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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婚礼前两个人不应该在一起。楼经行面不改色,“我紧张。”于驿川点头,“恩,他紧张。”这锅背的得心应手。两人在这方面没有太多仪式感,本就时间不多,恨不得做个连体婴,就是婚礼也不能让他们分开。楼母管不住他们,索性不管,细细检查两人的妆容,“你们两个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又熬夜了?”楼母让人把遮瑕膏拿过来,亲自上手。楼经行和于驿川对视一眼,保持沉默。总不能说两人半夜不睡觉,起来做他们CP粉出的考核题。有病,还病的不轻。遮完黑眼圈,再补个妆。于驿川说:“伯母。”不等楼母开口,楼经行直接说:“走心点,别瞎叫。”于驿川顺势改口道:“妈。”楼母笑着应了一声。“妈,说两句吧,留个纪念。”于驿川举起相机,楼母丝毫不矫情,出口净是夸他的,夸的于驿川都脸红。楼母歪打正着,正中他姐的心意,于溪看了会很开心。于驿川又挨个找于振海等人录视频,想让他姐看看这些在乎的人,想让于溪知道他过得很好,不用担心。全部录完,于驿川边往回走边翻看录好的东西。于振海、刘珊和楼父走煽情风,于定锡、赵卉桐就欢乐不少,素材丰富。放在半年多前,他还是名小调酒师,在穿书世界仅有酒吧那一小片天地,谁曾想他待了四年多的酒吧幕后老板便是楼经行。于驿川偶尔会去酒吧小坐,店长周建江常常庆幸他以前一直很照顾于驿川,没有莫欺少年穷,不然于驿川飞升后就是他的凉凉之日。现在好了,楼经行几个月前将Loris酒吧以一个极度便宜的价格卖给了周建江。Loris本来生意就好,因为于驿川在这里工作过,每天客人爆满,是京城过夜生活必打卡的地方。楼经行确实大方,但周建江自知是承了于驿川天大的人情。“诶哟,小于?”略熟悉的声音,陌生的称呼,于驿川被叫掼了川哥,陡然听到有人叫小于还不习惯。于驿川惊讶,“您怎么在这里?”楼翰学笑眯眯,“有工作。”于驿川纳了闷了,“您不是项旭的保安?”教堂用的着保安?楼翰学用谦虚的口吻道:“兼职,兼职。”于驿川狐疑的看着老人,突然听到楼母叫他的声音。楼翰学说:“快去吧,我们下下次见了再好好嗑叨嗑叨。”于驿川听他说了两个“下”字,似乎料定自己下次没时间理他一样。楼母叫的急,于驿川没再耽搁。西式婚礼没有繁琐的程序,准备就绪,到点便开始。一般说来女方会由父亲牵着走过红毯,于驿川和楼经行一致同意省了这个过程,作为新郎伴着奏乐入场,后头跟着伴郎于定锡和伴娘赵卉彤。谁让楼家就一个独生子,伴郎伴娘自然由子嗣重多的于家包圆了。入场后,于驿川脑子如同被敲了一闷棍。这个站在神父位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们的人,不就是保安爷爷,他口中的兼职就是婚礼的主持。“这我家老爷子。”楼经行低声说了一句。于驿川小小的脑袋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和震惊。楼家老爷子不早去世了,当他是个穿书的就觉得他孤陋寡闻?关键是楼经行和楼翰学在于驿川面前装过陌生人,误导了他的判断,但现在容不得于驿川较真楼老爷子的问题。楼翰学:“各位来宾,很荣幸能主持楼经行先生和于驿川先生的婚礼……”楼老爷子背着台词,非常之安分,开场台词说了快有十分钟。于驿川有种在国旗下听校长主任讲话的错觉,偏生还不好催,好不容易才结束进入正题。楼翰学问:“楼经行,你是否愿意跟于驿川结为夫夫?无论是……”楼经行:“我愿意。”楼翰学顿了顿,又问:“于驿川,你是否愿意跟楼经行结为夫夫?无……”于驿川:“我愿意。”答的比楼经行还快,让楼翰学满肚子台词全烂肚子里。两人进行宣誓后,交换了戒指,仪式已经进入尾声,至此,没人能像之前那样打断楼翰学的发挥。于驿川和楼经行定定的看着对方,恍惚间,似乎连楼翰学嗡嗡念词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每个微表情都是喜欢对方的信号。情难自禁的,楼经行侧过头,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上来。于驿川闭着眼,蜻蜓点水的吻不带丝毫欲望,满满的喜欢与珍惜,比以往任何深入的吻更让他心动。教堂不出十个人,掌声却鼓出了二十人的效果。于振海惆怅又欣慰的看着他们,感性点的刘珊红了眼眶。虽然没有亲生孩子,但于家三个孩子她都视若己出,参加自己孩子的婚礼还是第一次,难免有点感情上头。于定锡和赵卉彤倒松了口气,他们就怕不安分的新人们在婚礼上沙雕。不过……你们两个亲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点!超时了喂!所有人手掌都鼓疼了,于驿川和楼经行还没结束,直到楼翰学咳嗽一声,于驿川不好意思的侧开头。他们加时习惯了,忘记这是教堂。扔捧花的时候又出了点小问题,于驿川是想将花扔给赵卉彤,本来卢星毅在于振海面前就够难的了,顶多帮他们添点玄学。楼母还想着要接花,“捧花捧花,朝这儿扔。”您忘了您早就失去接捧花的资格了吗?又不是想再结婚。于驿川看了眼楼父,对自己可能变绿很淡然。楼经行握着于驿川的手,将花挪出他妈的方向,一把年纪跟年轻人抢什么捧花。瞄准了赵卉彤,花飞出去的那一刻,于振海胳膊不经意的抬起,他个儿高手儿长,瞬间将花打偏了,打了个转落到于定锡怀里。于定锡:“……”赵卉彤:“……”爸,您真是亲爸,还能做的再明显一点吗?于驿川不忍直视,为什么要这般嘲讽于定锡,他只是个弟弟啊。所有事情结束后,楼翰学主动来找于驿川,“叫爷爷。”于驿川被糊弄那么多回,真相大白后不好说什么,正想乖乖叫上,楼经行护的及时,“叫老爷子就行了。”楼翰学道:“嘿你别带坏人家小于。”楼经行没理,伸出手。楼翰学明知故问,“什么?”楼经行勾勾手,出声讨要道:“您给驿川的见面礼。”于驿川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