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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来,是如此的自私!若是这种修法,这仙,不修也罢!一旁的岑清酒问他:“那,那些人呢?”罗尧瞬知他说的是何人,道:“来的共有七八个,他们有个头领,长得清清秀秀,年纪比我大些,是他们的首领。叫曾竹溪。”一听姓曾,洛飞鸟吃惊,一看旁边岑清酒,也是同样的表情。二人对视一眼,又不做声,都在想着是不是误打误撞还找到了关于曾云的消息。瞧见这二人听见这名字后反应这么大,问二人:“二位宗主......你们......是否知晓什么?”岑清酒冲他摆摆手,示意他继续。罗尧瞬也没什么好讲的了,起身向门口做了一“请”的手势:“也无甚可讲。忽然想起什么,不如二位先移步,前来一观,说不定能想到什么。”洛飞鸟又看见他的手从袖袍中露出,手腕处也透了些出来,只见一小节白森森的细骨,只觉背脊一凉。罗尧瞬在前,洛飞鸟和岑清酒在后面并排跟着。三人也都不说话,一直这么静静地走了一路。“你,若是真的带着你的弟子们出来游历路过的话,赶紧走,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岑清酒突然说话,吓了一路都在想问题的洛飞鸟一跳。听他又是这番话,问他:“这次你又要拿什么来劝我?每回你都讲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尸毒。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你回回不信我,我干嘛信你。”“你管不住的,就算是为了......”“我若管不住,不还有你么?”洛飞鸟突然回头,朝着他笑了一下。没料到本是无心调侃之眼,却出人意料地将岑清酒惊了一惊。就见岑清酒闭口再不说话,快步超过洛飞鸟:“我......尽力......”声音闷闷的。洛飞鸟好笑,不知这人又在耍什么怪性子,也不去理他。三人途经一客房,里面传出喧哗。洛飞鸟和岑清酒二人皆是脸色一变,朝着前头的罗尧瞬道了句“且慢”,便停在了那房门前。门内,情况很清楚,正式岑丹生在那儿作威,挥着落光找人比试;后头想也不用想得跟了个何药温在那儿收拾场子,其他东芝派弟子跟着岑丹生起哄。洛飞鸟看得头大,怒气冲冲地喊了声“安静”。岑清酒脸色也不好看,喊了声岑丹生的大名。丢人啊!众人皆是一愣,从未见师尊发过这样大的火,一下子静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两个主事的更是看叶不敢看一眼,动作僵硬地转了过来,看着门口两个,挤出一副难看的笑。“那个......师尊......”何药温首先跪下了,“这都是我干的,说是让师弟们跟岑师兄比试一下,看看是谁厉害。我带的头,跟岑师兄没有关系。”他有些慌,竟是在为岑丹生求情。洛飞鸟无语,这一副迷弟模样,竟是连自己这个师尊都不认了。岑清酒气得直接上前揪着岑丹生的耳朵就往外拖。这小子如今被惯坏了,处处惹事,又四处丢人,正要发作,忽而想起这是在别人地盘,在这儿教训自己小子,还倒显得自家没教养,且自己还在帮人办事,没空来训他。自是放了手,压低声音说等会儿来教育他。罗尧瞬见二人许久未出来,探头进来看看情况:“二位是有什么问题么?是否要帮忙?”见他进来,洛飞鸟回头换了副笑:“无妨,走吧。”说着便虽他去了。岑清酒再瞪了岑丹生一眼,正欲走,又看见岑丹生一脸的不屑。若不是有要事在身,现在直接就打上去了。三人又走了不久,后面跟上来两个人,大叫着“师父”,“叔叔”齐齐奔来。三人回头,见岑丹生在面前停下,后头跟着个何药温,还提醒着让他莫跑,不过很好地被岑丹生忽视了。罗尧瞬笑道:“二位的徒弟还真是有活力啊。”岑清酒眉头一皱,问岑丹生:“你跟来做甚?”岑丹生笑:“那你们又是要去做甚?许是我们俩还能出手相助。”洛飞鸟看向何药温,后者笑笑,说是跟着阿生来的。岑清酒回身,正要与罗尧瞬道歉,却被罗尧瞬抢先一步:“若二位小友有兴趣,跟来也无妨。”说着又看了岑清酒和洛飞鸟,“既是二位弟子,想必也都是不凡吧。”见主人家都答应了,洛飞鸟二人也不好说什么让他们回去好好呆着的话。三人行变成了五人,又走了好久,在偌大的罗府里绕了各堂各殿,最后停在一院子前——这儿是罗府的祠堂。外头看起来,这祠堂相当大,比罗府里其他建筑也不知是豪华了多少,雕梁画栋,也不知是往上头投了多少钱。“四位,请吧。”罗尧瞬这么说道,推开了门。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我该说什么……试着去签约吧!第8章消亡罗尧瞬推门,带众人进了祠堂。门两旁的灯烛自点起来,越往前走,道路两旁的灯烛也亮了。这些烛照亮了整个祠堂,可以看见贡台上放着大批牌位,每个牌位前面还各放着一把武器,拂尘刀剑笛琴皆有。“这里供奉了我们的祖先和那些他们祭献的恶鬼,和它们的主人共享贡品,压制其中不出来作祟。”罗尧瞬解释道。洛飞鸟环视一周,心道这些鬼也真有够可怜,为别人卖命不说,主人死了除了能吸收其少得可怜的灵力外,就这么一直被封印在这里没个自由。“本来这平衡掌握得蛮好,可是最近两年这些恶鬼却十分反常得要作祟,闯不出这里的结界就报复宗内门人,已经有几十人遇害了。”他说得很着急,看来是没有办法了。洛飞鸟看他一眼:“你不是说要是有人没有及时祭鬼才会出现这种报复情况么?”“我也不知道啊!”他声调都提高了半分,“我也怀疑是不是有人偷偷做了假,但是全宗上下,我各个都查过,没有啊!我已经逼的没有办法了。”“说来,这与那些人是什么关系?”“就是这事情引得那些人找上门来的。”他答:“不知是外头哪些刁民传的,搞得满城皆知。这也就罢了,却有人突然找上门来,对,就是那些人。”洛飞鸟对于他“刁民”的说法有些不满地皱了眉。“他们说要祝我们解决这个麻烦。我当时也急,心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再有被毒害的弟子,照这势头下去,不出个把个日子,我们富阳罗派就完了啊!然后就让他们接手了此事。”洛飞鸟也不搭话,听他继续说。“然后他们就到了祠堂,也不知干了什么,没一天解决了。却是是有效果,但我们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就见他说着,面露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