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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着花蒂的嫩团来回扯弄。尿水与yin液仿佛无止尽般地自他腿间的roudong内狂喷而出,逼迫着正道诸人瞧这曾经高不可攀的清冷仙君,如今究竟被魔修们调教成了如何一只yin荡而温顺的发情母犬。那潮喷不知进行了有多久,兴许是魔修们终于玩弄烦了,便将手指一探,噗滋一声,捅进白发仙修剧烈抽搐着的尿孔之中,捉着那尿道内的软rou咕咕唧唧地插了一阵。白发仙修便狼狈地捂着雪白的肚皮,跪趴在地上。他的脸与满是湿液的大红地板相挨,一头白发尽湿,如缎子般湿漉漉贴在脊上,大腿肌rou紧紧绷着,嫣红阴xue剧缩,摇着头低低哀叫道:“……不……啊……不要……嗯啊啊……不要玩那里……”“那里是哪里?”那魔修接话笑道,“沈仙君若不说个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如何让在下清楚你的意思?”白发仙修呜咽一声,雪白躯体剧烈颤抖一阵,蜷缩着泣道:“是……是……”那魔修加重了手中力道,在他湿软尿道中狠狠抠挖,直将内里艳红嫩rou都拉扯出来,裹着猩红的黏膜挤出xue眼:“是哪里?”“……是……呜……住手……住手……!”白发仙修发出一声崩溃似的腻喘,剧烈挣扎着摇摆起肥嫩雪臀,清脆铃声频频响起,“是……尿道……啊……不要、不要再玩我的尿道了……求你……!呜……”魔修便道:“沈仙君,在下倒不是很想玩弄你的尿道,可是你瞧瞧你如今这般yin荡发sao的母狗模样……连尿孔都一同失禁着喷水,怎么堵也堵不上。便是在下这手指插进你的尿孔之中,里面的水也咕滋咕滋地想喷涌出来呢!仙君连尿孔都这般的下贱,实在是叫我一个魔道中人,吃惊得不知如何是好了。”白发仙修泣喘一声,微弱低道:“你……你把手指拿出去……”魔修便笑:“那仙君打算如何?”“……我……我会好好夹紧的……”仙修蜷缩着身体,喘息着泣声道,“……不会……啊……不会再、再漏尿了……”那魔修便微微勾了唇,将手指在他尿孔中又狠狠捅了几下,勾着其中红rou搅弄数回,直将白发仙修捅得浑身哆嗦,唇角溢出一道清亮津液,这才徐徐道:“可在下不想信你。”白发仙修骤地睁圆了水眸,惶然无措地尖叫喘道:“……是真的……呜……是……是真的……!会好好……哈……好好夹紧的……不漏尿……不会漏的……嗯啊啊……求你了……”魔修低笑一声,徐徐将手指自那抽搐腔rou中抽出。诸人便见那原本紧紧闭着的尿孔如今已变作了一枚浑圆透红的roudong,松垮垮地张着嫩红软rou。勃发嫩蒂微微垂下,遮在那一枚酥烂孔眼之上,随着xuerou翕张蠕动的频率微微地晃动。魔修扯了他潮湿白发,将已失去意识的仙修自地上拽起,掰着他的脸迎向被迫羁来此处的诸位仙修,朗声笑道:“听闻沈仙君在正道之中钦慕者颇多,如今娼馆已将他调教得yin浪下贱,放荡不堪。尔等既然已钦慕仙君多时,不如便在此当个恩客,也算是全了多年以来的心愿。”他说着,却是令一旁魔修又自抬下扶上一人,仍是赤身裸体、yin痕斑驳,却如昏迷一般地,软软倒在那魔修的身上。那魔修将这乌发人搁在白发仙修身边,伸手撩开他额前乌发,却是自发后露出了一张与白发仙修相同模样的脸,明晃晃地出现在了诸人面前。魔修接着道:“听闻仙门从不接收雌雄同体之躯的弟子,这沈仙君却乃天生双性,试问又是如何进了仙门之中的?诸位所瞧见的这人便是他为了解决自己雌雄同体之苦,所分离而出的容器半身。未曾想这半身并未帮他半分,反倒祸及自身,使他变成如今模样。况且沈仙君来我鬼城之时,已并非完璧。尔等仙门既出如此败类,难道便不该清扫门户,将这欺世盗名之辈狠狠惩罚一番吗?”仙修们闻言登时一愣,面色随后便变得微妙起来。仙门之中确有规定,不准雌雄同体之身拜入门下。若经查出,必定尽废修为,赶出宗门。沈嘉这秘幸之身隐藏多年,自不可能无一丝一毫泄露。几番思考之下,他如今身份究竟是如何保全下来的,便叫人十分想要一探究竟了。诸人将目光投向如今唯一可能知晓其中秘密的唐卓青,果真瞧见他面色变换,惊怒交加,显然早已知晓了此事。便忍不住冷冷嘲道:“唐宗主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若非他人告知,我等竟到如今还不知原来沈嘉竟是个隐瞒身份的雌雄同体之身。”“怕不是唐宗主美人在怀,什么规矩条令统统忘了个干净。沈嘉既然早已并非完璧,他那苞还能是给旁人破的不成?你说是不是啊,唐宗主!”“你们……住口!”唐卓青不由怒道,一时间心乱如麻。沈嘉处子身为他所破,自然是知晓这人清冷无欲,断不可能沾染那些yin秽之物。可他一旦念及沈嘉那日不同寻常的种种表现,又想起与他欢好时迥异常人的神态模样,便已然琢磨出些许味道。想来那日沈嘉匆匆回赶,便是为了他这偷偷藏匿起来的容器半身。却不想那半身沦于魔修掌中,被一众魔修肆意yin辱。rou体通魂,他便也被迫一同感受了一回那被人侵犯轮jian的滋味。唐卓青寻到他时,怕是那些魔修早已将他身体的里里外外都侵犯了个透彻,这才会露出那等娇媚模样,勾引得唐卓青心神大动,忍不住强迫了他与自己欢好。思及至此,唐卓青不由心中一阵酸涩,颇生出一种不被信任的愤怒来。又想到如今对方早已沦为魔修们的泄欲脔奴,连腹中都怀了不知是那个魔修的种,挺着肚子即将临盆,便愈发地又气又怒来。沈嘉双目无神地瘫在地上,被玩弄得烂熟红艳的xue眼仍在不停地抽搐着,缓缓淌出小股的黏稠白浊。那几个魔修显然已经厌烦了玩弄他的躯体,只将他双腿打开,命令他用手指探入自己的阴xue,将xue眼掰开,展示自己异于常人的女阴与雌xue。沈嘉喘息着自地上微微撑起身子,跪趴在地上,将白嫩臀丘高高抬起。他将两条腿极力敞开,宛如受孕的母狗一般将前身微微下沉。雪白的肚皮贴在地上溢开的湿液上,他艰难地低低喘气,沾着那黏滑湿液将指尖探入润红阴xue。那处嫩xue在挨了数根手指和拳头的玩弄之后,早已松垂得不成模样,如今软软地含着一团黏白精团,松松地闭合着。他嫩白指尖稍稍探入其中,便瞧见沁着水光的湿粉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