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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当常奕听到芭利问有没有这样的人的时候,他回了一句:我把申请加好友的消息都屏蔽掉了,只有我加别人,一般是加不到我的。芭利:……你厉害!吃完午饭后,芭利问道,“我下午没课,要去社团帮忙,你要一起去吗?”“艺术团?”常奕和芭利课程是一起的,想想下午没什么事情做,不想待在宿舍里。芭利拉上他,“对,走啦,下午大礼堂有师兄表演。”“哪个师兄?”“迦叶师兄。”常奕愣了一下,迦叶师兄去表演。芭利见他在发呆,奇怪的问:“怎么了小奕,你认识迦叶师兄?”“不认识。”常奕摇了摇头,他和迦叶在半年前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他做了一件糗事。那时――常奕下了晚自修,抱着书一只虫走回宿舍,他走的极快,甩下围在他身边那些苍蝇后,常奕才放慢了步伐。回宿舍楼的路上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平日里这里是一条阴凉的小路,晚上却成为了情侣们的幽会胜地。呻|吟和娇|喘声大喇喇地钻入常奕的耳朵里,他听的面红耳赤,恨不得自己能长多也两只手捂住耳朵,长多两只脚能快点走回宿舍。常奕低着头大步的向前走,可是走着走着他听到了背后有其他人的脚步声。常奕还没摆在心上,也许是一起下晚修的同学,刚好可以结伴一起回去。他向后望了一眼,吓得又立即调回头,身形高大,根本不是他的同学。后面的人脚步加快了,常奕心都提起来了,心惊胆战的也迈大了步伐。好像追赶赛一样,两人都走的特别快。走到有路灯的地方,常奕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瞪了对方一眼,“你别跟着我可以吗?”那人走出黑暗,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常奕,没说话,想继续往前走。常奕拽紧了手里的书,“别动!我警告你,你再过来一步,我就对你不客气。”是兽人,他的额头上还有兽纹。他好像明白了常奕在说什么,解释说:“我不是想接近你,我只是想回宿舍。”说完,他指了指常奕身后不远处的男生宿舍楼。常奕闹了个笑话,还以为是那些追求者在跟踪他,没想到是一个旅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兽人摆了摆手,“没事。”然后就和常奕擦肩而过了。常奕蹲在原地,羞耻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庞,他看到了兽人的校牌,迦叶。校园的风云人物,大他们一届的师兄。还好自己把校牌摘下来了,不然真的丢脸丢大了。“小奕?”芭利用手在常奕的面前晃了两下,想把他叫回来。“嗯?”常奕回过神来,懵懵懂懂的望了一眼芭利。“我们先走吧。”“好。”芭利是艺术团的一员,要负责大礼堂的布置,他把常奕带到第一排的正中位置,“你先坐着,看看他们的排练。”常奕点了点头,看着台上的演员们卖力的排练,个个满头大汗的样子,常奕暗暗地佩服他们的敬业精神。到了第五个节目,工作人员把一架钢琴搬了上来,常奕来了兴致。他也有一项专长,那就是钢琴,雌父为了他去请了帝国最出名的钢琴大师教他练琴。迦叶穿着一声燕尾服从后台走上来,向台下鞠了一个躬,款款的坐在钢琴前。常奕脸有点红,艺术团的人都在忙,不包括看排练的负责人,真正坐在观众席上的只有常奕一虫。他再向自己鞠躬?常奕浮想联翩。迦叶的指尖在黑白钢琴键上跳跃,动人的声乐安上了小翅膀飞至大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很快一曲完,常奕自然的为他鼓掌。迦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波澜壮阔的大海,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迦叶向他勾了勾手指,“你上来。”常奕指了指自己,我?迦叶点头。常奕犹豫了两下,还是站起来朝迦叶走去,找他是有什么事?“会四手联弹吗?”常奕愣了一下,“不是很熟。”“坐下来,一起。”迦叶的语气不容拒绝。“我知道你的钢琴弹的不错,百朗老师提起过你。”百朗正是他的老师,常奕不敢相信,迦叶认识他的老师?“可是我们没有一起练习过,默契度不够。”迦叶轻笑,将常奕的手放在黑白琴键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常奕看着迦叶认真的侧脸,有些羞赧。从他们的指尖下流传出来,震撼的声乐效果令在忙的工作人员都停在来,驻足听这首钢琴曲。一曲完,常奕只能听到自己心腔里的心脏咚咚跳着,好像不能呼吸。就好像是自己的世界开始炸出烟花,所有的遐想在同一时间约好了似的,为了身旁的兽人全部涌了出来。“我们弹的很好不是吗?”他们靠的非常近,迦叶身体的热源传递到自己的身上。“嗯,很好。”常奕在想,这是不是心动的感觉。作者有话要说: 小叔的番外就到此为止啦,剩下的你们可以想象咯第94章度蜜月要说新婚小夫妻度蜜月去哪好,三大圣地供你挑选,湖绿星的丘比特林,天伽星的竺水城,蔚蓝星的普罗旺斯。湖绿星因为内乱的原因不在向安的考虑范围内,他把目光放在了蔚蓝星的普罗旺斯。小团子在一旁咿呀学语,向安把他抱到地图上,“東儿想去哪?”度蜜月是两个小夫妻的事,但是放向東在这里自己又舍不得,自从生了孩子后,向安整日都想看到自己的孩子,恨不得把团子绑在身上。还好向東特别乖,基本不用他cao心。向東爬到了蔚蓝星的板块,指的地方却不是普罗旺斯,是天岚共和国的一座古城。“你想去古城?嗯?”向安轻轻揉捏了一下团子的脸。团子眨着大眼睛,坚定的点头。向安逗他,“那把你放到外祖父家好不好,我和雄父出去玩。”向東听懂了雌父的话,表情马上晴转多云,委屈的看着向安。向安被他逗乐,“那就这样了,你待在祖父那。”这下,团子彻底被无良的雌父气哭,泪珠大滴大滴留下来,滴湿了胸前的衣襟。“别哭了東儿,雌父和你开玩笑呢!雌父去哪都会带上你的,不哭了喔。”让向安心疼的是儿子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受了委屈就放声大哭,而是死死的憋在嘴巴里,轻轻的抽噎。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