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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的问题。”“请跟我来。”阮均城将两位引荐到沙发上,去泡咖啡的功夫终于想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了,绯闻炒了大半年,还真把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给炒红了。他抬头瞄了一眼会客室,发现男人正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他把咖啡端出去,礼貌地问:“需要加糖吗?”“谢谢,自己来。”钱姐把冰糖放入瓷杯中,搅拌着汤匙,抿一口后说,“没想到阮先生不仅化妆技术高超,连咖啡也泡得这么好喝。”“是吗?我从不喝咖啡。”钱姐一怔,“怪不得阮先生皮肤这么好。”“钱小姐平时注意不要熬夜的话,黑眼圈也不会这么明显,可以试试C家的眼霜,很好用。”钱姐舔了舔嘴唇,“不愧是护肤达人,阮先生有没有意向……”“没有。”阮均城打断道,“我跟涂小姐合作很愉快,如果你们找工作室其他化妆师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但如果是找我那就免谈了。”“我们可以出更高的价。”钱姐压制着脾气,摊出诚意。“这个是可以考虑,但如果对象是赵先生的话,出再高我也不会同意。”“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始终没有开口的赵绪斌,一开口便语出惊人,他凝视着阮均城,探过身子耳语道:“是因为我看过你的屁——”“嘭——”阮均城手边的玻璃水杯被打翻在地,他无视被水渍溅湿的裤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下逐客令道:“实在很抱歉赵先生,我真的很不想见到你,请你离开我的视线好吗?”“对不住阮先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污染了你的眼睛还请多多包涵。”距离下午见到阮均城不过才过了几个钟头,赵绪斌没想到这么快又能和对方见上一面,所以故意拿腔拿调的揶揄了一把。丁音茵落座后,笑意盈盈地说:“原来你们认识啊,好像……有什么误会?”赵绪斌看着脸色铁青的阮均城,笑容可掬地说:“一点小事,本来想请阮先生当我的私人化妆师,但是他不太愿意。丁姐,你说要介绍我认识的人,不会就是他吧?”阮均城已经很有想离席的冲动,他清了清嗓子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赵绪斌目瞪口呆,“你们是母子?”丁音茵颔首道:“阿城,我带小赵来见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想跟你宣布,我……打算和小赵结婚。”赵绪斌刚喷出一口鲜血,这下直接中枪倒地了。“你是认真的?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为什么突然回来说要结婚?”阮均城咄咄逼人地问,他了解女人虽然我行我素惯了,但不至于这么冲动。丁音茵眼神闪烁,“我以为你会祝福我,你以前常劝我早点结婚。”“对,但如果对象不是比你小十几岁的虚荣小明星,我当然会说恭喜!”阮均城激动得口不择言。赵绪斌扶住桌子从昏眩中勉强恢复意志,他顾不得问丁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之前顶多称得上是忘年之交,来吃饭的途中他也没感受到一点苗头,阮均城的话无疑击中他的死xue,让他刻意搂住丁音茵亲昵地说:“姐,我房子快到期了,可以搬去和你一起住吗?”“当……当然,你想搬进来随时都行。”丁音茵手忙脚乱地从手拎包里翻出一串钥匙,卸下一把递给赵绪斌,“喏,这把是我的,你先拿着,地址我让阿城留给你。”阮均城错愕地自嘲一笑,明白双拳难敌四手,不再徒劳反驳,放低声音说:“对不起,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只要你开心就好。媒体曝光了吗?”得到结婚再公布的答案,他便闷头一言不发。幽暗的壁灯映照着鎏金铜佛像,异域风情浓郁的餐厅包厢内悠扬的笛声在耳畔若隐若现,赵绪斌握着钥匙骑虎难下,下一步棋该如何走?第5章第5章接二连三的摔盆砸碗声挑战着阮均城因睡眠不足而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神经,将头埋进枕头底下也无济于事,昨夜想方设法把两个醉鬼弄回家,上床时已近凌晨两点。饭桌上他们对饮畅谈,几瓶洋酒下肚,在路边就吐了个昏天黑地,他只能不计前嫌的让赵绪斌占用了客厅沙发,现在看来这是个错误的决定。阮均城披上睡袍想要人赃并获的训斥一通,说他假公济私也好,他的确无法说服自己承认那个爱慕虚荣的人是母亲的对象,然而打开门的景象却让他如鲠在喉,自他懂事以来下厨次数屈指可数的女人正站在厨房里掌勺颠锅,而赵绪斌亲密的倚在身侧,看来爱情的力量的确是伟大。他正考虑要不要不打破这热恋的氛围,赵绪斌似不经意地回头一望,笑容在对方脸上逐渐消融,他冷着脸悄无声息地走去洗手间洗漱冲凉。“现在是洒火腿丁还是起锅?怎么一股糊味……”丁音茵将一缕长发撸至耳后,睡眼惺忪地看着锅里卖相不佳的煎饼,有些手足无措地出声求援,没等到回应她加重了音量:“嗯?”赵绪斌的目光一路尾随阮均城进了卫生间,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丁音茵顺着赵绪斌的视线掉头回眸,敞开的房门让她快速理清了头绪,“我们制造了太多噪音,他被吵醒了。”赵绪斌窘迫地摸摸鼻子,困惑地问:“丁姐,他……真的是你儿子?”他怀疑是不是酒喝多了,记忆出现混乱。“那时候我刚拍戏,少不更事怀上了他,我本名也姓阮,说要和你结婚的事是我一厢情愿,你可以考虑清楚再答复我。”丁音茵关掉火,三言两语的概述道。赵绪斌没料到话锋一转到了自己身上,也不方便再追问阮均城生父的事,只能支吾道:“好,我会的。”丁音茵欣慰地笑道:“谢谢,包括昨晚我先斩后奏你没让我出糗。”赵绪斌笑得心虚,“你知道……我不可能会舍得拒绝。”阮均城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见餐桌旁只有赵绪斌一人,问道:“她呢?”赵绪斌正低头专心致志地剥着煮鸡蛋,听到乍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抬起头,“哦,你指丁姐?她说赶去拍戏,已经出门了。”阮均城见惯不怪地点点头,女人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他弯腰拨弄了一下盛在盘子里的培根鸡蛋煎饼,味道和色泽都叫人敬而远之,“这是她做的?”不等回话又自问自答地道,“看来她真挺喜欢你的,愿意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她在家一般从不做家务,更别提下厨了。”赵绪斌玩味地看着近距离的阮均城,“是啊,或许你该叫我一声叔叔?”阮均城如临当头一棒,他将毛巾甩在桌上,扭头揪住赵绪斌的衣领,面目狰狞地说:“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赵绪斌连人带椅子被压迫得直往后退,他举双手投降道:“喂,喂……我开玩笑的。丁姐走时还嘱咐我说,让我们和平共处,不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