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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等他看刚才的小偷时,才发现那小偷早就逃跑了,只留下他这个路痴在这不知名的乡间。常顺叹气自己今天的倒霉运,想起自己手机还有电,能导航回去,他就立马掏手机导航,无奈手机在这信号太弱,只是有大概位置,却没有详细的行走路线,这小路又多,他完全不认识,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他只顾着追小偷一路跑,压根不记得来到这里的路线,现在连原路返回都不行。他气恼的摇晃自己的手机,这种关键时候竟然不给力!第17章摄龄无关紧要“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常顺不禁泄气的蹲在地上,他今天出门真该看看日历。一边懊悔的叹气,一边拿手机纠结自己要不要向群里求救,想到群里没重庆的,他就感觉到一股凉意,指望不上他们啊。听到旁边有走路声,常顺耳朵灵敏的听着,原本只是有三脚架的地方,他竟然看到有人在,他还以为只是一个废弃的三脚架在这,没想到是有人蹲在草丛中在找角度。有人在这儿,他就能问路离开这里了!常顺激动地站起来,往三脚架的方向跑。“帅哥,请问一下你知道怎么走出这里吗?”常顺面带微笑,态度友好的问路。耿元驹朝常顺看了一眼,不打算多管闲事,他冷漠地又继续找拍摄角度。“帅哥,是不是听不懂中文?那我换英语说?”常顺看眼前的人眼睛深邃、高鼻梁,脸部线条立体,一看就像是外国人,以为他是听不懂汉语,才会这么冷漠,正打算用英语问路。“以水阔路为X轴,泰安路为Y轴……”耿元驹在摆相机时,看着远处的高速路,对常顺说。“你会说汉语啊!”常顺一听到XY轴,感觉自己进入了数学课堂,诧异地盯着耿元驹,直接告诉他怎么走不就好了吗?!他懵逼的站在耿元驹旁边,见他讲完就已经不理他了,觉得耿元驹太不靠谱,简直就像是在忽悠他。他只好当自己听懂了,带着自己的相机离开,随便找了一条路往回走。常顺完全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一条路,走了几分钟,路上都没人经过,他不禁心里打起鼓来,他是不是走错了……于是又回头往耿元驹的位置走去,他还是再问一下路线,再走吧。“帅哥,不好意思啊,你能不能不用XY轴来指路?我不太认识路,第一次来这里。”常顺厚着脸皮再次问道,问之前就知道会是冷冰冰的态度被对待,但是想到自己还得靠这人指路才能离开,他就只能认了。耿元驹再次朝常顺看了一眼,这回盯着常顺的双眼说道,“往南走到天蛰路,转弯往西走到经纬路,上高速走到三岔路口到儒凌路,那里有公交车可以到市区。”常顺这下边听边默记,但是越听眉头就越紧,这些什么路名,他根本不认识啊!跟刚才说XY轴的路还不一样,他更懵了。“帅哥,你是住市区的吧?”常顺气馁的放弃自己走出去了,索性站在耿元驹身后等他拍摄完,等他走的时候,他就跟着走出去好了。耿元驹压根不理常顺,沉浸在拍照里无法自拔的境界,看的常顺都自叹不如,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人竟然跑来这乡下拍高速路,这要是他铁定干不出来,谁让他是路痴呢!常顺一直在后面等着,看着耿元驹的构图,觉得他特别认真,伏在地上那么久只为了拍出更好的照片。“帅哥,你学摄影多久了?”常顺好奇地问他,却始终没听到回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幸好没其他人在旁边,不然得尴尬地找个洞埋进去,完全是尬聊。常顺本来一直站着,结果站的腿发酸,他只好就地坐下来,微仰头看着耿元驹,深怕他突然一声不吭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相机,被那个小偷折腾的都受损了,常顺心疼的裹着自己的相机,但是看到耿元驹沉浸在拍摄,他不禁也有些手痒,拿起相机拍空中飞过的鸟。耿元驹拍完收拾东西时,才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人,他不禁多看了两眼,是中午追着小偷跑了一大段高速路的呆子,问完路还不走,竟然坐着就眯眼打盹了。耿元驹站着俯视常顺,觉得他呆头呆脑的,笑起来小酒窝挺可爱,把他一个人丢这里,估计以他那连路都分不清的呆样,今晚就得在这路上过夜了。常顺眯眼打盹时做梦,梦到自己在重庆玩的相当熟悉,听到耳边有响声,他皱眉回忆起来,自己迷路了!猛然睁眼,发现自己一直等着的人已经在收拾三脚架,吓得他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幸亏自己没睡的错过!手机下午就已经低电量提醒了,连打110求救都做不到。“帅哥,你拍摄真投入,从中午拍到天都快黑了。”常顺尴尬地呵呵笑着,边说边跟着耿元驹。耿元驹瞥了他一眼,冷声说,“你等的也很有耐心。”常顺无奈地笑道,“这不是路痴的悲哀么,我自己走不出去啊,那个欠揍的小偷,竟然害我跑这么远。”“为一部相机,毅力不错。”耿元驹不吝啬的夸了一下,夸完就没再开口。常顺跟在耿元驹后面,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感觉安静的可怕,他便不停地开口找话题,“你是本地人,还是特地来重庆就为了拍摄的?”“我叫常顺,你叫什么?”“我看你拍的很专业,是摄影老手吧?你是不是经常登山?穿的真像背包客。”“你今天拍的照片可以让我看看吗?”常顺隔几分钟就开口说一句,却始终没听到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回应,他只好耸肩默默跟着。过了十多分钟,常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耿元驹在前面不禁觉得纳闷,刚才那么能说能问,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了,以为后面的人跟丢了,转头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发现常顺还在,又冷漠地转回头继续走。常顺在后面一直默默打量,看到耿元驹有回头,心里不禁偷笑,他还以为这个人是个大冰块,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冷漠。“帅哥,你来这的时候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这么远的路,你走过来用了多久?走的不累吗?”常顺见大帅哥又不理人,撇了撇嘴,快走几步跟他平齐一起走,“帅哥,别这么冷漠啊,像你这么一大帅哥,适合多笑笑,就是不笑吧,也不用冷着一张脸嘛。”耿元驹看了看常顺,只是在常顺看不见的时候,他微扯了一下嘴角,试图要露出微笑,却不自在的僵住,只有一边嘴角微微扬了一下,觉得很不习惯,片刻就恢复神情,他从来都不是爱笑的人。“帅哥,你话不愿意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