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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整个楼层一共只有两个卫生间,上厕所都要排队,原本白色的隔板上到处粘着黑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物质,也不知道其他人都是怎么上厕所的。只要水压一不够,厕所的味道能沿着走廊布满整个楼层,那滋味!岂是一个酸爽能形容的。介于如此情况,董霏一早就将目光投向了教职工宿舍,虽说有家属楼,可毕竟家属楼在校外,要进学校还要绕过整个体育场,相比起教工宿舍麻烦了不少。教工宿舍二十四小时不断电,还有独立卫浴,两人间,就是相对少了很多人气。房间已经有人替他们收拾干净了,不算太大,但好在干净整洁,采光也挺好,照的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我去洗个澡。”董霏将随身的外套扔在了一侧的床上,“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就给阿威或者老马说。”明明是硬板床,可触感却十分柔软,触感也极好,看起来也是下了功夫的,躺在上面没有任何的不适。水流声从一侧的卫生间中传了出来,南宫问摸着身下的东西,心理有些复杂。其实他们根本不用参加军训,南宫问对此兴趣也不太大,唯一作用就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多的认识同学,以免开学尴尬,再来就是认个班级和班主任。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要来提前来看看,万一他和董霏没有分到一个班,他还可以采用点非常规手段给调调,顺带还能躲开一些糟心的事情。除此之外,他们二人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镇压此处的恶念。一中如今的选址,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当初这地方是执行死刑犯的地方,大量恶念郁结。恶念又有人叫它怨魔,或者魔气,据说是因为上古时期,聂远砍杀魔族,大量的怨念无处可去,便随着魔气消散在了天地之间。正因为如此,修魔之人沾染魔气,很容易被其中散不去的怨念所影响,为祸世间。当然这都是传说,真正信的没几个,倒是十几年前,这里开始施工的时候曾出过几条人命,请的便是南宫家和董家当时的当家人。他们为这座学校设了阵法,以压制怨念外泄,并且请了黑和玄,鬼族的两位前辈在长期与此处坐镇,以他们鬼族的气息镇压这些恶念。如今十几年过去了,阵法有了一定程度的松动,导致这两年一到4月24日这天,大量的气息泄露出来,多多少少会出些事情,去年甚至有学生跳楼自杀。比如,现在他们所在的栋楼的阴气就十分重,聚集了大量的灵魂,却还没有恶灵。对于常人来说,最多也只是觉得后背刮过一阵阴风,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二人才没有急着出手。而且听说,如今夜家的独女,他的初中同学,就住在六层,和其他几个世家的小姐一道。这几个分别是金算郝家,银丝瑞家,密宗卢家和如今风头正盛的鬼面夜家。这几个世家都是从上一次人鬼战争之后才陆续崭露头角的家族,其中夜家更是凭着卓越的功绩一举成为了如今的第一除妖世家。而董家和南宫家,虽说有着几百年辉煌的历史,与其他两家并称四大家族,可家族辉煌百年立,根基销毁一夕间。过去呼风唤雨的世家,仅仅是一场战争,就被消耗了近百年积蓄,人才大量消亡,董家和南宫家元气大伤。白虎李家仅剩李筱一人,如今入了夜家的门,而曾经那个能和董家叫板、盛极一时的火凤马家却完全消失在了历史之中。两只顶级的传承法器——控势和织梦也不见了踪影。不过转瞬之间,四大家族就只剩了两家,苟延残喘。虽说现在表面上看起来他和董霏要比这些新兴的除妖世家风光太多,可二人都心知肚明。这一切也不过是外强中干,靠着吃过去的那么一点底蕴勉强过活而已。可底蕴再厚,也都有吃完的那一天,更何况,董家和南宫家还有那么多人。所以,要说完全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南宫问也不知道南宫家到底还能撑多久。作者有话要说:南宫问这个小调皮,如今玩的有多好,将来腰就有多疼一个沙雕作者仰天发出大笑南宫问:“.......”19双人宿舍董霏一句话,南宫问刹住了开车的手其实董霏洗澡的动作很快,南宫问根本就没等多久,就见他的腰间裹着长长的浴巾走了出来。南宫问拍了拍自己的脸,将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先暂时给拍了出去。董霏头上盖着一个长长地白色毛巾,上身裸露在外,露出了一截修长的小腿,水滴沿着他长长的头发缓缓地垂下来,连眼底都沾上了些许湿意。董霏的手搭在头顶,略微用力,将毛巾向上扶了扶。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异样,董霏轻轻地向这边扫过来。还没等他看清,就觉得后背一痛,贴在了冰冷的墙面上。二人呼吸可闻,不知道从哪儿飘过的一片云,将刺眼的阳光遮掉了一角,独留那人脸庞的一侧,还带着些金色的余辉。董霏的唇色极淡,被阳光一照反而浮上来了些粉色,薄薄的、软软的,带着些凉意。南宫问手边的皮肤擦着董霏大臂上裸露在外的皮肤,撑在两侧的墙面上,指尖刚刚触碰过他唇的指尖略微有些发烫,带着些许细小的电流。南宫问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神色却渐渐沉了下来,墨色的眸子里倒影着眼前之人的样子。他的眼底似乎藏着一个勾子,不断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南宫问的身子不断靠近,一条腿略微弯曲,从董霏双腿之间挤进去,极轻地研磨。“南宫问!”眼看南宫问的行为越来越荒诞,董霏毫不留情地说道,冰冷的语气狠狠的插进他空白的脑内,强行唤醒了南宫问。眼底隐隐压着怒火。二人保持这个动作几秒之后,南宫问突然淡淡地笑开了。“想什么呢!”南宫问的手越过董霏的头,摸上了快要掉落的方巾,擦起了他尚有水渍的头发,之后又接过了放在一旁的吹风机,作势就要给他吹头。董霏冰凉的手指,捉住了南宫问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