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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槐心道,拿下听诊器,“小刘你留下坐诊。”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小编:我是千古罪人我骂了南黎大大...碎碎念:小黎这朵花崽崽的小尾巴要露出来咯~节奏放快了,虽然一开始就打算写成短篇,现在可能更短了..第18章医闹“你们他妈的到底会不会治!每天买药买药,我都他妈买了好几十万了,我看我爸这病就是被你们这黑心医院的药给吃糟的!”森槐拉过一个护士:“马上去叫保安。”一个转角,护士台一片狼藉,地上躺着半截将碎不碎玻璃花瓶,另半截的花瓶碎片伴着水渍洒的到处都是,几朵百合奄奄的被踩在一人脚下。森槐一个吸气,闹事的是一个全身纹着花里胡哨图案的壮汉,胳膊上的肌rou夸张,看着就极为凶恶。壮汉拍打着护士台:“你们之前那个内科主任呢!让他滚出来,赔钱!”森槐太阳xue抽搐的厉害,觉得自己跟他讲理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理确实也不在院方。医院的内科主任大家都心知肚明,同样的药效一定要推提成高的。森槐不属内科,但也不是没管过,只不过管了没用,消停一段时间又会开始。他本家就是卖药的,非常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森医生来了。”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接二连三的“森医生”响起。“医生?”壮汉走到森槐面前,“狗屁东西!”状况发生的太突然,壮汉挥起手中的铁棒的时候森槐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头部,心里还在想着难怪花瓶会碎成那样。铁棒与rou碰撞的声音混着周围的尖叫声在森槐耳边炸开,举在头顶的双手却没有承受任何压迫力,森槐连忙睁眼一看。南黎一只手紧紧拦住铁棒,护在他身前。还没来得及反应,壮汉马上收回右手改成左手击向南黎的腹部,南黎顺势向前反握住壮汉的手,腰身一侧,趁他重心在前,一个提膝就把人给搞定了。“这位先生,医院不是打闹的地方,请您注意场合。”南黎放开他,声音带了几分威压,示意旁边才赶到的保安。壮汉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努力了好一会都没能站起来,脸色如猪肝,还不忘放话:“他娘的黑心医院,没理了就打人,就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没官没帽的老百姓,我呸!”森槐上前查看南黎的伤势,右手掌紫青了一大块,已经肿起来了,轻轻试了试能动能弯,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听到壮汉的话,转头狠狠看了他一眼。“医院没有不负责的意思,待会保安会自然带你去内科主任那面谈,不过。”森槐沉声道,“也要追究一切责任,他的医疗费用全权由你来承担。”“什么?我那棒子他妈根本的没用力,倒是这位小伙踢得我要命了,我他妈现在还站不起来,他赔我还差不多。”周围看热闹的一直在悄声讨论,听到这句更是要闹起来般。“喂,大叔,”一位年轻姑娘站出来说:“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你看看人家小哥哥这身材,再瞧瞧你这体格,你也好意思。”“兄弟,”另一位大叔也站出来,“你这输的也太没里子了点。”南黎略一沉吟,眼神平静又清透:“算了,各自为安。”壮汉没说错,他没用力,甚至只是虚晃了一下,大概只想吓吓他们赔白付的药钱,倒是自己那一脚,用了十足十的力。不过也该他受下,天知道刚刚他一上来就看到一棒子要打在森槐头上时心中的恐慌。南黎这一退步,引得围观的人对着壮汉又是一顿指责。闹剧散场,森槐黑沉着脸带着南黎去拍片子,全程快他一步走在前面,却还拉着他没伤的那只手。森槐盯着正两侧反四张片子看了整整十分钟了。拍片处的医生都要以为机器是不是坏了,明明他看了一眼就知道完全没问题,只是肿胀,敷敷冰块明天就好了。可森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南黎戳了戳森槐的肩膀,举起右手无声地表达手痛。森槐叹气,无奈地拉起他的左手走回去。“以后不能这么莽撞。”森槐拿过冰袋,轻轻揉着。“恩。”“恩什么,说知道了。”“知道了。”南黎言听计从。“那知道为什么吗?”森槐又问,嘴上虽凶,但动作却是最轻柔不过。“请教。”森槐斜了他一眼:“他今天要是动真格,你这小破手就别想要了。”“哥英明。”南黎笑笑,夸就对了。森槐无语笑出声来,真是要被他给气死,自己要真挨那么一下也不怕,他毕竟是医院里的医护人员,而南黎不是,纠纷起来南黎未必能讨得到好。况且,他家小黎的手多金贵啊,花儿般的娇弱。“打起架来还挺顺畅的,”森槐看着明显消下去的手掌,随口说了一句。南黎眼神飘忽了一圈,总不能说自己黑拳打得更好:“那位徒有一身架子,”只能推锅给壮汉。“恩。”森槐见南黎手掌消下去了,放心了一大半,注意力就被冰袋下的手给勾走了,南黎修长的手指如玉般温润,明明敷着冰块,却也不凉。右手骨节分明的五指里中指的指关节有些凸出,应该是常年用笔的关系。不知道做的一桌美味的手有没有留下烟火的痕迹,远远看着并不粗粝,有点想把手掌给合上去。“森医生。”敲门声后,一个护士走了进来,把手中的一本病历往桌上一放慢吞吞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又进来一个护士,也是拿着一本病历。等到第四位护士进来的时候,森槐忍不住了。“再给我进来一个以后病历你们重新抄一遍存档。”别以为他看不见,一个个的眼睛都往他旁边那人身上瞟,恨不得长人家身上了。南黎轻笑,森槐瞟了他一眼,也忍不住勾起唇角。“下班还有半小时不到,我先去诊室看看。”森槐将手上的冰袋放到一边,揉了揉南黎的手背,“好好在这儿呆着等我。”森槐走了几步,发现刚刚那位壮汉在不远处站着,一个高架子挡了大半条路,正想无视他往前走,谁知壮汉看到他就朝他走来,擦肩而过的时候被他的肩膀给撞了一下,后退一步。不是说,这位徒有一副架子吗?森槐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肩膀,这虚架子未免太硬了吧?“森医生是吗?对不起哈,今天是我不对,但我这不被逼急了吗,钱哗哗地往药里砸,我爸的病一点好转都没,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不过,”壮汉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是有正当职业的,跆拳道教练,拿过很多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