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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你呢,在外面玩的不归家。”于驿川看见桌上放着的饭菜,突然有了负罪感。楼经行还没完,“不过这也没什么,我在电视里看你也是一样的,还有另一只留守狗狗陪着我呢,是吧,川儿?”他捏住哈士奇的爪子,哈士奇灵性的呜咽着。这么一看,于驿川一回来就赶人走实在有点渣。“那个……”他有点后悔自己一时脑抽,嘴贱。“我搬。”于驿川一愣,“你说什么?”楼经行转身将哈士奇放地上,“我说我搬。”于驿川干站着,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受,他明白了。看楼经行连他主持的综艺都不看了,忍不住说:“大晚上的,你现在就搬?”楼经行站起来撸袖子,“嗯。”以为他生气了,于驿川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主,只能干巴巴的说:“别忙活了,我没让你现在搬。”“东西多,搬不过来,我急。”楼经行声音不带情绪。就搬回隔壁去,能有多少东西。事情有点出乎意料,本以为楼经行会赖着不走,现在他真要搬了,于驿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就像是个矛盾体,理智告诉他楼经行搬回去是正确的,再发生那种他从现实世界穿过来差点被楼经行撞破的事,国家就可以单方面宣布丧偶了。但感情上,他自然是不愿的。楼经行进屋开始收拾,于驿川讷讷的绕到沙发边,弯腰想抱抱行哥。哈士奇眨巴眨巴蓝色的眸子,抬腿跨栏,躲过于驿川捞他的胳膊,跑走了。于驿川:“……”连狗都记恨他,不给抱了。屈膝跪在沙发上,于驿川够着脖子看向楼经行的房间。脚步声传来,他立刻翻身端坐,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回头掠一眼。楼经行手里提着笔记本电脑,二话不说的出门。几分钟后,楼经行又回来了,电脑已经放回他家了。于驿川玩着手机,瞥着人,留意他的搬家进度。第一趟,楼经行搬了台电脑。第二趟,楼经行搬了个枕头。第三趟,楼经行搬了盆多rou。等他连搬五趟多rou植物,每趟还只搬一盆,于驿川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又在耍宝。于驿川道:“你认真的吗?照你这么搬,得搬到猴年马月?”楼经行挪完多rou植物,又在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挪。他叹气道:“工作一天,过于劳累,手臂使不上劲。”说到最后,还顾自坚强的说:“没事,你别管我,你好好吃饭、好好看综艺、好好睡觉,放我一个人慢慢搬。”……这人卖惨上瘾了是吧?个戏精。于驿川故作不耐,“行了,别搬了,你不累我看着都累。”闻言,楼经行挑眉,从酒柜里拿了几瓶酒,都是好酒。于驿川做了四年多调酒师,手痒了也会在家里调几杯过过瘾。于驿川:“拿酒,给钱。”楼经行:“记账上。”两人边喝酒边看综艺,于驿川很上镜,作为主持人,颜值的光辉一点没被五十五位练习生遮盖下去。怪不得网友们总吵吵着要pick主持人出道。“你喜欢周石致?”楼经行突然问。于驿川一口酒全呛喉咙里,火辣辣,烧的嗓子疼。他咳得脸红泪直冒,活像被谁狠狠欺负了,看的楼经行口干,又抿了口酒。缓过味儿来,于驿川哑声道:“眼睛是个好东西,你要学会用它。”楼经行问:“你觉得他比我帅?”于驿川白他一眼:“你们两个辣鸡,我才是最帅的。”楼经行:“那你怎么老盯着他看。”近景看不出来,远镜头稍微留意,就能发现于驿川的视线常常落在周石致站位的那圈儿。这个问题还真难回答。要于驿川老实说,他是盯着未来可能杀害他的凶手?“我看上他没我长得帅。”于驿川抖机灵。楼经行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拿起手机cao作。于驿川给自己斟酒,脑袋偏过来,“你看上易俊这孩子了,居然在给他投票。”“他排第六名。”楼经行大手笔的充了钱,得的选票全砸易俊身上了,“再加把劲,有望冲到第五名,能把周石致挤出出道位。”于驿川没说,公司收到的最新统计中,周石致现在位列第四,目测下次公布排名时可以冲到第三名。于定锡意外的福利性cao作给周石致打下了很好的基础。根据实际情况,国家建议改用第二套方案,将周石致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他在于驿川不知道的地方搞事要好。楼经行挑的都是好酒,又烈。于驿川干完一瓶,脑袋已经晕乎乎的,眼睛眯着眯着就睁不开了。睡了?楼经行扒开他眼皮,恩,没被打,是真醉了。于驿川贴着沙发边缘,身子一歪就要倒,楼经行把人拉怀里,他手机却掉在地上。让他靠身上,楼经行捡起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这幕似曾相识,他当初接到周建江的电话,去Loris酒吧把这个醉鬼带走的时候发生过同样的状况。于驿川那时的锁屏还是和女孩子的亲密照片。现在的锁屏又换成了他在石膏上亲手签下“楼经行是个大傻逼”的图。“呵。”鼻尖溢出哼笑。“……姐,我错了,姐……你别不要我。”于驿川含含糊糊说着梦话,委屈又可怜。楼经行一顿,垂眸盯着于驿川翕动的唇。他在于家只有弟和妹,哪来的姐,楼经行怀疑于驿川的初恋是姐弟恋。氤氲的黄色灯光下,楼经行看着怀里人的视线沉静的可怕。—于驿川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高中的时候犯浑,在彻底学坏前,于溪把他从狐朋狗友身边揪出来。让他洗去头上染的颜色,收走他身上的钥匙,告诉他不好好上学就永远别回家,她就当没养过他这个弟弟。那份要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恐慌感深入骨髓,于驿川觉得自己应该哭了。还哭的挺惨,死抱着于溪不撒手。然后于溪突然变成了楼经行,他像行哥吃食一样,对着他的脸先闻一闻,舔一舔,再咬一咬。——于驿川突然惊醒。“……妈的,吓死老子了。”差点以为要被楼经行吃了。刚准备翻身,突觉不对,身后多了一个人的体温。“楼经行!”于驿川看着睡边上的人,“你还跟行哥学会爬我的床了,夜袭?!”赤身裸体的男人发出慵懒的闷声,抓着头发坐起来,勾唇笑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