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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晏:“说回正题,本地居民供奉邪观音的习俗保留下来,而且非常的崇拜、迷信,害死很多外地人。纸包不住火,死的人越来越多,猜疑自然就多,最后也没有外地人敢过来住。人少了,剩下都是本地居民,而人心贪婪,欲望永无止境。”所以,其他几个楼层的居民死了,或许是自相残杀,也可能是被血rou得不到满足的邪观音所杀。总之,这些都是过去几十年前的事了。剩下来依旧盘踞在老式单元楼里的,只剩下‘器物’、玩家、冤魂怨鬼和那尊邪观音。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哈,最开始是初级的晋级场,比较危险。郑威民用道具欺骗玩家,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属于晋级场的危险,比如有保命道具等,而且他是利用其他玩家的死垫背让自己活,第一章里面他的解释其实就前后不一,又说副本不会死人,又说不听话就会死,规则哪有这么乱的。所以高晏在一开始就不信郑威民,至于其他玩家信不信其实也没办法,因为他们害怕,有大腿就抱。主神级玩家先升高级别再强行降低,所以现在就是普通级别的初级场,没有那么危险。接下来就是高晏的saocao作通关啦。科普一下游戏场级别:副本(不会死人,刷经验的,是真的不会死,比如观落阴真的是副本的话,开篇那对情侣就算不听话也不会死的)新手初级场—初级场—初级晋级场晋级场比较危险,初级晋级场可以跟中级场类比。然后就是中级场、晋级场、高级场。每个普通级别的游戏场会区分ABC三个等级,不过不太明显。最高级别就是涉及到神明的最高神明游戏场。另外,无论是哪个级别的游戏场,一旦涉及神明就比较危险,而且具有不同的级别。比如观落阴涉及神明,就算是初级场也比其他初级场难,而且它可以同时具备初级、晋级和高级场。第六章男人高晏:“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房东都会推着餐车准时出现,到时候你们找两个人拖住他。”杨棉:“你想干嘛?”高晏:“偷点东西。”众人:“what???”高晏:“一楼铁门的钥匙,我得打开看看里面具体是什么东西。”白领女:“可……那是房东啊,他吃人吧。如果他是BOSS发现我们偷他的东西,盛怒之下把我们全灭了怎么办?”高晏:“不会,他是个有原则而且慷慨的男子,我了解他。”慷慨?有原则?了解他?你们是什么关系?“……”白领女四人怎么也料不到高晏和房东在短短三天内就发生了一段过往情,真不愧为大神。亲眼见证那段‘过往情’的杨棉和宿江抿唇,他们也曾害怕房东,直到对方给出20根佛香买下那尊八臂断掌观音像,房东的形象在他们眼中就变得高大起来。经过一番商量,最终决定先由精英男和白领女在中午十二点拖住房东,高晏和杨棉跑到天台顶偷地下一楼铁门的钥匙。高晏在临走时不忘叮嘱:“记得帮我留下午餐。”白领女四人已经麻木,而宿江热情的应承:“我会尽量帮哥你拿下两份午餐。”高晏和杨棉一路走上去,发现六、七、八层楼都如同白领女几人所描述的情形一样,确实苍凉阴森而且脏乱。他们来到九楼,九楼是个空旷的场地,没有房间。铁门一推开就能进去,不过高晏他们推不开,因为铁门被一把大锁锁住。杨棉推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布置得像个神龛和灵堂的结合体,棺材正对着门,看上去偏大。”“偏大?”高晏站在旁边,没探头往里看:“怎么说。”“天下棺材七尺三,长度大概2.1米,里面那具棺材估计超过三米,横着放在灵堂而不是竖着放。灵堂左侧是个神龛,神龛放着一具高大的神像。神像用白布盖着,我只能看到黑色的腿部。”杨棉下定论:“邪门,非常邪,我光是盯着看就心慌恐惧。”“神像和棺材,哪个让你更恐惧?”杨棉盯了半晌:“分不清。它们靠得太近。”这时,楼上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房东推着他那辆小破餐车下来了。高晏和杨棉赶紧钻到防火门后面躲起来,不一会儿,房东就推着餐车下来,神情很愉悦,似乎吃到一个晋级玩家让他高兴到现在。房东没有片刻停留就推着餐车走了,高晏和杨棉适时钻出来,爬到天台。天台上还有一层,那层楼就是房东的居所。杨棉握住锁头:“锁上了。”高晏打开糖果罐盖子,从里面捏了颗荔枝味的糖果放进嘴里,然后合上盖子放进口袋里,拿起锁头端详两下说道:“这种老式锁很容易开。”换成地下一楼铁门那道锁,他就开不了。杨棉无声地拔下发卡递给他:“给。”高晏无声的瞟了她一眼,后退三步,旋身踢腿一脚踹开门:“少看电影。”他既不是开锁师傅,又不是小偷,怎么会有发卡开锁的技术?杨棉:“……”向大佬低头。两人走了进去,这是间较为逼仄而且简陋的房子,里面一室一厅,厨卫皆有。杨棉在厨房看到那只装着郑威民尸体的垃圾桶,没忍住就在水槽里吐了。糟糕的是一大串钥匙就挂在垃圾桶上方,她伸着手就得横过郑威民的头顶去拿。高晏径直往卧室里走,很快就见到那尊被卖掉的断掌观音像,于是随手找了个破布袋子就装了进去。出来后去厨房找杨棉,正见到她捂着鼻子拿走那串钥匙。那串钥匙足有十来把,他得试过才知道哪一把是地下一楼铁门的钥匙。高晏看了眼时间:“赶紧走,房东快回来了。”两人刚跑出屋子就听到往上走的脚步声,现在下去恐怕会直接就跟房东撞上,于是跑到楼顶的水箱后面躲了起来。房东推开门的时候疑惑了一下,迅速进屋,立刻嗅到人味。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少了那尊八臂断掌观音像和钥匙串,立刻陷入狂躁状态。他提着一把大斧子就出门,朝楼道门口走去。铁门被拉上去,发出长而刺耳的声音,打破了天台此刻的死寂。高晏转过头朝铁门看去,发现房东开始在天台搜索起来,那把暗红色的大斧头在墙壁上劈出深深的沟壑,足见房东力大无穷。正面对上,必然没有胜算。铁门被锁上去,就算钥匙串在手,也得一一试过,速度和时间上就来不及。杨棉小声问:“怎么办?”高晏低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