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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杵在门边,没动。门外是一帮人,什么模样的都有,喊的就是那个领头的小胡子。“没人承认吗,我倒是很想看看究竟是哪位道友这么厉害,竟然能够二试全对,若不是三试差了那么一点,是不是就该我们岑院长亲自接见了。”江枫挑了挑眉,迈出一个步子,接着被秦山挡住了。秦山抱手,翘着下巴对那人说:“二试全对确实厉害,试问你们里面有哪个是全对的,若非三试差了一点,你们哪有机会瞻仰人家的模样。”小胡子气得把胡子往上吹了点。“你是谁!”“我,凭什么告知你?”小胡子扫了眼站在门外的八人,冷笑道:“我劝那位还是乖乖站出来,你以为进了修真学院就是真正的‘师’了,一个弄不好可是要被踢出修真学院的!”秦山听不下去,嗤笑,“那你以为你是谁,不也是个实习的吗!”听到这,江枫把伸出去的腿默默迈了回来。一看这些人就是来者不善,他要真出去了,指不定回不来了。刚来第一天,还是别惹事的好。枪打出头鸟,他可不愿当刺头!“小子,欠揍吗。”“来啊,能上学院大多不过筑基修为,同是筑基,我倒想瞧瞧是你的筑基厉害还是我的筑基够本。”江枫拦住秦山蠢蠢欲动的手。他们筑基皮厚不怕挨揍,他一个凡人,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呢。谁想,秦山趁机偷偷说道:“江道友,你别怕。修真学院明文规定不可打架斗殴,他们不敢。”江枫默言。合着一个个都是嘴炮子,明知道不能打,还要瞎哔哔。“吵什么!”正在这时,天外一道来声,瞬间化解了眼前剑拔弩张的氛围。三个人由远而至,为首的是个身穿黄袍、头顶玉冠的男人,身后跟的是个穿绿衣却给人清风拂来之感的女子,以及那个之前见过的白老师。小胡子等人见到三人,立刻行礼。“陆院长,席院长,白老师。”“怎么回事?”白老师问道。秦山正想开口,被小胡子抢了先,“院长、老师莫怪,我们就是听闻有人在此次考试中二试全对,心下好奇,特地前来瞻仰瞻仰。”为首的陆弃羽说:“恩,我们也是为此事而来。”他扭头看向八人。“你们之中哪位是江枫?”秦山猛地扭头,瞪大了眼瞧向江枫。江枫朝他咧嘴,对这样的场面升不起一点波澜。他上前,走到陆弃羽面前,“席院长好。”走到席露风面前,“陆院长好。”然后是白老师。秦山抬手掩了掩脸,刚才的场面没给他弄尴尬,这回倒是尴尬了。陆弃羽瞧了江枫一眼,说:“我乃本院丹道院院长陆弃羽。”之后指向席露风,“那位,阵法道院院长席露风。”江枫行礼的手差点没能安稳放回原处,他哪知道,岑院长的道侣会是个男人!乡下人一点都不懂城里人的喜好。“陆院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你见到了岑院长?”要是刚才,他可能会说出正确答案,可现在,他明白了。眼前这位院长铁定是来查岗的。江枫摇头,回答的一个干脆、利落、果断,“没见过。”三试满分,院长亲见,他才对了二试,不是还有一试扣了两分么。听了江枫的回答,陆弃羽的表情松懈了许多,“你是个好苗子,不过你考的是修真法籍讲师,愿不愿意换一门,听穆常说你的回答非常有新意。”怕江枫不知,他又说:“一试监考你的那位。”江枫摇头,顶着这么多人的羡慕目光,使劲地摇头。“既然如此,那希望你能够顺利度过实习期,正式成为本院的老师。”陆弃羽走后,江枫才松了口气。秦山戳他肩膀,不解道:“你为什么不答应,修真法籍讲师历来位于最次,极有可能无学生可收,你这样是要等着被踢出修真学院吗。”江枫刚要回答,被小胡子插话,“我还道二试全对之人是怎般模样,原来考的是修真法籍讲师。江道友,可要在这住所内多住些时日啊,哈哈哈……”一声大笑,带着其余人扬长而去。等人走了,他才说:“我只会这个,换成其他的,估计现在就能走。”秦山狐疑,“你这是在哪家仙府门下,竟然没有人告知你修真法籍讲师现如今的地位不仅在‘师’中最次,而且大修为者一般都看不上眼。”“大修为者。”“就是金丹之上。”江枫放宽了心,大修为者不行,大修为之下总能招几个吧。不说他现在对这个修真界人生地不熟,就说他没地方可去,也要挤破脑袋先成为正式。来到修真学院的第一天,没动员大会,没接待仪式,只有新老实习生的一次火花碰撞。夜晚,江枫换了衣服,准备睡下。掀开被子的那刻,周围变了。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彻底杜绝了他大喊救命的机会。一身睡袍,松垮垮的,就那么包裹着他的身躯,将他送到了金漆笼子的面前。“江同学,不对,是江老师,晚上好。”江枫一抬眸,看见的就是岑归砚带血痕的笑脸,这一回还多了一条。江枫镇定地系好睡袍。他扫了金漆笼子一眼,确定对方可能出不来,“岑院长,大晚上的,您有事?”岑归砚笑道:“今晚月色不错,我邀江老师出来赏月。”月色是不错,不过一个待在笼子里的人是怎么透过屋顶看到外头的夜景。岑归砚挥手,笼子外出现一套座椅,江枫熟悉的那种,中小学课桌。江枫不客气坐上去,打了个哈欠。“江老师很累?”江枫咽下哈欠尾巴,眼角眯缝出泪水,眼神忽转锐利,“不累。”岑归砚勾着嘴角,“江老师,不用和我这般生疏,我们交流交流感情。”江枫继续利锐,“不用。”“好吧。”岑归砚耸肩,拖着带血的白袍走到笼子边缘,“你今日见到了陆弃羽,他问你什么了。”没等江枫回答,他继续说:“是不是问你有没有见到我。”“没有,我没有见过你。”江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呵~”“江老师,你真可爱。”江枫揉揉脸颊,严肃神色,“我一点都不可爱。”“罢了。”岑归砚挥了挥袖子,把江枫坐着的桌椅收回,“既然江老师不愿见我,我也不强求。”猛地腾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