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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家的小孙子?你生的真好看。”“你也好看。”少年声音清澈如波光湖水,能从耳朵流淌到人的心里。森槐搬来椅子坐在他身边:“你几岁了?”“九岁。”“我比你大四岁,你要叫我哥哥的。”“哥哥。”“嗳。”森槐满意地应了一声,又问,“你在干嘛啊?”“捣药。”南黎把药杵子拿给他看。“你要做大夫吗?”“我就是大夫。”南黎一本正经地说。“厉害,”森槐举了个拇指,“不过我更喜欢写东西一点。”“那你是作家?”“现在我不是,但我以后一定会是一名伟大的作家。”南黎似乎有点苦恼,想了一下才说:“我不喜欢看水浒传,你会写吗?”“不知道,我没看过它。”“你不是要当作家吗?”“当作家又不要求要看水浒传。”“当小学生要求看的。”南黎叹了一声气。森槐看南黎有点失落,问他:“它讲些什么?”“江湖好汉犯罪复仇。”“复仇?他们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南黎更失落了。“我以后一定不写这种的,我要写,就要写书香温阁暖玉,写喝酒骑马走四方,写那第一流人物。”“这么多?”南黎问,“那这种书该是什么形状的啊?”“有形状还得了!那得多无趣啊。”森槐接着给他说生活中所遇过的各种有趣的事。小小的南黎,眼睛霎时绽放出无限光彩,时不时点头致意。在他眼中,这位未曾谋面的哥哥,让他觉得心热,热到想把在春天里开的第一朵花送给他。直到讲的那个说累了,趴在石桌上睡着,南黎站在九春楼门口朝森律抱着的森槐挥手告别,即使他看不到也听不到,还是心心念念着: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会等你的。被关在小房间里的前一秒,他看见了玻璃窗外那衰丽的黄昏。黄昏是一天中视力最差的时候,光主导了一切,光是一切,他是一切。从此他具备了世间一切颜色,在无止境的黑暗中。“也好。”南黎看了眼手中的新书,嘴里喃喃,他们帮对方实现了心中最初所愿。“好困啊,这里的风都好舒服。”“那你下次还会来吗?”“当然会了,下回来你就要叫我作家。”“恩,我等你。”森槐猛地从沙发上站起。“爷爷,我有点事,改日再来看您。”他想起来了,在那个黄昏,仅一个眼色,就足以让他沉沦。就算记忆尘封,南黎也依旧会是他的一见钟情。该死!森槐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些年日子过的憋屈,喜的是南黎是分得清他对自己的感情。顺序一换,什么都好解释了。森槐不是突然闯进来的冒犯者,他原本就在南黎心中扎了根了的呀!“阿槐,”苏瑟瑟拉住他,“有什么紧急的事非要现在走?”“妈,我真的很急。”森槐一秒也等不了了,他浪费的时间已经太多。“又是你那医院的事吗?当初我就不该惯着你!”苏瑟瑟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森槐小时候被惯成传言中的娇少爷有她无底线的纵容与爱护的功劳,他表面上不显,但森槐一直很感谢她身为母亲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支持和信任。可这几年苏瑟瑟对他的态度变了,他知道原因何在,对此,他也非常抱歉。“哟,这位不是我们的森大少吗?稀客啊。”门口走进一位与森槐差不多年纪的男子,他是森家的二孙子,森林。“爷爷。”森林先对森律打了招呼,然后又转头重新看向森槐。“昨儿我才知道呢,大堂哥年纪轻轻就拿了副高,成了客座教授,不愧是天资过人的森大少啊。”森林难过的叹叹气,又说,“只不过可惜啊,不是我们药典堂的人。”言外之意,森槐是外人。“是吧?大娘。”森林转头看向苏瑟瑟,却仿佛才发现沙发上坐着的木黛,惊讶道,“哎呀,这是木家的大小姐吗,新闻上的照片可真不显实,真人明显更漂亮有气质啊!欢迎来森家玩啊。”森槐不想理他,松开苏瑟瑟的手就打算走,反正他这么做也不是第一回了,却没想今天触了霉头,又碰上一个冤家。“这是在嚷嚷什么,这么热闹。”森林的母亲,秦凌,从楼梯口走了下来,见是森槐,皱着眉头,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我说是谁,森槐啊,难得有空回来。”秦凌双手抱胸,笑道,“毕竟医院可不如家里轻松。”森槐看了眼这些人,觉得好笑。当年他也是站在现在站的这个位置上,说不要药典堂的职位,自己走出了森家。有这么些人逼迫着,他倒是觉得医院比这舒坦多了。森律是一家之主,但辈分大插手的事更不能多,只是在一旁看着。而苏瑟瑟不一样,她是森槐的母亲。“大嫂,阿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知道啊,我也没把他怎么样吧,我从来都没怎么样过他啊,不是吗?”“对啊大娘,当初一言不发就转去外科的是大堂哥自己,关别人什么事呢。”“你!”森槐拉住苏瑟瑟:“妈,先别气。我真的有很急的事,等过段时间一定回来看您好不好?我家里现在,有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下一次,我带他来见您,好不好?”苏瑟瑟看着森槐,颤抖着嘴唇:“真的?”“真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他的,所以,不要再给我找谁家的外甥女了,他会醋的,恩?”作者有话要说:森槐:(看着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玖玖背影凄凉)卿妈这是怎么了南黎:她给自己挖坑了玖玖:呜呜呜o(╥﹏╥)o(无限悲伤)碎碎念:玖玖灵光那么一现,大纲就添砖加瓦了...不过!是非常有趣的一个点!信我你信我啊!!!求求收藏评论,爱宁萌mua~第24章爱意“哥?”南黎从沙发上站起,看突然从门口闯进来的森槐,“你不是...”南黎倒吸一口凉气,话未说完已经被森槐扑在沙发上了。“我来教教你,”森槐微微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俯在南黎左耳说道,“告白是小孩子才做的,成年人都是直接用勾引的。”吻是温凉的。一点一点,像春日里乱舞的蝴蝶一样挑逗着他的欲望。南黎受不住,一把握住森槐的手腕,没能控制住力度。“嘶,”听到森槐吃痛一声,南黎立马放开,查看一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