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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添了三碗白米饭的时候,气得撂挑子不干,跑了。正把空碗伸出去的外国玩家:“??exm?”亚洲人是不是歧视他们?俞小杰一边往嘴里扒着白米饭,一边问高晏:“真的是人rou吗?”高晏:“不知道,但确实是腐rou。生鱼片漂白,rou片香味中掺杂腐烂的臭味。另外,你没发现酱料里面出现了白色的长条形东西吗?哦,不是米粒,而是蛆虫。”俞小杰:“艹!”他刚才差点吃了rou片,这会儿骂骂咧咧,词汇量之丰富依旧令高晏惊讶。吃完饭之后,下午突然开始下雨,雨雾朦胧,将整座山田家宅都困住了。玩家没办法出去,只好待在屋子里,有些百无聊赖。褚碎璧在午睡,高晏起身出门去找洗手间。拐过走廊的时候遇见俞小杰,对方也想去洗手间,于是结伴同行。俞小杰商量着:“咱俩能不能牵手?从进去到出来,山崩地裂也绝不分手。”高晏:“需不需要互相扶持?”俞小杰不太好意思:“那不用了,还是得有点儿隐私。关键是让男的扶,容易软。”他还知道挑性别呢。高晏笑了,轻飘飘地说:“我怕我一低头看见,忍不住就折断鸟儿的翅膀。”闻言,俞小杰瞬间双腿紧绷,眼中流露出震惊。怎么看着挺温和的人,却如此残暴?“好嘛,不牵手,那我能不能唱歌?岛国恐怖片的厕所是经典恐怖场地,鬼怪必刷景点。你想啊,放水到一半,突然看到坑里钻出来一个脏兮兮的头,受此惊吓,一辈子都可能站不起来。还有格间,通常先敲个门,然后在一片死寂中——吱呀一声,门开了,肢体扭曲的女鬼爬了出来,一步,一步,摸着你的脚掌爬到你脸上,折断你的四肢,拧断你的头……啊啊啊好可怕!!”高晏:“……”他真的不懂俞小杰明明怂得双腿发颤竟然还能有这么丰富的联想能力。山田家宅的洗手间挺现代化,两人肩并肩站着,高晏不自觉低头看坑里的黑洞,黑洞静悄悄的没有动静。沉思三秒,高晏颇为头疼,他把俞小杰的话记在脑海里,有点儿草木皆兵了。旁边俞小杰还喋喋不休,身后背对着的格间,侧门是关着的。里面似乎还有‘叩叩’的声音,回头看,门扉压根就没有动静。脖子有点痒,高晏动了动肩膀,从他进来到拉上拉链,肩膀和颈项间就一直瘙痒,肩膀扭动一下就缓解一小会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痒,像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摸着肩膀。“你会不会唱歌?”“不会。”高晏随口回答。“你知道娜娜子金色的柱子吗?”“不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但是丢了,一直找不回来。”高晏正要回头,忽然顿住,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刚才俞小杰忽然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再开口,那声音就有点变了,慢慢变得更为清晰,那分明是一把女声。“娜娜子金色的柱子丢了,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剥掉你的皮,抽出你的脊骨,送到黑色的寺庙里,千人踩——”黑色而杂乱的头发丝垂落下来,犹如蛛丝一般缠绕住高晏的脖子,当他抬头就正对着天花板身形扭曲的和服女人。面对面,近在咫尺。空洞苍白的双眼,狰狞的面孔以及裂开的嘴巴,里面的舌头垂下来,涎水差点就掉进高晏的眼睛里。和服女人怒吼着:“——万人唾!!”作者有话要说:嘻嘻,整个高级场玩家包括神明都知道我们晏宝是褚狗的命定伴侣,全程围观褚狗追媳妇以及搞破坏。褚狗更早就知道晏宝的存在,在通关主神级游戏场之前就偷偷暗恋了。第十七章人胆丸高晏眼皮抽了一下,眼见散发恶臭味的涎水就要从那根掉出嘴巴的长舌头滴落到眼睛里,迅速矮身,往旁边躲了过去。脖子上缠绕着和服女人的长发,一远离瞬间被勒紧,而且高晏发现头发也在缩紧,慢慢将脖子勒出痕迹,呼吸逐渐困难。手边上找不到锐利的刀具,没办法割断头发,高晏只能用力扯着脖子上的头发给自己能够暂时呼吸的时间。抬头看,天花板上的和服女人双手双脚扭曲到背后,攀着天花板,头颅垂下来,向是断了颈骨。嘴巴向两边咧开,露出里面牙齿以及包不住的舌头。黑色的长发又长又杂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扭动。和服女人‘啪’地一声掉落在地,抬起头来,只剩下眼白部分的双眼牢牢盯着高晏。长发在缩紧,并试图把高晏拉到和服女人的面前。高晏用脚抵住光滑的地板,使劲抵抗和服女人巨大的力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靠近她。和服女人在笑,原本扭曲在背后的双手双脚一百八十度翻转回来,左手上竟然握着一把巨大的剪骨刀。那玩意儿能轻松就把人开膛破肚在剪断肋骨,估摸这女人就是用它抽出人的脊骨。高晏已经连带一只手都被头发绑住了,他心念一动,干脆不挣扎,出于惯性猛地被拽到和服女人的面前,面对面就剩下一厘米的距离,差点儿就能来个舌吻。和服女人狩猎到带有神明印记的猎物,兴奋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兽鸣的声音。她握起手中的剪骨刀就朝着高晏的脖子而去,技艺娴熟,准头没错的话,一把就能将脖子剪断。不过她一向故意不找好准头,就爱先放血,然后在人类玩家活着的时候再抽骨,弱小玩家濒临死亡的恐惧和绝望是最佳佐料。高晏瞳孔紧缩,猛地将脖子往剪骨刀的方向撞过去,吓了和服女人一跳,一时没来得及调换准头,手一抖就剪了下去。剪骨刀擦着高晏的脖子过去,把原本韧性十足的长发剪断后,高晏猛地抬脚扫向和服女人的肚子。那儿空荡荡的,轻得像张纸,所以非常轻松就将和服女人踢飞到墙面上,若不是洗手间空间有限,估计得飞出去六七米。高晏挑眉,他清楚自己的力量,绝不是自己变强,更不是和服女人太弱小。虽说比不上观落阴里的房东,但也是初级场的boss,没道理如此经不得踢打。除非——高晏看向和服女人的胸膛,她穿着一件黑色和服,保守得连脖子也没露多少,看不到里头的模样。轻巧得一踢就飞出去,除非身体的内脏器官全都没有。高晏一边撕扯掉缠绕在脖子上的断发,一边脑子飞快地运转,思考着山田娜娜子曾经遭遇过的,以及她和山田家族、丢失的金色柱子之间的关系。和服女人犹如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极为怨毒的瞪着高晏,黑色长头发沿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