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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同学显然被他母亲说风是雨的性子受害颇深。于驿川支着下巴目视前方,幽幽道:“伯母要回来了。”楼经行握着方向盘半响,问他:“你真的不能带我一起穿回你的世界?”于驿川被他乐笑了,他还挺喜欢看楼经行明知道答案还垂死挣扎的样子,“逃避虽可耻单但也没用,死心吧,不能,我要是能带人穿,国家早入侵穿书世界了。”楼经行扭头,“啧。”有代购的任务在身,楼经行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所幸今天是工作日,商场人不算多。于驿川将A1纸车盖上摊开,勾画已经网购过的东西。楼经行单手插兜撑着车头,蹙眉,“这么多都是要买的?”于驿川嗯了一声。以于驿川的身份,完全没必要亲自去做这些事情。楼经行很快便想明白,做这些,应该也是他提醒自己不要沉溺穿书世界的一种方式。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于驿川另一个世界的jiejie,但楼经行巴不得他沉溺其中。掠了眼密密麻麻的清单,楼经行指着被黑笔涂去的几行,“这里是什么?”于驿川扫了一眼,“没什么。”楼经行不信,唯独涂去几行,显然是不想让他看见。楼经行反倒来兴趣了。于驿川正忙,感觉手机在震动,他这回吸取教训看了下来电,然后笑了,“我接了伯母的电话,轮到你接我爸的电话了。”楼母对他态度很好,不见得于振海对楼经行和善。楼经行明白这个道理,他不置可否的接通电话,“伯父,我是楼经行。”于振海扬声道:“楼经行?驿川的手机怎么在你手上?”楼经行回头看了眼支着耳朵的于驿川,转过头道:“他正忙着买东西。”于振海鸡蛋里挑骨头,“他忙着买东西,你闲着接我电话?”于振海打定主意,要是楼经行给个肯定答案,他得给楼经行扣掉一半的分。男人得跟在屁股后面提东西才叫宠人,哪能腾出手来接电话。楼经行却游刃有余的接下了刁难,“伯父您误会了,驿川忙着买东西,我准备忙着刷卡、填收货地址。”于振海:“……”差点忘记现在可以送货上门,被楼经行这臭小子逃过一次。于振海别扭的说:“驿川花了多少钱,回头我让人转给你。”于家的子嗣不花旁人的钱。“伯父您真的难为到我了,这点钱我怎么会跟您要。”楼经行表明忠心,“况且这也是应该的,都是一家人,何必算的那么清楚。”谁跟你一家人了!于振海第一次发现楼经行跟他爷爷一样不要脸,果然有其老必有其孙。“对了伯父。”楼经行压低嗓子,“听说我爷爷最近下棋的手气不太好。”话里行间带着暗示的意味。刚要上气头的于振海不得不承认,他可耻的心动了。为了孙子的幸福,楼老爷子是打算输棋给他?真是臭不要脸的一对爷孙!于振海心里骂着,挂断电话后直接拉上楼老爷子下网络围棋。第88章攻略八十八:【于驿川和楼经行商场购物】这个热搜挂了整整半天,两人身后缀了一串尾巴,买完东西,晚饭随便吃了点就回家坐等收货。下午买的东西被陆续送到家,楼经行帮着收拾,“你今晚就回去?”“嗯。”于驿川拿着清单对实物,“东西多,我穿回去需要缓冲时间才能回来,能带一点是一点。”扯开胶带封箱,楼经行问:“要多久?”于驿川:“最少两个小时。”这跟游戏需要时间回蓝一个道理。楼经行看看时间,现在十点多,于驿川回来少说十二点多了。楼经行靠箱而坐,屈着膝,张开双臂,“驿川。”于驿川抬起头,妥协的过去窝进他怀里,楼经行从背后拥着他,将下巴抵在他肩窝处。楼经行说:“一个人很害怕吧。”笔尖一顿,于驿川道:“还行。”楼经行脸颊贴在他耳侧,“在我面前不用这么逞强。”人活得好好的,突然被告知无光的未来,还要压抑住逃避与恐惧心,一个人在其中周旋。想到于驿川笑容的背后,每天都在筹谋该怎么活下去,楼经行就心疼的不行。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拥着他,于驿川安抚道:“其实真的还行,刚开始确实挺怕,后来国家给我一支枪傍身,有危险随时随地能逃离穿书世界,斗不过我还不能逃嘛。”于驿川想的合情合理,米柯也是这么叮嘱的,反正他一回现实世界,没人逮的到他。楼经行沉默了会儿,“赵堂我来处理。”于驿川回头,惊道:“你要干嘛?”楼经行道:“我不可能在你身边留着一个定时炸弹不处理。”以前以为赵堂是黎曼安欠下的债,他没兴趣插手,现在知道了实情,楼经行做不到坐视不理。“你在穿书世界……的话。”楼经行最终没说出那个词,“那在另一个世界也不存在了?”于驿川点头,“国家推测是这样,毕竟我是身穿加魂穿。”于驿川换了个姿势,侧坐在楼经行怀里,他举了个例子。“听说过平行世界理论吗?”楼经行:“听过。”于驿川组织语言说:“穿书世界的‘于驿川’等同于平行世界的我,只是我们俩个的命运轨迹不同,证据在于,我爸跟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我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表明我跟我爸确实是父子。”这足以证明他跟“于驿川”是同一个人。楼经行听懂了,把玩着他的手指,“你该出发了。”于驿川扭头,“这么想我走?”楼经行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早点出发早点回来,我还等你一起睡觉。”“你可以先睡。”就他跟楼经行公开的事儿,于驿川觉得距离那帮人能折腾他一宿。楼经行拇指蹭蹭他的下巴,轻声道:“我等你。”于驿川将东西收一收,准备出发了,楼经行突然握住他的手。看看两只交握的爪子,于驿川提醒,“抓着我也没用,我只能带死物走。”“我知道。”楼经行这么说着,也没有松开手。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于驿川没再多说,他放缓呼吸,rou眼可见的,他的身体像是溶解于空气中,逐渐变得透明,连带着于驿川触碰的大纸箱一起。不出五秒钟,本来满当的客厅空出了一大片场地。楼经行安静的站着,静静望着自己还维持牵手动作的胳膊。食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