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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了颈子,难耐地将晃动轻甩着的一对白嫩硕奶贴在镜前,rutou压在镜面上,脸半贴上去,整个人被jiba撞得东摇西晃。方宁这才看清了那个被干得浑身泛起潮红的人的脸,竟然……竟然是沈嘉玉!他愕然地看着对方胸前比起女人也不遑多让的白嫩奶子,还有腿间被插得湿红水淋的sao逼,才知道自己粉了多年的偶像,原来是个隐瞒了性别的双性人。沈嘉玉高高抬着屁股,将两腿极力分开,挺起身子,露出敞着的嫩逼,供他身后的男人挺干。他喊着“叶哥”的叶导其实是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能做方宁爹的那种,自然也和与方宁年龄相仿的沈嘉玉差了很多岁数。手臂上微带了些皮的麦黑手臂掐在沈嘉玉雪白滑腻的腰窝,将紫红色的粗长jiba疯狂挺进对方的娇红rouxue里,看得方宁一阵想吐,颇有种白月光被猪给糟蹋了的感觉。只是被插得浑身是汗的沈嘉玉却并不这么想,他痴迷地偏头瞧着对方,嫩逼疯狂蠕缩,淋漓地喷出大量黏稠蜜汁来,溢出甘美的喘息:“啊……叶哥的大jiba好粗……cao烂母狗的zigong……唔……把母狗cao怀孕……嗯……哈……是……用力……呜……好舒服……sao心都被插到了……叶哥好厉害……爱死叶哥的大jiba了……”“哈……是不是那群人……又没有把你喂饱就让你出门了……”“不、不是……哈……母狗喜欢叶哥的大jiba,就喜欢被叶哥干……唔……特意准备……准备好……呃……才来找叶哥的……啊啊……插死母狗了……”“妈的,sao货……”叶导扶着他的身体,将他掰得跪卧起来,只余下腿间那口湿淋淋的嫩逼,对外敞着,随后又扶了自己粗硕的巨rou,对着那被干得翕动不止艳红逼口,凶狠地一插到底!沈嘉玉被他干得尖叫了一声,崩溃地哭泣着贴紧了身前的水银镜。叶导牢牢地握住了他的白腻肥臀,jiba插得rou道唧唧作响,囊袋啪啪地拍在他的臀rou上,将那处雪白皮rou击打出一片红痕来。大量guntang黏液随着二人的交合从rou逼里湿淋淋地滴落在地上,哭泣喘息声连绵不止。方宁死死盯着跪在矮台上的沈嘉玉,只见他浑身泛着一层艳丽水红,眼角湿红一片,睫毛也悬着一层雾气,眸光涣散。湿润柔嫩的红唇被咬得恍若滴血,连呼吸都带了一股惊人的湿黏温度。忽地,他哽咽着急促喘息了一声,浑身绷紧着仰起了头,口中逼出一声高亢的娇媚呻吟来,哭泣着喃喃道:“呜……要去了……啊啊……叶哥射给我……哈啊……jingye全射给我……呜……sao母狗要吃叶哥的jingye……喔……”叶导扣紧了他的臀部,粗喘着加快了自己捣插的速度,直将那熟艳的rouxue插作了一团被挤弄挑玩的可怜软贝,湿淋淋地绽开了自己嫩滑的靡红xuerou。沈嘉玉濒死般地贴紧了桌面,一手捂着自己被插得微微凸起的小腹,一面痉挛着射出了一道淡白jingye。含吃着jiba的嫩逼疯狂抽搐,绞得叶导低吼一声,将jiba狠狠撞进他的体内,抵着里面的嫩rou不停碾磨,似乎连两颗卵蛋都要一起塞进他的rou逼里。随后一阵狂插猛捣,在那口yinxue里长久地停驻了一会儿,囊袋上青筋贲张抽动不停。沈嘉玉似乎全身都被他干得酥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倒在台上,眼神朦胧。晶莹口水从他微张着的嫣红唇瓣里流出来,顺着雪腮滴在了颈窝上,积成了一片浅浅水涡。叶导粗喘着将jiba从他的rou逼里拔出来,随后便瞧见大量浊白jingye从足有核果大小的湿红roudong里喷薄而出。黏稠滑腻的jingye汇聚成团,从微微抽搐着的红rou边缘滴淌留下。不多时,地上便汇聚了一滩污浊白液。叶导抽了张手纸,擦了擦沾了些yin痕的jiba,把裤子穿好。随后对着缩成一团的沈嘉玉道:“这里你随便用,我还有事,先走了。”沈嘉玉看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叶导把手指蹭了蹭他的水润娇唇,他便主动地伸出鲜红舌尖来,用舌面缠住对方的手指,像是吸jiba一般细吮舔弄着。湿漉漉的浓密睫毛微微抬起,眸底盈着一层薄薄水光,潮红软唇恍惚地吐着气,几乎令在场的二人俱又看硬了jiba。叶导粗喘一声,将手指挪开,只说了一声自己有事,便匆匆从屋子里走了出去。方宁早早地避开了他,望着他远离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自己一心喜欢的沈嘉玉竟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荡妇,还行为不端的似乎与很多人都有染。这让他顿时丢了之前满怀的愧疚,几乎变作一股愤恨来。他推开半阖着的休息室的门,脚步轻缓地走了进去。却瞧见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对方仍是那一派妩媚身姿,只是不复之前的瑟缩模样,而是大胆地靠了台面的镜子,屁股坐在桌台上,平敞着分开了腿,眼神迷蒙地正拿着手指揉动着腿间那枚娇艳勃发的女蒂。黏糊糊的jingye随着他高潮不止的身子,被蠕动抽搐着的熟xue推挤淌落,顺着臀缝的莹润弧度,滴在木制的桌面上。他眼角滚落出热泪来,白嫩玉足止不住地蜷缩起来,连足尖都渗出了一点儿胭脂般的娇红。方宁靠近他,将手指并拢成柱,对准那处蠕缩不止的艳丽yinxue,精准无比地直捅到底!“呀啊……”对方身体抽搐着绷紧了,嫩xue里湿软guntang,流淌着黏腻的yin水,“呜……谁……”“是不是刚刚叶导没有满足您,天王才这么寂寞地在这个小屋子里自慰来获得高潮?”方宁将手指在他体内缓慢抽插揉碾,“您就这么饥渴吗……”沈嘉玉抬头看了一眼他,眼角还是湿红着的。他瞧见方宁,微有些惊恐地皱了眉,慌忙并拢起两腿来,却又被捅进rou逼里的手指jian玩得浑身酥麻,瘫软了身躯,只余下绵软喘息。方宁附在他耳朵旁边,哑着嗓子,低笑问道:“天王下面是不是想jiba了?”夹吸着他手指的嫩逼敏感地缠紧了,黏滑yin液湿淋淋地从rou道深处推挤淌出。沈嘉玉面带潮红地吐出一口潮热呼吸,鼻音浓重地轻点着头,低声“嗯”了一声。方宁就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对方这生冷不忌的荡妇本性给气笑的,心疼多年感情付诸流水。还是只是单纯的为能与自己偶像上一次床而感到开心。只是过于猛烈的欲望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眼中只剩下了对方向着自己柔顺敞开的、红艳艳的rouxue。他抚摸着那处烫热湿红的xue眼,搅弄着里面的滑腻嫩rou,随后脱了裤子,将jiba对准了沈嘉玉微微翕张着的雌红rouxue,喘息着将jiba尽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