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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润红的唇都沾了一层几近凝固的透明白浊。他唇瓣微微一颤,艰难地启了唇,断断续续地对那魔修道:“……我……没有……”“没有?”那魔修冷笑一声,将他身体狠狠掼到地上,“那你倒是说说刚刚那个撅着屁股把嫩逼掰开求人cao你的sao货是谁?哈哈,难不成还是我们这群人中的一个吗?”他将性器猛地一送,直直捅进沈嘉舒张着的宫口。登时便将沈嘉cao得眸光一涣,喘息着颤了一颤,喉间闷出一声低弱哀鸣。“别……别cao那里……呜……”沈嘉咬着唇,困难捂住疯狂痉挛着的小腹,阴xue几乎酸胀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便要潮喷出无数yin液一般,“啊……别……求你……会……会……哈啊……!”他挣扎着双腿,想从那一下下的狠凿猛干中脱离逃出,却又被魔修轻而易举地捉了脚踝,将整具身子向自己身前一拉,腰身猛送,粗暴顶进宫口。接着便是一道jingye直打进腔口,宛如箭般地射进zigong,狠狠浇在湿软宫rou上,射得他登时脑子一昏,悲鸣着抽搐起来。沈嘉的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着,他胸前两坨沉沉歪到侧胸的嫩乳上印着数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颤晃。艳红的奶头被人嘬吸得不堪入目,扩张开的乳孔咕滋咕滋地喷着奶,肌肤上亦是jingye遍布。魔修痛痛快快地在他的zigong里射了个爽,这才睁开眼睛,冷哼着又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又来装模作样!宫口夹这么紧,还在吸老子的jingye,还非要做出一副贞洁烈妇的姿态!你身上的洞都快被人给cao烂了,还贞呢……哈哈哈,你倒是说,如果我们继续干你,你会怎么样啊?”沈嘉的脸被他扇得偏向一旁,几率黏湿白发顺着脸颊倾泄而下,滑落在地上。他茫然地睁着已经完全涣散了的瞳孔,肿红的唇瓣嗫嚅数下,睫毛轻颤着低声道:“……会……流……呜……流产……啊……!”魔修正漫不经心地将性器缓缓向外抽取,骤地听到他这句话,不由得双目圆睁,当即将手伸向他腹部,用魔气探寻了一番。他在仙修微凸的雪白小腹上摸索一阵,而后爆发出一股大笑来。旁的正压在沈玉身上狠狠侵犯着的魔修听到他这声大笑,不满地皱了眉头,恶狠狠地望过来,恼怒道:“没事儿笑什么笑!cao个人也能笑出来,有那么好笑?你犯毛病?”“好笑,怎能不好笑!”那魔修畅快至极地道,“堂堂一代出身正道宗门的仙君,如今竟然被一群魔修给轮得大了肚子,不日便要产下魔门后嗣,如何能叫人不畅快至极?简直都要令我高兴的笑死在大街上了!”那魔修陡然一惊,眉头挑起数分,动作顿时缓下。他将视线扫向双腿大开着被压到胸前,躺在地上艰难喘气的白发仙修,果然瞧见他瘦削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失神地捂住小腹,微弱挣扎着蜷缩起来,低低道:“别……求你……不要……”魔修们欣赏了片许这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君,如今沦落成母狗,被人cao得珠胎暗结的模样,俱是心中一阵痛快。他们瞧了一阵,又不免将视线投向另一旁这沈嘉的半身上去,伸手在他身上探查一番,却发现他竟也如白发仙修一般,早已腹中结胎,不知有孕了多久。再细细检查下去,竟发现这乌发仙修腹中珠胎竟然隐隐含着一股狂暴魔气,并不似人类,而是更近于魔兽的子嗣。“这是……”魔修不由惊讶道,“莫不是方才的那群魔兽,将他……”“可不就是一个低贱兽胎么!”另一个魔修插话道,“不然,如何来得这等狂暴之气?寻常修士可修炼不出这种魔气!”他们窃窃讨论了一会儿,不由又指着那两名被胡乱遗弃在地的仙修yin躯道:“哈哈!沈嘉啊沈嘉,你可曾想到自己也有如今这么一天?被你贯来瞧不起的魔修们cao大了肚子不说,连自己的半身都被低贱的魔兽狠狠jianyin了一通,还怀了一胎兽种!到时候还不知会生出一只何等怪胎!”说笑间,他们将魔气催入二人腹中,以魔气催化腹中胎种。不过多时,便瞧见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眼睛,霜睫重重一抖,艳红唇瓣无声张开,全身都剧烈地颤了起来。他自喉中发出一声痛苦哀叫,捂着缓缓隆起的腹部,仿佛连身体的皮rou都一同抽搐了起来。仙修将双腿分得更开,急促喘息着伸指去抠挖烫热阴xue,深深掰开挤在一处的滑腻xuerou,露出深处透红熟烂的宫口。诸人便见一大股黏白jingye骤地从那阴xue内潮喷出来,在地上溅开一滩yin靡白痕。而后裹着一层黏精的宫口便重重地痉挛着,露出腔rou内被魔气催化成熟的通红rou胎,沉沉压住那团软rou,像是快要坠落一般探出些许尖端。“够了,该停手了。”其中一人制止那魔修道,“若是让他现在就把肚子里的种生下来了,岂不是无趣至极?倒不如让我们多瞧几日沈仙君这般大着肚子的模样,再将他送去娼馆中接客卖身,岂不是妙哉?”“说的好!”“不错不错!”“就这么办!”魔修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了一阵,将昏迷过去的两名大肚仙修从地上拉扯起来,带去了鬼城中的娼馆。那娼馆正准备开张迎客,瞧见这一群魔修成群结队地来了,便赶紧将还在楼中说笑的鸨母请来,请她去接待这些凶神恶煞的恶客。几人闲扯一阵,其中一名魔修便忍不住对鸨母道:“前日尊上俘回两名仙修,本欲亲自调教一番,不想那俩仙修却不识好歹,生生拂了尊上好意,便被施以兽刑处罚,后又赏给了我等。如今这二人皆已怀孕临盆,却又不肯低头,仍是执意摆出一副装模作样的作呕神态。所以我等便将他送来你处,交由你们调教处置。”鸨母闻言,扭头唤来几名龟奴,命他们将这两名仙修抬进屋去,又问那些魔修道:“不知这两名仙修身份如何?”魔修们便哄笑道:“这二人身份你无需得知,只要知会这二人皆已被尊上废去修为,如今只能做个在他人胯下呻吟哭喘的母狗性奴罢了。”鸨母便笑道:“那我这里最不缺的可就是yin奴了,一个个柔顺至极,叫他们向东绝不朝西。缺的反倒是他们这种桀骜不驯的仙君,骨子里的清高还没被彻底磨透,玩起来的时候反而更加令人喜欢。”魔修们便道:“那这便与我们无关了。左右是尊上要将人送过来的,届时若是尊上问起,你不好交代,我们可是无能为力。”鸨母道:“自然是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