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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看赵绪斌,草草冲了一下就拿起浴巾走出了这被氤氲雾气笼罩的浴室。赵绪斌不能说不吃惊,阮均城居然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的家伙可是一直硬到现在还没有泻火!他也知道对方不可能像自己一样做到这一层,能和他接吻,被抚摸,大抵已经是很大的妥协了,但是……好歹帮他打个飞机吧?他闷闷地想着,连撸出来的心情也没有了。阮均城六神无主地坐在沙发上,他到现在还不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赵绪斌做了,虽然没到本垒,但想到刚才的缱绻缠绵,他还是无法平复心境,自己这样射完就不认账的态度好像不太好,可他当时太惊骇了。从石台上下来,看到镜子里的那个人,他几乎不敢确认那就是自己,这样不堪入目的一面却让赵绪斌看见了,他擦着头发的手有点发抖。等了没一会儿,赵绪斌就从卫浴间出来了,阴沉着脸果然是不太高兴,说了一句“我回房了”就要进客房。阮均城叫住了人,他走过去,在赵绪斌柔软的唇上碰了一下,说:“晚安吻。”似乎这样才公平,可当他想走时,手臂却被抓住了。赵绪斌露出凶恶的目光,阴狠地说:“阮均城,你欺人太甚!”尔后不待阮均城有所抵抗,便霸道地封住了对方的唇,他已经告诫自己不要抱有贼心邪念,这个人却偏偏还来招惹他,以为一个晚安吻就能抵消两人之间燃烧的熊熊烈焰吗?这只会火上浇油而已!两个人都只裹了浴巾,抱在一起贴身rou搏很快又勾起了双方的欲念,阮均城被打横抱起摔在了沙发上,他重重地向下跌去,然而还没等弹性很大的海绵将他浮上来,赵绪斌就压了上来,趴在他身上,死命地吸他的舌……这是个充满掠夺,让人窒息的吻。赵绪斌的吻技很好,堪比演技,等到他头昏目眩,男人才放开他的唇。由喉结亲到锁骨,再逆袭向耳朵,当湿滑的舌苔含吮着自己的耳廓,卷过耳内,那湿濡濡的触感让人直想打激颤。他难以自抑地把空着的左手向身下探去,试图握住guntang胀大的阳物。赵绪斌并不给他机会,当他的手一碰到那里,就被“唰”一下给打开了,他只能侧过身体蹭着沙发背。赵绪斌掉转了个方向,舌头舔舐着阮均城的大腿根部,任凭中间的勃起挺立颤抖,并有前列腺液从guitou溢出,他也视若不见,这是给阮均城的惩罚,他不会心软。就在他来来回回乐此不彼地扫刷着阮均城大腿上最白嫩的皮肤,令他料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阮均城舔吻了一下他的要害!因为他是跪趴着的,所以那里可能正巧对准了阮均城的嘴,在他以为阮均城不过是好玩的无意之举时,对方竟然用舌头在guitou上打起了圈……赵绪斌激动得几乎要全身痉挛,他……他快不行了。一直要抬头才能够着赵绪斌的下体很累人,阮均城把头上仰,靠在了沙发扶手上,他抓着赵绪斌尺寸可观比自己粗大上几公分的yinjing,学着刚才在浴室对方的样子替他口了起来。不过学艺不精,总是把本来哼哼得很爽的赵绪斌,突然口得嗷叫一声,问他要不要停时,男人摆动着屁股,示意他继续。总那么大张着嘴,不酸也会麻,还有口水从嘴角往外溢,阮均城咬了一阵就不想干了。他觉得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所以赵绪斌让他舒服了一次,他想自己也该投桃报李,可赵绪斌总不射让他很在意,他用齿痕磨了磨挂下来的卵囊。赵绪斌也想射,但是憋久了,这时候真的就差那么一点火候,他声音陶醉地说:“阿城,再,再来一次,就快出来了……”阮均城报复性地重重吸了一下,喷涌而出的浓稠jingye全部咽进了腹中,呛得他连咳带喘,真不划算!赵绪斌瘫在阮均城身上,房间里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阮均城把他口射了,这太令他惊喜了,哪怕以后他们再不相见,他也可以抱着这段记忆安度余生了。然而人心实在是太贪婪了,原先阮均城离他很远时,他只是希望二人能在工作上有牵扯,让对方做自己的化妆师。后来他们间接成了朋友,他就想做对方的知心好友,再然后阮均城提出一天的交往,他觉得亲嘴已经是莫大的恩泽了,两个人居然zuoai了。可是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也不够了,远远不够,他想拥有阮均城,真正占有,合为一体,哪怕角色互调也没有关系。所以在阮均城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想走时,他大跨了一步,拦住男人的道,牵着对方的手说:“求你……上我一次。”阮均城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求你上我一次。”赵绪斌单膝跪地道。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请见文案。第33章第33章不可理喻,从阮均城临走时的表情大概能猜出他是这么想的,这种要求果然很过分。如果自己见好就收,截止在刚才也不至于现在这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剩下无穷无尽的尴尬感淹没这里。赵绪斌躺在沙发上,下腹搭着一条毛巾,肘臂弯曲遮住双眼,脑中一片浑沌。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轻柔地触碰着自己的下身,还以为是在做梦,那力道却忽轻忽重地起了变化。他慌张地移开手臂,就见不知何时站在沙发旁的阮均城抬着一条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而他的脚掌正抚弄着自己渐渐硬挺的茎身,赵绪斌愣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问:“你怎么回来了?”阮均城把试图挣扎着要坐起来的赵绪斌重新按回沙发垫上,扯开已经被顶得老高的浴巾,摇了摇手中的润滑油和保险套,说:“我去拿这个。”这是他从丁音茵房间里搜刮来的,虽然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事实是他现在站在这儿,一手捏搓着赵绪斌的乳粒,一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身体。嘴上说得好听,果然还是在害怕吧?这样想着,手掌从上半身移动到了下半身,并稍稍使力,意图分开男人的双腿。赵绪斌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像一具僵尸一样躺着,尽管心理上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可身体却好似冻住一般不能任其摆布。他一直以来性幻想的便是上阮均城,现在默念谁上谁下都无所谓,已然起不了什么大作用,造成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是自掘坟墓。两个男人,其中一方根本不配合,真想要把人压在身下干一番,倒也有一定的难度系数。阮均城掰不开,抬不起赵绪斌的毛腿,索性爬上沙发,跨坐在了他身上,屁股刚好抵住男人的硬物。挺立的roubang镶在股缝间,阮均城却像是意识不到那根跳动的东西,仍毫不在意地专注于用手的两指捻动着赵绪斌已经发红的rutou,俯看男人的胸口和脖子慢慢转红,似乎还渗透了汗液。阮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