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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你”南宫问没头没脑得说道,声音极轻,可董霏还是听清了不由一呆,一时竟找不到什么话可接。不过南宫问却突然画风一转,搂过董霏流里流气的说道,“来,宝贝儿!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不过你要是不介意完全可以接着睡,接着睡。”董霏正向说些什么,却见南宫问已经走了,到了门框前突然转过身子,用略带威胁的眼神看了一眼董霏,“对了!我的事你可别往外说啊!”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夏日的高温带着粘稠潮湿的空气,趴在人身上,仿佛拖得动作都跟着缓慢了几分,楼下拥堵的车道在被淹没于如潮般的谩骂声中,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刺耳的鸣笛之声,使得本就湿热的夏日上空更多了几分浮躁之气。南宫问穿着一身半合的青色睡衣,双手随意的搭在黑色的栏杆上,一手还捏着一个只燃了一半的烟卷,面无表情的看着楼下嘈杂的人群,心也跟着烦躁了几分。突然烟卷上已经被燃尽的烟灰终于受不了,脱离了本体,掉下楼层,化成尘埃溶于空气。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董霏出现在了南宫问的身侧。不过也是,本就已经进入了白昼,再被南宫问这样一倒还能睡得着才是怪了。“你……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董霏依靠在黑色的栏杆上,神色淡然。南宫问看了一眼城市特有的凹凸不平的地平线,没有答话。董霏倒也不在意,自说自话。“所以你才会昼夜颠倒?”董霏皱起了一对秀眉,看着南宫问将烟卷搭在嘴便猛吸了一大口尼古丁,“你学会抽烟多长时间了?”闻言,南宫问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烟卷,又看了一眼董霏,将所剩无几的烟卷压灭在了皱巴巴空烟盒上,顿时烟盒上便被烧出了一个黑色的大洞。伴随着几声“呲啦”声最后一缕白烟也消失在了空气中。烟卷被他重新装进烟盒,随手扔进了身后的纸篓之中,之后才转了个身倚靠在栏杆上,道,“有两三年了吧?在你‘捡到’我之前。”董霏没有说话,半响才像是评价似的说道,“太小了”半响,南宫问才像自嘲似的笑了起来,“打群架耍流氓,我什么没干过!抽烟而已!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总归不好,戒了吧!”董霏的声音淡淡的,仿佛随时都会被吹散在风中,同样也吹进了南宫问的耳中。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一下,董霏那个其实要表达的意思是:对身体不好,戒了吧的意思,嗯,就是这样了!然后吸烟有害健康,好吧!小可爱们可别学南宫问呀!5轮回梦境小艾“少爷!”一个极轻的声音在南宫问的耳边炸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辨不清五官的脸,只能从模糊的声音中勉强分辨出来是个女人。“我又睡着了?”南宫问摇了摇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头,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少爷你太累了,如今大少爷继任大典在即,白日里工作忙碌,竟连你最后休息的时间都要夺去”侍女上前就要去扶趴在桌子上的南宫问,语气间满是担忧。这是南宫问唯一的贴身侍女——小艾,而她原本是母亲的贴身侍女,自从南宫问出生后便一直跟着他,再也没有离开过,也是整个南宫家为数不多的,不会带有色眼镜看他和母亲的人。“小艾,别这样说。”南宫问在小艾的帮助下才将身上厚重的衣服整理清楚,“那毕竟是我哥哥,看到他继任家主我还是很开心的,我又怎能不出一份自己的力。”“可是少爷,只有在白昼里你才能勉强睡一觉,如今却要……”不知道为什么,自小开始南宫问只要一睡着就会做梦,当然这些梦可不是什么好梦,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鬼魅,每天都能让南宫问从梦中惊醒,体验各式各样不同的死法。开始还好,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梦境的力量越来越强,一个梦境套着一个梦境,刚从一个梦境中醒过来便又陷入到新的梦境,让人措手不及。南宫问有感觉,现在的他已经开始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无奈之下便只得将睡觉的时间放在白日里,至少梦境中是没有白昼的,这样便可以让他勉强分清现实和梦境,不至于做一些麻烦的事情。只是最近南宫炎继承南宫家家主在即,白日里事情很多导致南宫问唯一的休息的时间也被极大的压缩了。南宫问摇了摇头,安慰小艾道:“不必担心,不过几日而已,忍耐一段时间自然也就过去了。”南宫问伸出一截修长的手,小艾便很有眼力价的递上了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水。在刚接触小艾冰凉的手后,南宫问突然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眼睛暮然睁大,惊恐的看着小艾,“小艾……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南宫问有些害怕的看着小艾,连话都说不清了,一阵阵如针扎般的剧痛自头部传来,疼的几乎要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南宫问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总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脑部喷薄而出,却又被不知名的什么东西死死的按住。南宫问抱头缩在原地,头部的剧痛一阵阵袭来,几乎要将他撕碎。“少爷!”小艾见状担心极了,想要上前去将南宫问扶起,却被南宫问一把推开。“少爷!”小艾急得直在原地打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声又一声的叫着“少爷!”“别过来!”看到小艾又要上前,南宫问惊恐的吼到,将小艾吼在了原地,“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剧痛和一种未知的恐慌感快要将南宫问折磨疯了,那个极为重要的东西,就像是隔了一层纱,怎么也想不起来。小艾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尝试着尽可能的去平复南宫问的心情。“少爷,没事的,没事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小艾极轻的说着,一面尝试着和失控的南宫问沟通,一面还在尝试靠近南宫问。“小艾你的手为什么那么凉,不对!小艾,小艾!”南宫问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但很快便被头部要命的疼痛所吞噬,将哪一点东西忘到九霄云外。南宫问整个脸部都扭曲了,大滴大滴的的汗水沿着额头低落在木制的桌面上,疼的他眼前的景物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