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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答。手指从脸侧挪走,guntang的嘴唇立刻压覆下来,带了压抑着的掠夺感,开始咬噬嘴唇,将舌绞缠在深处。潘濯想推推不开,想叫也叫不出,被吻得喘不气来。等到他开始唔唔叫起来,景昭终于松了口,立刻又咬上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碾着,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身下的硬挺贴在腿间抵磨。潘濯的身上潮红一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抬起一只手抓住他肩膀,“地上……嗯,衣服里……”景昭松开他,两下从那件外衫里翻出了装脂膏的小盒,然后再次覆上去,咬住他的脖颈。潘濯反手抱住他的脊背,喉结滑动了一下,呜咽出声。手指带着滑腻的脂膏探入体内,指腹在里面揉按了几下又退出去,接着便是两根手指一起挤入。潘濯颤抖了一下,手臂圈得更紧,他今天太急了些。很快,景昭又吻上来,方才的疯狂与急迫已经消退,只抵着他的舌尖轻舔,与之相反的是下身的强横,抵住之后立即向里缓缓推进去。潘濯皱了眉头调整着姿势,光裸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抬胯配合着过于快速的侵入。景昭停顿了一下,双眼沉黯地吻向他眉间,听着他小口地急促喘气,身上也渗了一层汗水。心里一颤,便不再动弹,忍耐着等他适应。片刻,潘濯呼了一口气,侧头吻向他颈侧,发僵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景昭的手滑向他的胯骨,扣住了,腰下就开始动作。潘濯仰躺在桌上,一声声低吟起来,手指抓住身下的毛毡,倏地攥紧。动作不断加快,一下下急速擦过体内的那处,逼得他有些痉挛地扭动起来。潘濯一把抓住覆在身前的肩膀,破碎地呻吟道:“慢……慢一点……”景昭俯下身,喘着气低低笑道:“这时候……怎么听你的……”动作却慢了,缓缓地摩擦着向外抽。潘濯放松了身体,舒了口气。这口气舒了一半,景昭蓦地一挺腰,重重撞上那处敏感,直插进最深处。潘濯猛地反弓起腰身,似一弯虹桥忽横在了水上。景昭看着他半张了口,却发不出声音,直到身体慢慢躺平,那一声长吟才脱口而出,粘腻而绵长,勾得自己肺腑都痒了。于是,接下来他只剩下高高低低牵扯不断的呻吟,再没余力说什么快些慢些的话。等西沉的太阳也变作酡红颜色的时候,这一场欢情方才结束。暖色的夕光斜照进屋里,将屋内笼上一层薄薄的光晕。潘濯横在桌上,犹在轻轻喘息,遍身的汗水在夕阳的斜晖里反着淡金色的光。他发簪坠了一半,松散着乌髻,额上鬓角的碎发都被汗水浸了,贴在颊上,带了一脸慵懒的神色,看着门外的夕阳。景昭单手撑在桌上,将他脸上黏的发丝挑起来,抚弄整齐,问道:“我让下人去准备些水?”潘濯慢慢转头看向他,沙哑道:“我让刘婶他们都回家过节去了。”景昭想了想道:“也好。反正天还热着,待会多兑些凉水擦洗了便是。”潘濯嗯了一声,勾着他的脖子起身。等两人穿戴齐全,迈出门去,那一颗橙红的夕阳已沉了小半边,红的紫的晚霞染了西面的半边天幕,艳丽非常。刚要往后面的卧房走,却听前门急急一阵脚步声,跑进一个锦衣少年来。这孩子生的剑眉星目,一路大笑跑过来,嘴里叫着“我可算出来了”,边冲着潘濯身上扑。潘濯脸上的情潮尚未尽褪,两腿还有些打颤,见了这架势,只得慌忙朝后躲。景昭上前一步,将那扑过来的小老虎一把拦住,笑道:“怎么现在就跑出来了?”景明扬了扬眉毛,顺势挂住景昭的肩膀,咧出一口白牙:“反正无事,我作甚去磨那时间,不如出来找你们消遣。是吧二哥~”又朝正往书房里躲去的潘濯喊了一声:“嫂子~”潘濯脊背一僵,深深一个吐息。转身朝他笑眯眯道:“哟,来吃晚饭啊。巧了,今天有醋椒鱼。”景明浑身一个寒颤,立刻改了口:“呃,濯哥,要不我晚上回宫里吃吧老出来也不好,还是不劳您老下手了古人云君子远庖厨……”景昭摇头笑起来,心道他现在哪里有那个闲趣给你做鱼。数月前,潘濯心血来潮跟着帮佣的刘婶学做醋椒鱼,每每端出来的东西惨不忍睹。不管是何味道,总得逮个人尝尝不是,既然舍不得毒害景昭,就得另寻冤大头。头两次恰逢景明跑出宫来蹭饭,便软硬兼施叫他吃了两回,小王爷从此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吃潘濯手底下出来的东西。潘濯干脆笑着转回来,朝景明万分和蔼道:“明日把抄十遍,然后回来告诉我你方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景明苦着脸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石凳上,耷拉了脑袋不动了。金乌西沉,夜风裹了鲜果香花的气息吹拂过来。满架的柔枝绿叶便摇摆着沙沙作响,等待着夜晚降临之后,架下的笑语欢声。七夕夜,几多欢情,年年并在此宵中。番外二寒云坠琼芳此番外CP是【潘景】、陆白,雷的同学请绕行=v=离冬至还有三日,天气愈冷,日日阴霾。冬节的时候,皇家祭天,民间也要祭祖,于是宫里宫外都开始忙活。陆含章刚到了白府书房,还未跨入,就见鬓发苍苍的平昌公从门里迈出来,负了手走得很慢。白琚在后面随着,见了他悚然一惊,又垂首下去。陆含章连忙避让行礼。平昌公微微驼了背,走到他身边时停了一下,抬眼上下打量,半晌道:“哦,陆大人……”陆含章俯身揖道:“是,老大人。”审视的视线停留了许久才挪开,然后似是有一声轻微的叹息,脚步就慢慢离开了。陆含章直起身,看白琚将他父亲送到门口,又闷不