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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我只在今天说一遍,但我说过的,就一定会尽力做到。今天咱俩拜过天地就算结婚了,我会承担起家庭的责任的。”杨果看着张之义笑,“搞什么啊?”张之义拉着杨果的手,“来吧,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拜把子好啦。”杨果看着还跪着的张之义,心里乱得一塌糊涂。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以为他认真呢,他却在开玩笑;你以为他开玩笑呢,他又极其认真。有时候杨果对张之义的性格,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可他对自己是真的好。杨果知道,张之义做这一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承诺,在面对家庭的压力时,他是想告诉自己,他不会离开,他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一份执着的坚持。“你这是在向我求婚?”“是,你答应了,马上就结婚。”杨果站起来,拉起张之义,“连朵花都没有,就陪你玩这一次!”张之义咧开嘴笑,“一次就够了。”两人向阳台里走,张之义随手关了灯。他拉着杨果走到窗台前,双膝一弯跪在地板上。看杨果还直挺挺地站着,拽了一下他衣角,“来呀。”杨果扭捏的提意见,“还要跪啊?”“拜把子不也得跪嘛。”“我又不是古人。”“乖,咱守古礼。”杨果被张之义磨得没办法,只得在他身边跪下。张之义满意地笑笑,嘴里开始念念有词,“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张之义。”杨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张之义捅了他一下,“说你名字。”他这才开口,“杨果。”张之义接着念,“以天地为证,月老为媒,自愿结为夫妇。从今天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永远相爱,相守。互相忠实,彼此尊重、爱护……”念到一半,张之义忽然停了下来,杨果瞧着他,“完事了?”张之义捶捶脑袋,“没有,我忘词了,本来背了挺长一段,把你手机拿来,再找点词儿。”“你自己不是有手机吗?”张之义指着阳台上的架子,“不是录像呢嘛。”杨果笑出了声,要站起来,“你够了,说两句就可以了。”张之义连忙阻止,“别走啊,还没完呢。”赶紧叨咕几句,“不许说分手,不许出轨,不许……”杨果站起来,“你这是拜哪国的天地呢?又象拜把子,又象提条件,什么啊?乱七八糟的。”张之义一把没拉住杨果,赶紧跟着一边起身,一边嚷了句,“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薅住想回到沙发上的杨果,“果子,仪式还没完呢,回来。”杨果无可奈何地被他接着摆弄,摁在地上半弯下腰,算是磕了头,张之义这才拉着杨果起身。拿起苹果,让杨果先咬一口,接着自己也咬了一口,“以后咱们都平平安安的。”放下苹果,又端起那碗泡面,用筷子挑起一绺,送到杨果嘴边,“乖,吃一口。”杨果瞪着张之义,恶狠狠地咬一大口,含糊地问,“这都是什么程序啊?”张之义把剩下的泡面三口两口划拉下肚,又祝祷一句,“长长久久!”把碗筷送回厨房,接着,杨果又见他端出两杯红酒来,好奇地问,“你哪来的酒?我都没看见你买过?”张之义会心一笑,“把我爸放了两年的葡萄酒给开了。”“你爸不会生气吧?”张之义满不在乎,“没事,酒不就是喝的嘛,谁喝不是喝?”杨果看着自己象个牵线木偶一样,胳膊被张之义一绕,“来,喝交杯酒。”听着张之义的口令,把酒杯送到唇边,一仰头,倒进嘴里。心想,总说张之义冒傻气,可陪他发疯的自己不是更傻!“OK!”张之义把两个酒杯放到窗台上,上前一步抱住杨果压了过去,“来吧,宝贝儿!老婆!”一个长长的法式深吻!直到胸肺里的气体不够交换,这深长的一吻才结束,两人的舌尖轻轻舔触几下,恋恋不舍地分开。“你先去洗澡。”张之义有点难堪地掩饰某处的勃发。接个吻接得狼血沸腾,还真是急不可耐。不过既然已经拜过堂了,发生点什么好像很说得过去。张之义看看窗外,嗯,月黑风高‘吃’人夜,花好月圆洞房时啊!张之义搓搓手,心情大好。趁着杨果去洗澡,张之义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找点经验什么的。浏览了几条,是有些要注意的。张之义有点后悔,既然存了不可告人的心思,白天就应该买点润滑剂、避孕-套之类的。不过因为杨果一直在身边,而且他也是真不好意思,对着药店的姑娘,开口要这些东西,就好像告诉别人他要干什么坏事似的,虽然他的确想干,可,好难为情啊!啊——啊——杨果洗好出来,直接回了卧室。这两天他有种预感,他们会突破最后的屏障。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大概火候到了吧,有几次都戛然而止,但终会有那么一回的……也许就在今晚,他有点期待,很想变成一个真正的大人,又有点害怕,这种事听说会疼的,他怕疼。可期待更多一些,所以洗澡时他把自己里里外外清理得很干净。张之义一边洗澡一边琢磨,怎么才能不给杨果造成损伤呢?润滑剂,润滑剂,有什么东西能起到一样的作用呢?洗发水?护发素?沐浴露?张之义的眼睛到处扫描,浴室的托架上还有一个白瓶子。他伸手拿下来一看,妇炎洁!看看说明,男女可用。倒在手上几滴,深褐色,有股中药混合薄荷的苦凉味道。张之义湿着手搓几下,意外的,很滑溜。他又倒了点,手伸到后面试了一下,还不错,清洁杀菌,关键是很容易探入。这个不错,掺点水似乎更好用,张之义喜上眉梢,很满意自己开发了新用途。张之义找到替代品,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洗好,把半瓶洗液拿出来,兑了点凉开水,晃晃,偷偷带进卧室。杨果靠在床头看手机,见张之义进来,神情有点古怪,杨果冲他笑一下。‘我的人太好看了’,张之义在床边坐下,拿走杨果的手机,不错眼珠地盯着看。杨果被他看得不自在,“你干嘛?”张之义捉住杨果的手仔细端详,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十指交握,“我想干一件事——”☆、第一次吵架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衣被扯丢到一旁。杨果细腻的皮肤在壁灯昏暗的暖光下,镀了一层釉色,现出凝脂的光泽,漂亮的眼睛含情若水,柔软中带着一丝慌乱,脸颊的红云更似朝霞般明艳,他在张之义的唇下轻轻地喘,仿佛油画般的意象。张之义被迷惑得顾不得体会初次的感受,急急的探寻彼此交融的路径,却屡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