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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这一下,众人便愣住了。洛秋痕见状不对,赶紧上前拦住了气急败坏的萧守业,“君公子既然已经来了,过门便是客,萧兄莫要为这些小事动怒,”说着又转而对一旁的洛少情道,“少情你来,为父介绍个人你认识。”“婉君。”洛秋痕冲门后一声轻唤,只见一名清婉动人的女子从众人身后缓缓踱出,行了一记万福礼,举手投足间竟是大家风范。“这是你萧伯伯的女儿,萧婉君。来,婉君侄女,这便是小儿洛少情了。”洛秋痕摸着胡须替二人介绍道,表情似是十分满意,一旁的萧守业见到自家闺女,面上也跟着缓和了几分。“洛公子有礼。”那萧婉君见洛少情当真如传闻中的一般俊美无双,心中雀跃,却只微微一笑,梨涡浅现,不曾落下一点失礼之处。只可惜,如此芊芊佳人,洛少情只看了一眼,连话也没答便将目光移开了去。“爹,我也有人想介绍你认识。”一直龟缩在洛少情身后的孟筠庭一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拔腿就想开溜,却还没挪出两步,就被洛少情一把拽至了跟前。“这是孟筠庭,我与他已有婚约。”若说刚刚单司渺与君无衣的大胆举动让众人大惊失色,那么此刻洛少情的话一出,他们连惊讶都做不到了。空气仿佛被冬日的寒意彻底冻住了一般,一丝声响也没有。孟筠庭被洛少情拎在身前挣脱不得,僵硬地冲着洛秋痕挤出了一丝笑来,可因为面部肌rou哆嗦的太厉害,实在是比哭还难看,孟筠庭最后实在是自己都憋不下去了,索性一捂脸,就当什么也看不见。“还请爹爹尽快筹备婚事,让我娶他过门。”洛少情却是权当没瞧见这些人的表情,说罢这一句,便径直拎着孟筠庭走入了缚焰盟中。说他是恳请,倒不如说是知会。君无衣见状,也拉着单司渺随后跟入,路过萧守业身旁时瞥见他一张铁青的脸,眉角一挑,别提有多解气了。直到一行人先后进了主院,快没影了,洛秋痕依旧抖着胡子,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看来,缚焰盟的这个冬天,是阁外的冷。一入缚焰盟,方知何为百家之争鸣。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只要是能站的上点名号的,几乎都聚集在了这里。单司渺一行人一路而来,格外的引人注目,人们纷纷私语猜测着,这几位翩翩公子是哪家的青年才俊,如此出众。单司渺同君无衣被安排在了南边的兰苑中,言恪和那名唤子规的三师弟在离叶宫明较近的东苑里,而孟筠庭则被径直带进了洛少情的房间。洛少情的房间不在客院之中,单独辟了个院子,清幽宜人,格局讲究。孟筠庭一进去,便忍不住惊叹了一声。“你在缚焰盟中还有单独的院子?!”“一年会来盟中小住几月,师傅便把这里留给我了。”洛少情回房第一件事,便是打水洗澡。这种事情向来该是女歇cao办的,可女歇似乎被洛秋痕叫去问话了,此下洛大公子亲自动手,孟筠庭在一旁瞧得实在是别扭,便想上前帮他。“不必,你去从柜子里再拿一套被褥铺在地上。”洛少情吩咐他道。“哈?。。。。。。哦。。。。。”孟筠庭撇了撇嘴,心想这同住一屋,搞了半天还是跟当初一样,一点儿待遇也没提高嘛。一路舟车劳顿,孟筠庭也实是乏了,随意摆弄好了被褥,便大字往上一趟,不多会儿便打起了瞌睡。可这还没睡上一会儿,便又被人用脚尖给轻轻踢醒了。“上去睡。”孟筠庭睡意刚起就被扰了清梦,揉了揉眼睛,不悦地呢喃了一声,只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人抱上了榻。这一惊,倒是清醒了过来,只见洛少情将他放在榻上,还替他掖好了被褥,才又转身去收拾地上凌乱的床铺。湿漉漉的墨发垂在那人背后,浸湿了身上的白色单衣,隐隐透出里头漂亮的肩胛骨,格外引人遐想。孟筠庭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未洗漱脱衣,赶紧又想爬起身来。“这几日我睡地上。”“你睡地上?!”孟筠庭刚一脚跨出被褥,就被他这话给弄愣住了,“那怎么行,这大寒的天气,眼瞧着便要下雪,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还是我睡地上吧,反正我皮糙rou厚的,也。。。。。。”“不行。”洛少情说的干脆。“。。。。。。那要么我去住客房好了,缚焰盟这么多地方,也不差我这一间。”“不行。”“。。。。。。。那。。。。要么我俩一起睡?”孟筠庭红着脸,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行。”意料中的答案。。。。。可孟筠庭刚一低头,便又听对方小声补了一句,“还未成亲。”“。。。。。。。。。”望着对方笨拙忙碌的背影,孟筠庭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匆忙转身,睡了下去。“事情经过,大致就是这样。”书房之中,女歇将这一路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事该如何去说,她心中自有计较。抬眼瞧了瞧洛秋痕身后的萧守业同何几道二人,心下沉吟:如今宋家灭门,杨家易主,五家之势已不同以往,若是洛少宸的身份在这时候被揭穿了,怕是洛家在缚焰盟中也站不住脚跟,是所以,少主才不急着拆穿洛少宸的身份,自己自然也不好多嘴。“原来如此,那小子是方鹤年的外孙。”洛秋痕听明白的缘由,终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叹息道,“这方鹤年也真是脾性古怪,竟是信这飘渺无据的卦象之说。”“这么说来,少情要娶他,也算是权宜之计,洛兄可以放心了。”何几道安慰他道。“毕竟也是个男人。”话头一回来,洛秋痕便眉头紧皱。他本是估摸着就算洛少情看不上萧家的女儿,这莺燕环绕下,也或许能有只花片草能融得了他的冷眼相待,可万万没想到,这八字还没一撇,竟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子给搅乱了局面。“家主现下打算怎么办?”“。。。。。再容我想想。”洛秋痕扣着手沉吟道。“哎,洛兄莫要过于担忧了,少情虽说寡言少语,毕竟也是识得大体的名门子弟,你同他好好谈一谈,他总会明白的。”何几道见洛秋痕愁眉不展,又开口道。“依老夫看来,这一切缘由当在那不知恬耻的小子身上,当真是物以类聚。断袖之癖,□□之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竟还有脸来纠缠他人,当真是罪不可恕,洛兄不如直接将那小子连同那单司渺君无衣一同逐出缚焰盟即可。”“不可。”萧守业说的铿锵有声,却没料到洛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