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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琳站到兄长的面前,她拍拍男人宽阔厚实的肩膀,这样的肩膀,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依靠,只可惜他的肩膀不适合给女人依傍,而是给男人相靠。而能靠这样肩膀的男人,他该是什么样的男人?关依琳想到了关键问题,那么关二的对象,意中人,心上人,他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关泽予拿开肩上的玉手,他感觉有压力,实话说,女人的手很重。为什么眼前的女人会怀疑自己是弯的,他明明是直的,他是直的,他敢保证。“关二,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是像原曲凡那样全身都气质受的样子,还是沉稳干练如你的完全是攻的男人?”关泽予才拉开抽屉,他真的就是轻轻一拉而已,可是抽屉被全部拉出来。“我说关依琳,你发病的时间需要这么长吗?”关依琳低头看被扔在地板上的抽屉,抽屉里装了无数白纸,白纸上都是些奇形怪状的图案,那都是绘画笔或者铅笔绘制出来的图形。关泽予也低头看着满地散落的纸片,这些本该都是废纸,他来不及清扫,就留它们在抽屉里暂时的保存下来。“你还在作设计图?”关依琳想起了不好的往事,那是关老逼迫儿子放弃兴趣爱好的往事。关泽予喜欢建筑设计学,他本来就想从事那方面的工作,可关老不同意,他说,“那些都是不务正业的人的追求,而你不能有这种追求,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关依琳蹲下,她把东西捡起来,她抬头看了看毫无反应的兄长。还是那样子,面无表情,不喜不怒不悲不哀。他被迫放弃了太多东西,也被迫压制了一些感情。他并不是这样子,也不该是这样子,只是当初的当初,在决定改变他的人用错了方式。“关二,我们去参加宴会吧,好不好?”关依琳把东西收拾起来,男人还在保持端正而僵硬的姿势,没有任何的反应和表情变幻,仿佛刚才他们说及的话题都是空气因子自行扭曲,等空气回环流转成正常状态,他们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关依琳收拾好东西,她把抽屉合上。关泽予手中的笔不知什么时候脱离手心,他对着桌面上的白纸出神。关依琳把纸收起来,她把他手边的笔装回笔筒里。两人出门时,天色暗沉,整栋写字楼变得安静死寂。该下班的人都下班了,而还在加班的人也是在忙工作,他们不会注意到公司的总裁他刚才的心理经历了怎般翻天覆地?☆、第16章宴会关泽予开走那辆凯迪拉克,关依琳问,“那辆宝马呢?”关泽予把车开出车库后,即刻速度的打开窗户。“原曲凡拿去用。”“啊?”这是圈养?她的那根神经又在跃跃欲试。关泽予转头目视眼珠子贼溜的女人,她本是美妙端庄,奈何怪想多样,为此再美丽的外表也被形象颠覆了彻底。“无可救药。”关泽予不想据理力争,他说,“作为男人,我可以执行女士优先的原则。”关依琳瞟一眼小看自己的男人,“那我们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关泽予加大马力,他拒绝,“我可以保持沉默。”关依琳低头看了一眼系上的安全带,她正言,“你有沉默的权利,而我有询问的义务。”“什么?”“我说我有为你婚姻大事cao心的义务。”“是吗?”他第一次听到作为一家服装公司的总经理的关依琳小姐,她居然也会关心别人的婚姻大事,是不是女人天生具备母性的光环并且永远无法抹掉。“依琳,我们没必要追究毫无意义的话题,而且我有拒绝回答的理由。”“什么理由?”“冠鹰的工作才步入正轨。”“个鬼,你骗谁呢,冠鹰的工作再重要,也不比你终身大事,反正今晚你一定要中意一个人。”“要是没有呢?”“不会,要是没有,就说明你心里弯的。”关泽予猛然刹住车子,他敢发誓,此举并非故意。关依琳被吓坏了,魂飞魄散,她尖利的叫声划破黑夜,震慑苍穹。她要哭了,“关二,你想害死我?”她解开安全带,从车里有气无力的爬出来。关泽予迅速解开安全带,他去把吓得魂飞魄散的女人扶出来。海晏酒店门外,停了很多车子,络绎不绝的宾客,有进有出,看来今晚这里的宴会重大非凡。关泽予扶出meimei,她被吓坏了,突然的紧急刹车,原因是主控驾驶座的人分神,以致从旁边调头的车子再碰上来的瞬间,他迅速的打转方向盘,然后加速往前开,以致发生了刚刚惊险一幕。关依琳拍了拍自己的脸,她问,“我的脸是不是被吓得毫无血色?”关泽予扶住女人看了一眼,他摇头,她的妆容画得太浓,因此本来就惨无血色。两人正要从容优雅的走入酒店,突然有人叫了一声,“泽予。”关泽予停下来,他回头看:一位风姿绰约的女人正端庄优雅的走过来。关泽予微错愕,他没想到黎涵也来参加宴会。关依琳挽住男人的手臂,她小鸟依人般,紧靠兄长,看着未来很有可能也说不定能成为自己嫂子的女子。黎涵的气质极佳,远看落落大方,近看秀外慧中,她要是跟关泽予站在一起,两人绝对堪称举世成双的金童玉女,可惜就差那么一毫米,她最终没能如愿所偿。“黎总,你也来参加宴会?”“是啊,听闻映辉新任总裁回国,就想赌一赌他的真容,以便日后在哪里相见,也好认个面熟。”她半开玩笑半言明用意,解释和说明同时交接呼应,到底是混在商业界中的智慧与美貌并集一身的女人,她在圈内备受青睐也不是没有来由。关泽予没有说话,他和男人间都没有办法交流,更别提跟女人交流,当说了一句,“走吧。”他转身就走,关依琳不知该不该把位置让出来给追上来的女人,想来这个位置本该是她,当然前提是他愿。关泽予说走就走,完全不理会其它人的侧目指点。关依琳瞅了瞅兄长的脸色,她问,“要不要让她?”“闭嘴。”他加快了脚步,关依琳穿着高跟鞋赶上,她说,“慢点。”可他还在加快!“能有点绅士风度吗?”“我本来就不是绅士。”“那你是什么?”“是人。”“哦。”兄妹俩贫嘴进入会场,黎涵站在身后,她被丢下了,真真正正被丢下。这是她能预料到的结果,不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