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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接话茬。”楼经行垂着眸,没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另一边,于驿川循着标牌找到了021包厢。推开门,里面就坐了黎曼安一人。桌上的锅底已经煮开了,于驿川进去二话不说,端起盘子就开始放肥牛,“我从隔壁的隔壁包厢吃到你这里。”黎曼安看着他往锅里放rou,“让你吃两份rou不好?”“你当我在乎你这盘rou。”于驿川一点不给面子,直接道:“我应该说过别随便找我吧,你把跟踪的人解决了?”黎曼安喝了口白开水,“放心吧,我之前装作疑神疑鬼的跟他提过好像被人跟踪了,之后就没有尾巴跟着我了。”还挺有脑子的,于驿川对她刮目相看,与其假装不知道,还不如半真半假的挑明,让赵堂心生顾虑。这种欲擒故纵的小手段,黎曼安真是信手捏来。于驿川问:“你有什么事不能在手机里说?”黎曼安端正坐姿,“我知道一直带我打游戏的是谁了。”于驿川捞出肥牛,不是很在意,“他告诉你的,还是他找上你的?”黎曼安缓缓道:“算是意外,又不算是。”“我今天有个活动,同场的还有FOD组合。”FOD是文耀娱乐大热的选秀综艺推出的偶像组合,周石致以第一名的成绩占据队长和C位。于驿川想了想,构思出一个剧本情节,“活动时他约你玩游戏,然后‘意外’发现你们俩是打游戏的网友?”黎曼安一口水哽在喉咙口,“你怎么知道的!”于驿川觉得这谜底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本来周石致和黎曼安玩游戏就是他牵头的。已知条件1:黎曼安知道对方是同行已知条件2:周石致知道对方是黎曼安综合以上条件,很容易求解。“我今天在活动上闲着无聊,他突然发出游戏邀请,然后FOD的成员从身后经过时,不小心撞掉了我的手机,周石致帮我捡起来后看见了我的游戏ID。”黎曼安耸肩,他们就这么面基了。看似猝不及防,却处处充满了巧合,对于黎曼安这个创造巧合的专业户来说,手段还是太嫩了。“不过周石致才20多岁吧,你觉得他能帮我对付赵堂?”黎曼安真的不信,不如说见到真人后,她反倒有点不忍心将自己的迷弟牵扯进来。“你别小看他,他年纪小,人疯着呢。”于驿川说。要不是黎曼安是当事人,于驿川能当场给她背诵几段周石致疯头的情节,他对黎曼安的迷恋到了骨子里,要手段也有手段。不过这些都跟他无关了,黎曼安现在跟赵堂有着亲密关系,更方便她行动,再加上有预知梦作弊,可能更快的解决掉赵堂这个反派。周石致顶替了楼经行,以他的狠劲儿,对黎曼安来说是个更强的助力。于驿川把国家为黎曼安设计的推BOSS的攻略,结合自己做的“预知梦”,半真半假的给她剧透了个够。这样都不能摁灭赵堂,黎曼安的女主也别当了。离开前,于驿川丢下最后一句话,“以后就看你和周石致的了,有事没事都别找我。”不管怎么说,在里,于驿川完全沦为黎曼安的踏脚石,更可能因她而死,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仁至义尽。这也算是他夺走楼经行的亏欠。男主是他的,反派还是黎曼安的。这样就行了。吃完火锅,于驿川和楼经行开车回家。楼经行打开门,发现身后的人没有跟进来。于驿川解释,“我先回家收拾个东西。”很多隐秘的东西,比如说枪支啊什么的都得收拾好,到时候一起带走。楼经行握紧门把手,都要气笑了,于驿川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他要离开的事。真当自己能够宽容到坐看他离开?于驿川刚进门,正要去开灯,背后猛地传来一股力,他整个人被推到墙壁上。男人紧随其后的贴上来,以身体断了他最后的退路。两人现在的姿势很奇怪,于驿川被按趴在墙上,双臂呈90°角又被分按着,身后便是楼经行。于驿川被这个姿势羞耻到了,“楼经行!你有病啊!”“是啊,我有病,今天刚患上的。”楼经行贴在他耳根处,嘶哑道:“巧的是,你有药。”下一秒,他含咬上近在咫尺的耳垂。第82章攻略八十二:于驿川半夜醒后浑身酸麻,喉咙又哑又干,看着身上的印痕,他才有种跟楼经行做了的实感。动动脖子,于驿川无声的嘶了一声,手触到月牙形的齿痕,留下它的罪魁祸首在边上睡得正香。这得渗血了吧。于驿川心里暗骂一句,虽然楼经行克制的就做了两次,但他不保量报质,于驿川好几次以为要死。想到自己在床上被逼急了,边做边骂,楼经行除了喘息勤干外一声不吭。于驿川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记得楼经行好像回了句他也是新手上路。新手?天赋型新手吧!月光被纱帘过滤后,温柔的映照在床铺上,枕臂而睡的男人面容沉静。于驿川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朝他伸出手,还未触到他的脸就拐了个弯,捂着嘴闷咳两声。楼经行没醒。于驿川揭开被子,脚触地后没什么实感,缓了好半天才站起来。从客厅到房间,衣服散落一地,循着印记似乎能够想象出两人战况是如何的激烈,情感浓烈到去到房间的几秒时间都舍不得浪费。于驿川扶着墙,捡起房门口的大衣披上。火锅吃了一时爽,饭后喝水喝到饱。再加上晚事喊了几个小时,喉咙疼的受不了。他慢吞吞走到厨房,拿出杯子接了水,连喝三杯才缓解喉咙的干痛。以后绝对不在晚上吃火锅了。暗自下定决心,于驿川端着水杯转过身,不知何时身后杵了个人,目光沉冷的盯着他。“卧槽!”于驿川吓到涨气,刺耳的玻璃碎裂声犹如惊天之雷。然而没人去在意它。“你闷不吭声杵我身后干嘛!成人片之后还要给我来一出鬼片啊!”于驿川的破篓嗓子直接破音。大晚上是真够吓人的。楼经行没接话茬,只顾静静盯着他看,然后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颤意顺着触碰传递过来,于驿川察觉到楼经行起伏不定的情绪,有些莫名,貌似从来没见过楼经行这般失态的一面。“你做噩梦了?”于驿川问。“啊。”他低低应了一声,这个音节中含着暴雨后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