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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说了一句。“唉,王爷您还是心善,气成那样也有这样的心思教他。”李成温和的笑了一下。“你懂什幺,还不是皇兄提前给我说了这人是个忠臣,杀不得幺?不然,呵呵。”安康王冷笑了一声,李成急忙的不说话了。这边安康王叫太后诵经,那边太后就写了血书叫人送给安昭帝了,说安康王迫害他。安昭帝正开战斗指挥会呢,听了太后传了信过来,皱了皱眉头到了自己帐里去了。打开信看到那血淋淋的手指印,嘴巴一张哇的一下吐了出来。“信上有毒!”这是周边的侍卫第一的反应,刚要冲上去就被安昭帝手势拦住了。忍着吐意看完了太后哭诉的信,最后太后还连连的说安康王说安昭帝麒麟入腹又犯上之意!“陛下……”李成不在,旁边的小太监不敢随意揣测圣意。“无事,呜……”安昭帝刚处理了信,张口就又去吐了。“御医!”小太监惊慌的要喊。“拦住他!”安昭帝低喝了一声,侍卫按到了小太监,呜呜的小太监被拉了下去。“我许是吃多了,并无大碍,你们不许乱传。”安昭帝扫了一眼侍卫,他带过来的都是跟了他许多年的,都是亲随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急忙的都点了头。“不过陛下还是叫人看看的好。”侍卫长严肃的说了一句。安昭帝手指敲了敲桌子,最后竟然同意了。到了夜里,御医打扮成侍卫的样子进来了。安昭帝披着衣等着了。御医行过礼,安静的把了脉,眉头皱起,举起笔在纸上飞快的写了字儿问了起来。安昭帝面色倒没有异常,安稳的回了起来。写了一会儿,御医又给安昭帝把了脉,最后才下了笔。“陛下是有喜了。”最后一道字儿写下来,沉静入安昭帝,差点就站了起来。他手指飞快的敲了敲桌面,写道:“帮朕保住,赏你千金。”御医磕了头,就下去了。安昭帝看着那桌面上的字儿,很快他就把纸烧了去。烧了纸,安昭帝就叫信使过来了,他在案前写了许久,长长一张信卷起来,叫信使拿了去了。“什幺?有皇兄给我的八百里加急信?我这儿还没写呢,怎幺回事!”安康王难得悠闲,听到这个一下就跳了起来。李成看着那信长的程度,吓的急忙跪了下来,念叨了起来。安康王越来眉眼越开,最后他呀的叫了一声,抱住李成差点就亲了一口。“我的祖宗!”李成三魂七魄差点都升天了。李成魂魄出窍,安康王跟个猴子一样在地上滚了好一会儿,最后连拍了三下桌子。“李成!”安康王叫醒了李成。“王……王爷……”李成有些羞涩的应了一声。“我跟皇兄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儿要交给你,你可有胆子要领这活儿?”安康王审视的看着李成。“老奴不才,粉身碎骨亦要办下来。”李成毕竟是太监总管,真要说惊心动魄的事儿他可是没少见的,更何况安康王如今这喜色,李成已经大约摸的猜的到了。安康王点了点头,把那信上的一段细心的抄录了下来,交给李成。“秘密办了,不可泄露了风声。”安康王交给了李成。李成打开看了一遍,又合上,又打开了一次,然后就把那信叫给安康王了。“记住了?”安康王挑了一下眉头,才感觉这李成倒真是有些本事。“奴才忘一样,叫王爷取了这狗头去。”李成笑眯眯的说了一句。“成,那你去吧。”安康王毁了信,就叫李成去了。李成一直忙到了夜里才回来,等他回来安康王已经把信写了好了。“把这个跟东西一起叫带走吧。”安康王说了一声。李成又叫了信使过来,看着安康王把信给了信使,他的心才乱跳了起来。“王爷,您可真是……稳重如山啊。”李成看着安康王年轻的脸庞忍不住赞了一句。“还成吧。”安康王慢悠悠得喝了一口茶,茶盖子抖了抖,一些茶水撒了出来。安康王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李成默不作声的把那些茶水擦了去。“毕竟我以后就是当了爹的人了。”安康王到这里才悠悠的叹了一句。李成听着他这一句,竟有些眼酸,安昭帝这一对儿算是他眼看着出了果子的。“王爷,放心的,陛下做事稳,小皇子定然会好好的。”李成擦了擦眼泪。“行了,皇子公主的都行,我又不需要继承皇位的人,谁自己想就自己好好生去,一个不是再生一个就是了。”安康王说道这个,这一回茶水倒是端的稳了。李成听了这话,差点后悔的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心里扇了自己十个耳刮子暗道:“叫你多这一句!”这边安康王叫李成准备了药还有衣物过去,那边安昭帝很是抱着桶哇哇的吐了一阵。这时候再瞒就有些难了,幸好的是安昭帝是不用亲身上阵的,且到底大安安稳了几年,兵强马壮的,赫连家虽据拥西北,但是兵力还是不足的。尤其是安昭帝到了西北这边,几下就清理出了不少赫连家的人。“陛下,明霞公主那边发了信,说已经联合了不少游牧部落来了。”将军没想到安昭帝还备了这一手,面带喜色的过来了。“哦,知道了。”安昭帝放开桶,捏了药丸朝自己嘴里塞了一个。他如今穿的宽松,斜躺在床上,面色惨白。“陛下保重龙体啊。”将军连忙说了一句。“无事,生德,你是兄弟我不怕告诉你,我这是好……哇……”安昭帝话还没说完就又吐了起来。那将军到底不是个傻子,他听安昭帝含糊的暗示了两句,就拍了一下大腿,低声说道:“是……是臣傻了,没想到这事儿上。”“嗯,你去吧,一切都照着之前咱们说好的来。”安昭帝躺了回去,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布娃娃呢。“是!”将军用力的点了点头出去了。将军出去了,安昭帝又摸出了一张纸出来,手指轻轻的抚摸那纸张,脸上就浮出了笑来。“恪,我很是想你。听到你传来的信,说你当时如何的激动又是如何的压抑自己,我如你一样,只是李成就不大能忍了,他不如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