,所有的机器发出一阵哀乐似的长鸣。安娜如遭电击,整个人瘫软在地。··程研肖下飞机时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般难受。明明只是躺了十二个小时,但他却有种比他负重三十斤跑五十公里还要遭罪的错觉。长途旅行真不是轻松的事,别看霍琅虽然钱赚得多,但这一年到头满地球飞也真不容易。程研肖由蒋小军推着往外面走。``霍琅捧着可以救程研肖的心脏,他珍之又珍的抱着它,看着他强建有力的跳动在时间的磋磨中渐入安静。他挺拨的后背渐如被柱空的树杆,散发着枯朽的气息。程研肖出通道时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个高大却脆弱的男人。“霍琅?”程研肖不可置信的身眯着眼,双眼反复眯了次数,才确定前面的人就是他的未婚夫。但他惯来衣着得体、举止得宜的未婚夫此刻却满身鲜血,脸色空洞。程研肖心头一跳,‘唰’的一切的从轮椅上起身急急跑向他,“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他素白的手指不停触向他脸上早已干涸的血痕,担忧道,“你出什么事了?”“没事,我没事。”霍琅轻轻勾了勾唇角,声音轻得随风就散,“不要怕。”程研肖急得上头,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霍琅如此失态。他、他平素这么严谨的一个人。程研肖紧紧环住他的腰,双手在他染有的血迹的位置四下摸索。反复确定他并没有外伤才稍稍松了口气。紧跟着他的视线便移到霍琅手中的恒温箱里。但他并没有提及,只是心疼的抱住霍琅,放缓声音道,“我们先回家好不好?”霍琅:“好。”蒋小军轻轻接过霍琅手里恒温箱,主动坐到副驾驶位上,把后座的私密空间交给俩人。直到司机载着他们到家后,他才躲起来悄悄看了眼。里面是一颗心脏,它的色泽是鲜亮又饱满的。让人遗憾的是,他如此平静……蒋小军手一抖,差点将恒温箱打翻。程研肖陪着霍琅上楼换洗一番,俩人双双躺到床上。程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