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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穿行吗?不行的话,我再回去换。”“不用。”计磊发动车子,“挺好的,很惊艳。”余彦微微皱眉,隐隐觉得“惊艳”这个词,违背了他朴素纯真的包养方针。……车停在一家英文标识的酒吧门前,以余彦初中二年级的水平,完全不知道那个英文单词的意思。计磊在门童指引下停好车,跟着余彦一起下了车。看来计磊也要跟他一起进去,状况有些不一般啊。要知道,计磊作为助理,从来不掺和他和傅景豪的单独相处。一进门,余彦便发现,这家酒吧内部被悉心装饰过,不像平时招待客人买醉放纵的地方,周围吊顶上的花环,怎么有种让余彦恍如置身婚礼现场的感觉?计助理轻车熟路的带余彦走向深处的一间包房里。在那里,看见了一身黑色正装的傅景豪。他此时两手揣在裤兜里,随意的靠坐在一旁,房间正中的沙发上,两个白色西装的男人并肩而坐,两手亲密地握在一起。房间里还有其他几个人,都穿的很正式,但不是余彦曾经见过的傅景豪的客户或者朋友。房间里的人见计磊带着余彦进来,眼神全部转过来,脸上一闪而过的,好像真的是计磊所说的,被惊艳到了。余彦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如此火辣的目光紧盯,一时有些紧张,好在傅景豪已经看到了他。虽然傅景豪的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朝着余彦伸出了手。那样子,让余彦想起了他当初也对大明星霍俊清做出过同样的动作。走到傅景豪跟前,被他拉到身边圈住,然后朝着沙发中间的两个人说道:“他就是余彦。”又转过头对余彦道:“毛坤和辛杰,今天是他们两个的婚礼,送上祝福吧!”虽然很惊讶,但余彦还是很礼貌的点头:“恭喜二位!”他知道gay都有专门交流的圈子,他从前不是gay,也不知道哪里有这样的人。但现在,很显然,这个屋子里就有好几个,加上外面的来往宾客,或许,今天的所谓“婚礼”,就是个gay们聚集的狂欢节。他不知道,为什么傅景豪要叫他来。那两个新人颇有默契地把余彦从头看到脚,最后点点头,礼貌的道谢,别的倒是没有多说。典礼没有耽误太久,等众人在大厅处一一落座后不大会儿,两位新人便相携入场。傅景豪暂时没有和余彦坐在一起,听说他在被邀请作为两位新人的证婚人。计助理好像也有伴,并没有继续陪着余彦。不过余彦摸不准计磊是不是也是gay,如果是的话,那他旁边那个看起来油光满面的男人,是他的伴儿吗?余彦不太懂行,安静地坐在一边观礼,婚礼形式仿照正常的结婚程序。或许余彦不是天生的gay,看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有些别扭。“喂!”忽然胳膊被人碰了一下。余彦转过头,看见一个涂脂抹粉的年轻人,悄悄地凑过头来和自己说话。“你就是傅总带来的新欢吗?”余彦想了想,他是傅景豪带来的不错。但算不算是他的新欢,他就说不清楚了。所以,他只是朝着对方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对方轻轻“哇”了一声,赞叹道:“你长得确实挺好看,难怪傅总喜欢你。”余彦依然回以礼貌地笑,然后专注看着前面两个男人的婚礼。旁边的小子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婚礼主人公看,又凑近了点,问道:“羡慕吗?”余彦礼貌性地……摇摇了头,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摇头不太好,但显然已经迟了。年轻人撇嘴:“是啊,没什么好羡慕的。别看他们现在好像很恩爱的样子,以前可没少折腾,分分合合多少回,两人各自睡过的人,加起来也不在少数。”余彦一听这话忍不住转头看了那人一眼。“哎,你别不相信啊!”余彦又问:“那他们为什么结婚?”年轻人耸耸肩:“可能千帆过尽,到最后还是觉得对方最好呗!”余彦不置可否,别人的事,这人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年轻人好像能看透他的心思,挑挑眉,说:“你真不相信?”余彦轻笑不语。年轻人凑近他的耳旁,低声说道:“那个毛坤,以前包过我一段时间,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我清楚着呢!”余彦忍不住再次转过头,看向此人。年轻人丝毫不以为然,看着余彦一脸天真的样子,又接着口吐天雷。“这有什么啊?咱们这个圈子本来就是这样的。不说别人,你家傅总……你总知道吧?”说着他又要凑近,余彦却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身子。年轻人不理会他的躲避,继续凑上前,压着嗓子轻语:“你知不知道,我和傅总也上过……”话没说完,人忽然没了。余彦转头一看,傅景豪一名高大的保镖站在一旁,像小鸡似得把那年轻人拎在手里,扔到一旁。计助理在隔着过道的那一排座位前回过头来,对余彦淡淡点点头。等余彦回过神来,那保镖又不知坐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地上的年轻人气哄哄地站起身来,重新找了个座位,老老实实坐下,再不敢凑近余彦说些什么了。其实,年轻人没说完的话,余彦大概也知道,不说同性恋的圈子是不是很乱,单从傅景豪本人来说,就已经可见一斑了。就算刚才那个年轻人上过傅景豪的床,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傅景豪的□□风流,自己如今也不可能过上被人包养的悠闲日子。事情呢,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眼前这对新人搞得什么劳什子婚礼,在余彦的眼中看起来,不过是一出略显滑稽的过场形式罢了!正在胡思乱想,证婚人出场了。傅景豪脸上表情并没有因为婚礼这样喜庆的事情而变得喜笑颜开,还是像平常一样没什么太明显的表情。但他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和有些桀骜的凌人气势,让人无法忽视。余彦看着高高在上的人,心想自己难道不是一开始,就被对方如此出众的外表和气质所折服,才会轻易地屈服吗?他不否认,能被傅景豪这样的人包养……哪怕抛却了男人的自尊,也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