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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愿去也没事,我爷爷那儿我回去说一声就是。”余丛一看着李泉拧着眉头不情愿他们去做客的样子,立即热情友好地勾住他的脖子,哥俩好地说:“怎么不愿意,李爷别这么见外!”他决定了才回头问郑峪翔,“你说呢,翔子?”“去吧,李爷可是刚帮我们宰了蒋总一笔,应该登门拜谢!”郑峪翔把不正经的话回得一本正经。李泉瞪着眼一脸欲说还休,无奈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李家在市区一个临湖的别墅区,交通方便却又地处幽深的绿化之中,稀稀拉拉几幢房子,唯独李家别具一格,是座古风古朴的林园,一股子要活生生把时间拉退两百年的迥异,连门前的路都是青石板的。站在门前余丛一觉得比余家还要铺张浪费,好歹他家是在偏远地区的乡下,而这里却是寸土寸金的大城市,他忍不住地想李泉那小子这么土豪居然拿自行车和他装穷。他们到的时间正好赶上晚饭,李泉爷爷亲自在大厅里迎接他们,然后转头就带他们坐上了饭桌。桌上没有余丛一想象的一大家子的封建,除了他和郑峪翔就只有李泉和李泉爷爷。李爷爷是个健谈的老人家,不只关心了余丛一的猫,还在桌上怀念了一番他的父亲当初怎么替李家看的风水,最后把李泉的从小到大都念叨了一遍。李爷爷老伴早逝,膝下二子一女,但都不在身边,这一大座宅子平时除了他只有李泉还偶尔住上一段时间,因为李泉父母早年离婚各有新家庭,李泉从小就成了爹不疼娘不要的那个,所以基本是在李爷爷身边长大的。席到最后李爷爷语重心长地感叹,“淼淼这孩子在那之后就不怎么爱跟人交往,跟家里人也谁都不亲,我不指望他尽早找个对象成家,好歹能有一两个谈得来的朋友也好,一个人怎么让人放心!”“爷爷!你跟人说这做什么?”李泉打断李爷爷的话。“我说错了?你自己说说你整天在家里做什么?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我不是每天都按你的要求出去骑车了?”“我是叫你去交朋友,跟人说话,跟人去玩,去嫖去赌爷爷都支持你!”“这像亲爷爷说的话?”……李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忙带着两个听笑话的人逃出来,余丛一非常不负他所望地笑个不停。“李泉,你到底有多缺水?淼是那个三水吗?”余丛一难道记得一个这么偏门的字。李泉斜着眼不想他竟然笑的是这一件,顿时无话可说地问:“你们是睡一间还是两间?”但不等他问的人回他先抢道,“还是两间吧,我爷爷思想比较传统!”李泉安排的客房是两间没错,但是两间连在一起,背后共用一个平台的两间,非常方便暗渡陈仓。关上门,这古风古韵的阁楼没让余丛一产生什么诗情画意,他马不停蹄地扔下李大爷就偷渡到隔壁,大煞风景地拉郑峪翔玩扑克,输的人脱衣服。快十二点的时候,余丛一已经输得连皮都脱了好几层,打着哈欠直接在床上躺下,大有鹊占鸠巢的意思。郑峪翔突然拍了他一下,他霸着枕头说:“我就睡这里。”郑峪翔却正经地回:“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余丛一立即坐起来仔细一听,确实有什么声音,若隐若现,不像是人发出的,如鬼哭一样的呻|吟。“穿衣服,出去看看!”郑峪翔说着已经下床,等余丛一迅速套好衣服两人一起出了房门。声音传来的方向在鲤鱼池边上的一间屋子,郑峪翔记得是李泉住的,正好在他们住的阁楼对面。这时一个妇人匆匆地跑过来从他面前过去,他转眼就看到白天去接他们的男人。妇人停在男人跟前,虽然尽量地压低声音,但他还是听到了一点尾音。“泉少又犯病了!”李泉有什么病?郑峪翔思忖地盯着池子对面的房间,房间里溢出一层又细又纯粹的阴气,如果李泉有什么病的话那绝对是被某个厉害的鬼缠上了。他和余丛一换了个眼神,从廊桥穿过去,后面的男人连忙追上来叫他们。余丛一没理会男人,他径直冲上去,直接使用暴力把门踹开,然后看见屋里的床上李泉赤祼的躺着,身体被扭成差耻的姿势,而他身上伏着一个浑身凝着阴气的漆黑人影。第48章影子鬼余丛一要大杀四方的气势硬是在一眼之间就化成泡影,他实在不确定是心理受到的冲击比较大,还是视觉受到的冲击比较大,呆滞地立在门框里成了一只木鸡。这时之前一直追在他们后面的男人过来,倏地把他从门里拉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门关上,掩耳盗铃地说:“余老爷,少爷这是,这是老毛病了,您别进去,过了晚上就没事了,您们回去休息吧!”“大晚上的,你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这要是老毛病,你家少年就是早就有事了!让开!”余丛一怒地推开隔在他与门之间的男人。郑峪翔倏地拉住准备硬闯的余丛一,“小余,等等!”余丛一转过头看了一眼,郑峪翔向男人递了个抱歉的笑然后拽着他就走,他不解地问:“你拉我干什么?”“那个鬼身上有烟火气,阴气很纯。”余丛一更加不解,“什么烟火气?”两人并着肩,郑峪翔的手伸到他后面贴着他的背搓了一把他的头发解释说:“烟火气算是阳气的一种,如果一只鬼身上有烟火气,不是有了修为,就是有人供养,最麻烦的是又有修为又有人供养!”余丛一一脸‘我cao’的表情,恍然大悟地说:“你是说李泉养了只鬼来干他自己?他有病?”“别乱说!”郑峪翔把口没遮拦的余丛一拖回了房间,关上门压着人贴到门板上继续说,“我要是死了,也会变成鬼回来干你!”余丛一立即笑起来,勾住郑峪翔的腰,腿往他的腿间挤进去说:“我说小翔儿,你死了我也死了!两个鬼干得起来吗?”郑峪翔顺着余丛一的手脸藏到他耳边若有似无碰着他的耳廓,边咬边说,“那并不是无解的!”“什么!”余丛一蓦地把郑峪翔推开,严肃地瞪着面前满眼狡黠的男人,他意识到郑峪翔说的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小翔儿是个什么玩意儿?乱给你男人取什么小名!”郑峪翔捏着余丛一的下巴,再次向人压上去,声音又暧昧起来,“对面的声音还在,我们不如来跟他合奏一曲!”“合你大爷!跟你说正经的!”余丛一恼火地把郑峪翔掀开终于离开了门口,他在椅子上坐下来望着朝他缓步走过来的男人,心里一股无名的火,可又说不上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