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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渗漏出来的一丝丝灯光辨别着秦孟的模样。秦孟的衬衫早就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胡宁远还是他自己的浊液。衣服下摆隐约盖住了没来得及处理好的重要部位。他的双眼平静地半睁着,俊美的脸上写满了茫然。黑暗中胡宁远视物不清,却并不妨碍他凭借朦胧的影像发挥想象。现在的秦孟在他眼里性感而不真实。虽然秦孟只是因为极致的快感短暂陷入失神,可在他眼里却成了小媳妇被人非礼之后的委屈无奈……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出手的。胡宁远既觉得幸福,又充满了惴惴不安。他慢吞吞地俯下身,凑到秦孟眼前,“哥……你还好吗?”听到胡宁远小心翼翼的问话,秦孟总算回过神来,稍稍仰起头碰了碰他的鼻尖,“好得很。睡吧,我累了。”“你就不想和我说点什么?”胡宁远也侧躺下来,“对咱俩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秦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仔细体味着他话中的意思,“这样……你不喜欢?”“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胡宁远也觉得自己挺别扭的,明明心里高兴得要命,却总觉得不踏实。“那你告诉我,”秦孟把他的头掰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朦胧中,秦孟的眼中有细碎的流光闪过,“你告诉我你吃饭之前出去买什么了?你真的什么都没想?”胡宁远懵了,他没想到自己极力掩饰,还是没逃过秦孟的眼睛。“我……不是……我就……”“我还想问你在想什么呢。哦,就你能那样我,我就不能这样你?”“什么这样那样的……”胡宁远彻底囧了,“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万一一个控制不住两人就那啥啥了,买个安全套润滑剂备着有什么错?他可是努力厚着脸皮在便利店里买的呢,他的第一次哟!正笑着,秦孟突然打了个喷嚏,毕竟是冬天,就这样不盖被子躺在床上聊天,身体有些受不了。他干脆坐起来用床头柜上的纸巾给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脱了睡吧。”他对胡宁远说。两个人把衣服往地板上随手一丢,然后脱得赤条条地钻进了被子。他们都没心情考虑这满地狼藉明天怎么收拾。一钻进被子,被冻得冰凉的身体立刻暖和过来。秦孟一把捞过胡宁远,继续刚才的话题。“说真的,你不喜欢么?嗯?”“没有,我是怕你不喜欢。”胡宁远实话实说。秦孟揉了揉他的头发,心想大概是那天晚上他的反应太过激,吓到胡宁远了。“就像你说的,我不喜欢你给我那样做,像今天这样就很好。”如果只是单纯地享受服务,只会让他充满罪恶感。但像今天这样,却让他感受到一种水乳|交融的快乐。“真的?”“真的。”胡宁远总算松了口气。“那以后……我们还能这样吗?”“如果你想的话。”“什么叫我想……你就没有想的时候。大家都是男人,别说得我和什么似的。”胡宁远哼哼。经过了灵与rou的深层交流,秦孟恍惚觉得身体除了劳累意外,还隐约有一种发泄过后的愉悦,让他说话的语调都变得轻快起来。他很难说清楚这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隔在两人之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了,也可能是因为那种只有两个人明白的亲密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彻底地感觉到,胡宁远变成了他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成了他心里一个巨大的秘密。他丝毫不介意与胡宁远分享自己的空间和时间,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裸|露身体,更不介意与他一起做一些能让两个人都感到快乐的事。然而就在两天之前,他还对这件事抱有一定的恐惧。可当他真正尝试过后,他却清楚地理解了其中的美妙。这真的是一种绝妙的滋味,仿佛有什么东西,把两个人彻底捆在了一起,从而密不可分。也让他觉得,自己不再只是一个人了。他心中空缺的那一部分,一下子被填得满满当当。秦孟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极其玄妙。在经历过之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会与这世上的另一个人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秦孟并不是没有交过女友,在大学时候,他也曾经历过一次短暂而失败的恋爱。然而那次恋爱,只是给对爱情还极其懵懂的他留下了极其浅薄的印象。即使最后女友甩了他攀上富二代,他也只是觉得有些丢脸,却没有多难过。上一世,他离开娱乐圈后一直在忙于家庭生计,更是没有遇到能真正让他非爱不可的女人。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却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胡宁远填满了。胡宁远让他充实,带给他快乐,让他牵挂,也牵挂着他。他不用考虑该买什么礼物取悦他,或者怎么他哄他。两个人说话都直来直去,不需要作假。甚至在这件事上,他们也配合得亲密无间。到了此时此刻,他的生活每一处,都有了胡宁远的影子,他再也无法将他从生活中剥离。仿佛他身边空缺了两世的那个位子,就是专门为胡宁远而预留。胡宁远并不知道身边人在想着什么,但他头过秦孟的肢体语言,感觉到了那种难以描述的亲密。因为当他们相拥在一起时,秦孟不再身体僵硬,故作镇定,他接纳了胡宁远,彻底地真正地接纳了胡宁远。秦孟把胡宁远裹在怀里,胡宁远则顺从地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脊背紧贴着秦孟的前胸,就像天生该嵌在那里一样契合完美。两人都很累,但精神上却都亢奋异常。“宁远……”秦孟突然在胡宁远耳边笑了一声,弄得胡宁远心痒痒的,在这种情况下,就连秦孟的呼吸都能让他受到撩拨。他陶醉在这种温柔甜美的气氛中,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胡宁远的脑子像是被千万只蜜蜂蛰过一样,嗡一下大了。他逃避道:“问这个干什么?你不是困了吗?睡觉!”“你告诉我,我想知道。”胡宁远简直羞得不行,“别问了……”秦孟的手在被子下掐住了胡宁远的腰,“真不说?”“我不……啊哈哈哈……别挠了……你放过……哦……救命……”“快告诉我,嗯?”胡宁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出来了。秦孟实在太坏了,居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对付他!他才不要……“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好吧,他屈服了。秦孟总算停了手。胡宁远心中哀叹一声,心想有得必有失,原来秦孟还会顾忌着保持距离,不问这些敏感的问题。可现在两人之间没了那层遮羞布,什么压箱底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