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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太过了,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前一秒跟人抱在一起后一秒就跟人去了宾馆”“萧明欣不是这样的人”楚亦笑不相信。“那你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在底下等了她一夜,她还一脸震惊问什么我为什么在那”迟见怒了,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反正我T.M跟她不可能了”——“亦笑,亦笑,你跟迟见解释一下好不好,我只是去签合同,带着任务去的”萧明欣抓着楚亦笑的手差点没哭出来。“我没法插足你们的事啊”楚亦笑柔声安慰道。“顾沉那个客户偏喜好这一套,公司非要点名我去,我已经尽量了避开他了”楚亦笑僵在了原地,脑子里都是顾沉和不同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的画面。——“顾沉他偏好这一套”——“听说顾沉男女通吃”——“听说爬上顾沉的人排队从顾家排到了公司”他在家里等了一个晚上,顾沉没回来。去顾沉公司楼下等他,以前见过他的人都窃窃私语:“你看,是他,之前那个秘书”“来这里做什么?”“还用问吗?被甩了想找顾总呗”“啧,又来一个”“……”楚亦笑闭着眼睛等着,给顾沉发了消息,打了电话,没有回复。两天后顾沉回来了,直接往沙发上躺着,一声不吭,伸手过来拉楚亦笑。楚亦笑定定地站在他前面:“我找过你”“嗯”顾沉没继续拉,也没说话,就这么躺着。“你碰了萧明欣?”他开口,希望从顾沉口中听到一个否定的回答。“嗯,碰了,”“为什么?”眼眶已经红了。比起对迟见和萧明欣的愧疚,他此刻感到更多的是顾沉寡情冷漠。顾沉移开视线,依然平静:“她活该,她想着把你往祁韶之那里推的时候就应该想过会有今天”“祁韶之祁韶之,你一天到晚不许我接近祁韶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祁韶之,我做到了,你呢?”楚亦笑第一次敢这么大声朝顾沉吼着,泪不住地往下掉。“楚亦笑,我和你不一样”“是啊,你和我不一样。”楚亦笑转过身去,笑了一下。他一步一步走上楼去,关了房门,摔在床上,被子蒙过头,泪水染了一片。顾沉不爱他他心里知道,但现实血淋淋地摆在他的眼前时他还是觉得心如刀绞。不知多久顾沉也跟上楼来,拉开被子抱着楚亦笑躺下。“对不起”满身烟味,声音沙哑。楚亦笑闭上眼睛,顾沉对他再强硬一点说不定也就不那么痛苦了。偏偏一星半点的温柔都让楚亦笑继续容忍下去下去。☆、11★★★★★★★★★★★★★★昨夜是顾沉出差的第二夜,依然联系不上。楚亦笑醒过来,窗外天色微明,窗上模糊着一片水汽。他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5点半,顾沉不在身边他很容易睡不安稳。他闭着眼睛想继续睡一会,脑子里“嗡嗡嗡”一片,越睡越难受。他干脆掀起被子起来,拉开窗帘打开了窗,一阵雨后的清凉扑面而来,站在窗边一会,脑子清醒了许多。手机铃声响起,在床头柜一阵震动。难道是顾沉?却是肖良跃。“喂,跃哥,这么早什么事吗?”楚亦笑压下心里那股心酸。“亦笑,今天、花店就拜托你了,不行的话、就关了吧,”电话那头是一阵又一阵的喘息,听上去痛苦至极,“我今天先休个假”“跃哥,你没事吧?”楚亦笑试探着问。沉默良久,电话那头也没有回音,只有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喘息。楚亦笑皱眉,隐约觉得事情不对,想起肖良跃说身体不大舒服,又想起肖良跃曾说他一个人住,继续询问:“跃哥,你家在哪?我过去看一下”过了好一会肖良跃才艰难地说出一个地址,楚亦笑赶紧挂了电话,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套衣服换上,再冲到一楼换了鞋,由于过于匆忙,外套忘了穿,衬衫也只凌乱的扣上了几颗,还在下楼梯时摔了一跤。他在路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还没坐稳就给司机报了地址。“麻烦师傅开快点”楚亦笑脸上的汗已经覆了薄薄一层。他才想起要赶紧给医院里打个电话。打通了电话却因为对肖良跃的病情不清楚描述得模模糊糊,和医院那边磨了十几分钟医院才同意出车。“麻烦师父开快点”楚亦笑又催了一遍。好不容易车停了,楚亦笑透过前面一个爬满绿色藤蔓的庭院看着那幢白色洋式公寓——大概就是这里了。楚亦笑一边给肖良跃拨通电话一边上去摁门铃,肖良跃没接电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发了条信息,信息显示:“密码7324”他一时没搞明白,看了眼门铃旁边的大门密码锁,顿时醒悟,伸手去摁密码,密码刚摁完,听见“滴——”的开门声以及庭院外面一阵车喇叭声。楚亦笑刚开门,抬头就看见了肖良跃正脸色苍白地躺在偌大的客厅里,半倚着沙发,脸上满是汗水,嘴唇也没了血色。他大叫一声急着跑过去扶起肖良跃,肖良跃躺在沙发上脸上痛苦至极。“跃哥,跃哥,你怎么啦”楚亦笑拍了拍肖良跃的脸,对方双目紧闭似乎说不出话。楚亦笑手都开始发抖了,想着这医院的人怎么还没到。门外一阵嘈杂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楚亦笑回头看,是四个穿着正派的年轻人,白领模样,其中还有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姑娘,都三十岁上下,神色带着慌乱,直接来到肖良跃身边。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看着一脸痛苦的肖良跃,轻声说道:“老板,老板你还好吗?”好半天肖良跃才挤出一个微笑,说:“良成,你们来啦?”后面那扎着丸子头的姑娘在后面吼着:“先把人送医院去啊,现在说那么多干什么啊?”别看那姑娘长得娇小,脾气不是一般的暴躁。门外又响起了急救车的鸣笛声,估计是刚刚叫的救护车到了。后面两个穿着黑色外套的两个男人反应了过来,一个稍健壮的男人一个横抱把肖良跃抱了起来往屋外走去,一班人马七零八乱地跟在后面。到了医院肖良跃已经昏了过去,送进了急诊室。徐良成拿出纸巾擦了一把汗,看见楚亦笑在急诊室椅子上坐着,上前去打招呼:“你是老板花店里招的那个小店员?”楚亦笑站起来:“你好,你们是跃哥的……新招的员工?”“什么新招的旧招的,我们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