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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那处疯狂贯穿的rou茎融为一体,那酸痛不堪的欢愉便成百倍地放大了出来,让他近乎崩溃地缩紧了xuerou。那飞快cao进沈玉体内的阳具忽地凶狠一挺,无情杀进沈玉毫无防备的柔嫩腔rou,抵着湿软宫壁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射入。黏滑稠烫的jingye骤地落入腹中,登时令沈嘉茫然痉挛了身体,xuerou剧颤着收缩起来,而后被压在他身上的唐卓青瞅准时机,对准剧烈抽搐着的湿软宫口,用力凿入软rou,深深顶开那处痉挛绞紧的嫩腔,一寸寸地推进了沈嘉青涩无比的宫腔。沈嘉只觉得宫口骤地一痛,随后酸麻胀意猛地窜开,几乎叫他四肢百骸都跟着一起饱涨着麻痛起来。远比翻倍更加可怕的欢愉将他深深淹没,宫口一抽一缩地夹紧了那粗暴钻入其中的肿胀性器,只能露出一点儿嫩嫩的小洞供唐卓青捅弄狠cao。可饶是如此,他那处从未被人进入的秘处也是娇嫩无比、敏感得一塌糊涂。不过是几下简单的捣弄,便将他cao得神志涣散,yin水横流。双腿酸软不堪地无力垂下,几乎连闭拢都变成了极为奢侈之事。只能柔顺地对那不断侵犯着他的男人尽数敞开,任由那guntang性器在他的阴xue内悍然进出,将他cao得浑身无力,情潮阵阵……而在千里之外的鬼城,一队魔修正牵着一只黑驴在街上游行。那驴说是毛驴,却也不尽然如毛驴一般。普通毛驴,通体纯黑,下腹却白,远远瞧着的时候,便颇有一种憨态尽显的温顺之意。可魔修们牵着的这头驴,不仅未有一丝一毫的温顺之感,反倒是生着凛凛赤目,颇有一种叫人心寒胆战的味道。周围人瞧见那头凶暴黑驴,不由纷纷交头接耳着窃窃私语起来。“怎么是yin驴?莫不是哪个倒霉的家伙又得罪了魔君,要被丢到yin驴上狠狠惩罚?”“脸遮住了,看不大清啊。听说这一次和以前不大一样,这受刑的人似乎是从某个名门正派掳掠来的,还挺厉害。只是厉害归厉害,只光从这身形和背影来开,倒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啧啧啧。”“正道虏来的美人?那倒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被这yin驴给里里外外地通过一回,怕是连腿都合不拢了。便是娼馆里处罚逃跑的娼妓也不会用上这般阴狠的法子。这正道来的美人受了这么一回yin刑,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咯……”“哈哈,就你话多!与其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倒不如想一想这美人被那yin驴弄过之后,会不会被丢到街头给大家享用一番!那些正道里的仙子们素日里不是最看不惯我们这些修魔的下等人了么,这回可要好好将她疼爱一回,让她明白什么才是好是坏!”“呸,你莫不是个瞎子!你瞧瞧,那yin驴上面载着的人,哪里是你看到的那些正道仙子了!明明就是个一体双性的下贱双儿!合该在娼馆里接客卖身的货色!也不知是哪个宗门瞎了眼睛,让这么个人潜进了门下,当真是可怜可叹!”“哦哦哦,哈哈!是我眼瞎,是我眼瞎!不过如此说来,那这人嫩xue的滋味儿,岂不是远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来得美妙得多了么……”几人正说得兴起,却忽地听那前方魔修手执红槌,“铛”地一声敲响了手中铜锣。随后便是一声极为尖利的“起”字落下,那跪卧在地上的黑驴便慢慢地自地上起了身体,载着脊背上跨坐的赤裸身体,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那人一言不发地垂着头,乌发柔顺地散落下来,堪堪遮住雪白而细窄的腰身,露出深凹的腰窝与肥腴白嫩的臀丘。周围人口舌皆干地盯着那听说是自正道掳掠而来的美人,远远只能从那散落乌发间瞧见一点鲜艳欲滴的丹朱,凝于美人眉心,在垂落发丝间隐约可见。那人有着浓密如扇的睫毛与霜雪一般的肌肤,唇瓣嫣红,腰肢纤细,一双嫩乳挺翘柔软,熟嫩乳尖儿徐徐淌汁。实在是叫人往之流连,绮念滋生,欲望勃发。yin驴稳稳地站住了身体,开始徐徐朝前行进。此驴出自魔门,本是魔门培育用以调教娼门妓子,以激发娼妓yin性之用。驴性温和,脊骨消瘦而长,如山脊一般。如若将双腿分开,正正坐在驴背之上,便会令会阴凹陷之处与驴脊紧密相贴,连一丝缝隙也无,最为适合娼门用以调教雏妓。而yin驴又乃其中之最,每培育一只yin驴,便要经过数十道筛选,甄选出当年所产公驴中最为强壮的一匹,日日辅以驴鞭磨制成的粉末养育长大,至纯至阳。再以魔门奇诡功法助益,将本生在腹部的生殖器官移植到驴背之处,宛如木马一般。若是门下娼妓反抗命令,或是私自出逃,便会在将其捉回门中之后,赐下此驴以示处罚。而犯事娼妓则需赤身裸体地骑上yin驴,被yin驴驼载着周游一圈儿。待走到尽头,若有恩客指名道姓说要与之欢好,便要宽衣解带,柔顺打开yin腔,将恩客们伺候舒服了,才能结束这一场游街yin刑,逃脱被当做炉鼎、采补至死的凄凉处境。驴子步履沉稳且慢,性器却粗长可怖,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细。yin驴比之普通毛驴尤甚。鬼城每有yin驴游街,往往犯事娼妓尚未支撑至游街结束、伺候恩客的时候,便已被jianyin得昏死过去,毫无知觉地倒在了地上,沦为低贱炉鼎,任人采补。如今这被架上yin驴的竟变作了个出自名门正道的修士,想来怕是承受不住几下颠弄便要xiele身体,哭喊着求饶解脱。众人瞧见那躯体,一时不由想入非非,只想着这名门美人沦落之时,该以何等姿势将他拿在胯下,肆意侵犯使用。只是那美人显然耐受得紧。yin驴稳稳朝前方走去,便瞧见那堆积在驴脊的腻白臀rou陷之愈深,仿佛两团快要融化的积雪,颤晃着在黝黑发亮的驴背间微微摇动。原本闭合的臀缝已然被渐渐下坠的躯体缓缓顶开,露出藏在深处的一枚淡粉后xue,像是无人探访过一般紧紧闭着,青涩至极。一点儿嫣红嫩rou自时隐时现的女阴末尾乍然显现,唇尾软rou紧收,裹着一层黏亮而腻滑的yin液,湿漉漉地吃着yin驴长rou,困难地缓缓抽搐。裹着一层细毛的驴rou深深没进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透红阴xue内,柔软短毛被yin液濡得湿润发亮,裹着一层滑腻腻的yin液,在微微的摇晃中被吞吐夹含。那正道掳来的美人显然已经被驴roucao到透了,本该平摊一片的小腹如怀胎孕妇一般地鼓胀起来,诡异地微微凸出一处圆润小块,显然便是yin驴长rou顶端的guitou模样。洁白无毛的花唇被消瘦驴脊尖锐分开,露出些微娇嫩腻软的yin红软rou。黑亮的软毛浸饱了湿润蜜汁,乌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