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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样的表情。脸上除了眼睛以外的五官快要搅在一起。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俩人被他这反应搞得懵逼:“如何?”异口同声。“我......不解。”“那你好歹要说点什么。”洛飞鸟道。轮到居英故作深沉:“这不可说,他二人这命数,也根本不好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洛飞鸟被搞得好奇心大盛,心里头跟猫抓一样痒痒:“我们俩帮你把刀找回来,你就说说,你到底算出了什么?”居英仍是摇头:“刀我收下了,但他是不会说的。”他沉吟半晌,又说:“但我想有件事你要知道,你,身患重疾,若是不及时控制,有可能危及性命。”见他表情严肃,不似骗人,洛飞鸟听了一惊。有意无意去看了一眼看岑清酒,本来毫无兴趣知道结果的后者,此刻一脸难以言述的表情。洛飞鸟一直不信,以为岑清酒回回是拿这个诓他。这如今说出这个,不会是真的吧。突然觉得烦躁异常。他起身,说居英说的不准,然后转身便走。就听到身后那居英道人,念了一句:“信与不信,皆在一念之间啊。你还记得吗?”“师尊!雨停了,我们走吧!”那头,何药温在那儿朝着洛飞鸟挥挥手。“你知那刘屠户住哪里了?”洛飞鸟理也懒得理那边的居英老道,正巧自家徒儿唤自己,便过去了。“知道知道,问来了,走吧。”作者有话要说:签约失败纪念!第12章毒发洛飞鸟和何药温还有岑丹生先出了客栈,后边岑清酒小跑着跟上来:“你们为何不等我一等!要走一起啊!”旁边何药温抢着答了:“看岑师叔和那盲道人正聊得开心,我们不便去打扰,是吧。”他说着看了一眼岑丹生,旁边岑丹生竟还乖乖应了一声称“是”。岑清酒只莫名感觉心寒。他也不多说,算是应了这理由,然后挤到洛飞鸟旁边跟着大部队走。就听见隔壁洛飞鸟轻哼一声,不知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如何,惹得他疑惑地偏头看过去,那边竟然主动跟他说话了:“那居英道人,跟你说什么?”声音有些哑。“他什么也没说,我这不是看你们走了,直接就追着你们出来了嘛。”他想了想,接而又道:“你的毒......”话还未完,他先试探着看了洛飞鸟一眼;后者这回并没有打断自己,让自己不用再说的意思,只是在那里沉默着。瞧这反应,岑清酒便放心大胆地继续讲下去了。洛飞鸟知道他想说什么。被那居英道人一说,他这次信了。但信和应是两码子的事儿,他仍是觉得放不下,所以这架子还是要端着的。他便也不去搭岑清酒的话,只是默默听着,听听看,他究竟是要说什么。“这事儿啊,本来嫂子是不让我说的;可看你这样非要去冒险实在是危险,我想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的,毕竟嘛,你傻的事情。”嘴一下子没管住,又蹦了点儿讽语。“说重点!”洛飞鸟气得很,让他好好说了结果却在这儿每个正经。洛飞鸟也懒得跟他纠结这些东西,内心狠狠地在吐槽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当时因为你的胡闹,这尸毒变得难以控制,我跟嫂子两个费劲气力,也不过是将其封存,无法根除。这还不可能安全,若是受了什么刺激,扩散开来,怕是必死无疑。”岑清酒讲得很沉重,言简意赅,时不时还去瞟两眼看看洛飞鸟是何反应。“所以我才不让你去解决那些危险的事儿,怕万一那封印解了,我......没人在你身边帮你守着,你死了那就不好了。”洛飞鸟听完,面无表情地就这么“哦”了一声。这倒还惊了岑清酒一番,还怕自己讲了什么不对,是不是恼了他。不知他是何意,岑清酒这会儿整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怎么着他了。洛飞鸟“哦”完,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你不是最盼着我死的么?如今还这么关心是要干嘛?”听他这没心没肺的岑清酒就来气,自己这么关心他竟还被他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诶你什么意思?!说得跟谁乐意跟你这种臭脾气的人交好一样的,关心你的话,正常人不应该先谢他一谢嘛?你倒好,这么不讲人情。要不是我哥说什么你年纪比我小,要照顾好你,我才懒得管你这么个废人,自己死去好了!”岑清酒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忍,是不是说的太狠了点,还有他哥也从来没讲过什么要照顾他的话,只是讲着讲着,就把这锅扣他哥头上了。洛飞鸟出人意料地没有恼他,只是淡淡来了一句:“我会注意的,你不必如此。”此刻,听上去声音竟还软了许多。岑清酒松提上去的一口气又松了下来,刚才一不小心说重了还怕惹得他不高兴,现在看来没什么事。可是岑清酒又有些难过起来,莫名有种自己不被需要了的感觉。旁边何药温在那儿看大戏一样就看着这两个在那儿吵,可又感觉不大对劲儿,但他一直拉着岑丹生不要去东看看西看看地买东西,也无暇顾及自家师尊和师叔了,反正天天都这样,习惯就好。一路磨磨唧唧到了刘屠户家。这儿已经因为许久没人住而落满了灰尘,许是因刚下过雨,情况还好些。在小二讲的故事里,院子里那堆彩礼化为的沙土堆还在那里,被雨水打湿了。整个宅子很小,一进左右普通人家的户型,除此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了。只是把故事听了个大概的何药温和岑丹生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回过头问洛飞鸟:“师尊,我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啊?”洛飞鸟没答,手支着下巴周遭看了一圈,不知在想什么。看了看岑清酒,那边让他们来看看这里都有什么问题。岑丹生一脸不解:“这不过是一堆沙土,于此事有何关联?”“这本是一堆\'彩礼\',是被那假道长哄骗了。”洛飞鸟总算是听见了,又花了些时间把完整的故事快速讲了一遍,那俩孩子才算是明白的透彻了。“师父你给我们讲的怎么少了这么多?!”岑丹生听完质问岑清酒,后者挠挠头:“这哪能怪我,我是不大会讲故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洛飞鸟这下能自己检查自己的了,蹲下在沙堆里捻起一撮沙,从指间施了灵力去探,忽而眼睛一亮,下意识招手让岑清酒过来让他看。“你看,这堆沙子上有法术的残留,像是被人施过障眼法。”岑清酒也捻了一撮沙土如是做,发现的确如此。“那这又怎么了?”“这是魔界的术法。这假道长单在这堆沙子上施法,而我并没有在那座大宅子那里发现这种魔界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